“没!我好着呢!
吃得好!睡得好!
就白丘那沉不住气的小心眼,还想跟我玩冷战,我随便陪他玩玩,到最后肯定还是他先吃不消!”
阚羽萱一边说着就一边往含光院去了,而白泽本是要去嫣红院的,此刻又为了送阚羽萱,陪着她走起了回头路来。
“白丘身为一个男子,又比你大了一千多岁,行事却还如此幼稚!”
白泽直白地批评起白丘不该这样置阚羽萱不顾,只为宣泄自己不成熟的脾气。
“你懂什么!这叫夫妻情趣!
只要是夫妻,就没有不吵架的!越吵感情才越好!”
阚羽萱也赤果果地护起短来,她可以责备白丘,但她绝不许别人说白丘的不是。
“呵!夫妻情趣?
这么说来,你也十分喜欢与我争辩,这是否也是你说的情趣?”
白泽忍不住勾唇笑道。
“才不是!
这怎么能类比?!
你和我是大伯哥和弟妹之间的关系,白丘和我是夫妻关系,这两者完全不同,不能类比!”
阚羽萱汗颜地解释道。
“我从未认过你这个弟妹。”
白泽淡淡地回应道。
“不管你认不认,我就是你的三弟妹!
白泽,你真的别再浪费心思在我身上了,我们是不可能的!”
阚羽萱又是陷入了头疼之中。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你现在放不下白丘,我能理解,我也愿意等待。
不论多久我都能等!”
白泽用着理性的口吻说着充满感性的情话,莫名给人一种不得不信服他的决心的感觉。
“等什么啊等?!
没结果的!
我不值得你浪费个一百年的时间来做这种无谓的等待!”
阚羽萱这话的意思很明显了,就是到死都不可能离开白丘,跟他在一起的。
“你值得我去追求、去拥有,所以一切的等待都值得!”
白泽这话说得满含深情,若是换了其他女子,定然会为这句情话所倾倒的。
但阚羽萱不会,因为她心里只有白丘。
“缺心眼的人还真是让人头痛!”
看着白泽,阚羽萱总算能体会到白丘被她气得无语时头有多疼了。
“你的脸色真的很不好,是否要我叫个妖医来给你号个脉?
或者,我略通玄黄之术,也可为你瞧瞧!”
白泽见阚羽萱愁眉苦脸地按着太阳穴,便是这般关心地提议道。
“不用了,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阚羽萱摆手拒绝着。
“你真的清楚?”
白泽质疑地靠近她一步。
“真的!真的!
我最近就是绣花绣得有点疲惫而已!”
阚羽萱忙是又往旁边走了一步,始终注意着和白泽保持距离。
“绣花?
分明是因为白丘,却还不肯承认!
他对你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你为何还要为他费心?!
含光院你住得不好,大可搬来我的……”
“也不全是因为他!
而是我可能怀孕了!”
阚羽萱本是不想这么早说出来的,但她实在不想再听白泽说那些容易令旁人听了误会的话了。
“什、什么?!”
白泽显然惊诧地愣了两秒。
“这也只是我的猜测罢了。
我的癸水推迟了半个月没来,有可能是怀上了。
但我也不能百分百确定,毕竟平日我和白丘都有做着防护措施。”
月事推迟几天的时候,阚羽萱还没放在心上,但推迟了一周还没来的时候,阚羽萱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如今推迟了半个月,极有可能是怀上了。
虽然每次事后,白丘都会用妖力逼出她体内的小蝌蚪,但那也不能完全保证百分之百的避孕效果。
毕竟,从完事到清理小蝌蚪之间,还有一个可能受孕的时间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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