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从没见他笑过?”
阚羽萱挑眉道。
“没见过!
三哥哥一向不爱搭理人,整个白府,我最不敢和他说话了,每次和他说话,他都特别冷淡,不怎么回答,更别说是对我笑了!
三哥哥从前好像也就只能跟那个白家的二少主聊得来些,我今日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热情,这么爱说笑。”
白婉儿性格开朗,甚至有些自来熟,最是容易和别人打交道的,就连她都没法和从前的白丘相处,可见从前的白丘有多孤僻阴沉。
而重屿在阚羽萱看来实在不是个什么良朋益友,尽管从前他对白丘给予了许多帮助,但阚羽萱还是希望白丘今后都能远离了重屿。
“其实,他心里,一直比谁都热,只是从前不敢,也不知如何流露罢了!”
阚羽萱再次心疼白丘地发出一句感慨,使得白婉儿更加燃起了心中的八卦之火:
“姐姐,你快跟我说说,你和我三哥哥是怎么认识的?
又是怎么在一起?
是他追的你,还是你追的他?”
“呵呵,这事可就说来话长了……”
于是乎,白婉儿就缠着阚羽萱,在含光院里听了一上午的爱情故事!
因着白婉儿听故事,非要一次性从头听到尾,所以阚羽萱只得中午才过去雪院给雪衣请安赔不是。
而此刻,雪衣已经得到了乐华传回来的消息,证实白丘有极大的可能确实中了共惑,阚羽萱也就顺理成章地在雪衣眼里成了唯一能帮白丘孕育后代的女人。
故阚羽萱再惹雪衣如何不快,雪衣也都不说她什么了,中午备膳时,还特地准备了许多补身体的食材,说是要给她好好调理身子,以便日后受孕。
下午,阚羽萱还是继续做她的女红,只是雪衣让她把原本做的鸳鸯荷包换成了孩子的小衣服,从头开始绣小狐狸的花样。
雪衣则不做刺绣了,而是让人找了许多偏门的医书来,一本一本地翻看查找,开始替白丘着急孕育子嗣的问题了。
如此,阚羽萱在厅中的一边做了蹩脚的针线活,雪衣在厅中的另一边翻看不知道靠不靠谱的医书,二人仍旧保持着和谐地共处一室。
一连数日,阚羽萱中午都在雪院大补特补,这日在含光院用晚膳的时候,她吃着吃着,终于体热得流鼻血了。
“丘,你快跟你娘说说吧,再这样下去,我说不定哪天就补得爆血而亡了!”
阚羽萱两只鼻孔塞着绢布,身子前倾地扶着门框站在门口,另一手拿着浸了冷水的湿巾敷着额头,以求鼻血快些止住。
“你不想吃就直说好了,干嘛她要你吃什么,你就傻乎乎地逼着自己都吃下去?”
如今入了秋,夜里的气温变得比以往低了许多,但阚羽萱还穿着夏天的纱裙,白丘便是找了一件自己的薄披风,拿出来给阚羽萱披上。
“那还不是因为你娘一片心意,都是为了我好嘛!
我怎么好辜负。”
阚羽萱苦着脸为难道。
“一片好心?”
白丘对这句话却是不敢苟同:
“她打着什么主意,你还看不出来吗?”
“你娘怕我一个凡人之躯,怀了你的孩子之后会吃不消,所以才会想着现在就给我调理好身体!
这可不就是一片好心?!”
阚羽萱并不想把雪衣往坏处想,更不希望白丘对雪衣越来越有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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