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做梦也在想着我么?
娘子等着,为夫这就到梦里找娘子去!”
白丘宠溺地抚着阚羽萱的头发,在她额上吻了一下,随即就搂着她,安安稳稳地睡起觉来。
果然,如今对他来说,还是得抱着阚羽萱,才能睡得踏实。
夜,再次归寂……
翌日清晨,房间透亮,阚羽萱眼皮微动,搭在白丘胸膛的左手也跟着轻轻摸索起来。
“丘?!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还未清醒的阚羽萱意识到自己抱着一个男人,便是吓得赶忙睁开了眼睛,待她看到身边人是白丘后,才松了口气。
“半夜。
我回来的时候你睡得可沉了,我动你吵你,你都没醒。”
白丘闭着眼睛,一手捉住阚羽萱的左手,一手圈住她的腰身,又将她搂紧。
“我昨天喝了点酒,所以睡得比较沉。
你不是说那地方太远,不回来住的嘛,怎么大半夜又跑回来了?”
阚羽萱疑惑地追问道。
“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自己睡得倒是踏实,可你不在我身边,我心里就七上八下的,只能辛苦一些,大半夜地跑回来了!”
白丘侧头微微张开懒洋洋的双眼,抬手轻轻刮了一下阚羽萱的鼻尖,问道:
“你昨日趁着我不在招待谁了?”
“额……”
阚羽萱一时尴尬起来,她昨日觉得累了就直接睡了。
她本想着今日一大早再起来收拾,赶在白丘回来之前整理干净,就能逃过白丘的兴师问罪了。
可她千算万算,没算到白丘会大半夜就赶回来。
“还想瞒我?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白泽!
这府里你能宴请的,除了他也没别人了!”
白丘不满地直接戳破。
“你先别生气,我是有原因的!
你等我坦白完了,再决定生不生气!”
阚羽萱忙是坐起来辩解道。
“好啊,那你就说说看!”
白丘也跟着坐了起来,双手抱胸地盯着阚羽萱,好似要正经审查阚羽萱的口供一般。
“昨天我在雪院跟娘学绣鸳鸯,下午的时候就一直听到隔壁院传来打骂吵架的声音。
娘她难得地在我面前数落起别人来,都说女人的友谊是从一起数落共同的敌人开始的,所以当时我就把握机会地跟着数落了隔壁院的人。
可我也不知道说了一些什么惹到娘的话,娘一生气就把我轰走了。
我从雪院出来没几步,恰巧隔壁院里吵架的人也出来了,我就停下来看看,到底是谁刚才骂人骂得那么难听啊!
结果,我就看到你那个二哥白炎,骂他老婆生不出儿子,还身材走样,没有了姿色什么的,又打又骂的,让人很是看不过去!
我就一时没忍住,冲过去对他动手了!
然后……”
“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
白丘蹙眉担忧地催问道。
“嗯!
我用阿尘给我的符纸和他打了起来,他变回了狐身,足足有院墙那么高呢!
当时可把我吓后悔了!”
阚羽萱诺诺地点头继续回忆。
“你可有哪里伤着了?!”
白丘忙是捉住阚羽萱的肩膀,目光在她的身上游离检索起来。
“没有!
本来是差点吃了白炎一爪,好在白泽及时出现救了我,还替我说话,才气走了白炎,让这事不了了之。”
阚羽萱摇摇头说“没有”,白丘这才又松了口气。
“所以,你就为了答谢他,请他回来,特地下厨宴请他晚膳?”
白丘再次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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