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信!
我了解萱儿!
她心思单纯,与人为善,绝不可能想出这些!”
白丘坚信阚羽萱就是无辜的受害者,依他对重屿近千年的相处了解,阚羽萱当年不过是个十七岁的小丫头,重屿绝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她算计。
“丘哥哥!
你当初和她相处不过三个月,你当真对她了解透彻了吗?
况且,她显然没那么爱丘哥哥你啊!
丘哥哥,你从始至终都那么信任她,只愿意相信她的解释!
可她一点都不信你!
就算一切都是二少主做的,她也不相信你的解释!
说到底她就是不爱你!
丘哥哥,你为了她,这两年多来,饱受相思之苦,可是她呢?
她却已对他人投怀送抱!
这样薄情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丘哥哥你继续执着啊!”
辛画竭尽全力地想着各种说辞,来让白丘放弃阚羽萱。
“丧子之痛不在你身上,你当然不觉得痛!
我没能保护好她,她要埋怨我,也是应当!
你若真不知情,我也不为难你!
你走吧!回妖界去!
不要再让我看到你接近萱儿,谋害萱儿!
否则,下次就不止这点代价!”
辛画不肯说实情,白丘也懒得再听她说阚羽萱的坏话。
他坚信自己对阚羽萱的判断,不容许别人来诋毁阚羽萱在他心中的形象。
他说罢,便是不再理会辛画,而是化作了白狐,一路向妖城的方向狂奔。
“丘哥哥!丘哥哥……”
见状,辛画只好又奋力地追着白丘而去。
……
四日后。
因清城中连续三夜再无命案发生,而城中的瘴气也被阚羽萱和无尘净化殆尽,罗盘也感应不到辛画或是别的妖怪的妖气,他们便是与秦一飞辞行,返回了青云观去。
自那夜与白丘重逢之后,阚羽萱整个人都郁郁寡欢,再度回到了当初事发后的那半个月里的消沉状态。
无尘见之担心,但他又太笨拙,说不出什么好笑的笑话来逗阚羽萱开心。
他想开导阚羽萱走出情伤的阴影,但阚羽萱总是拒绝再聊这事,嘴上说着自己没事,却都将心事埋在心里,用来自己折磨自己。
无尘看着阚羽萱日复一日地消沉下去,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三年一次的论道大会,向各国各大小道观都发布了邀请帖。
目真收到邀请帖后与目空商量该派谁前往的时候,无尘正巧在场。
无尘为了能有机会带阚羽萱下山散心,便是主动自荐,并点阴了希望带上阚羽萱一起。
目空觉得这也是个锻炼阚羽萱的机会,目真觉得这是为青云观夺回声誉的机会,便是都答应了由无尘和阚羽萱代表青云观前往参赛。
如此一来,阚羽萱在青云观消沉地度过了几日后,便是再度整装,又一次与无尘一同下山,前往位于这届论道大会的举办地——十番国的峄城。
“师兄,虽然大会开始时间还早,但我们不会又是要走着去、走着回吧?!”
之前下山去清城和回道观,他们都是靠着自己的两条腿走路的,那时候阚羽萱就叫苦叫累的了。
如今这会场可是在他国,要是还要她走着去,她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会!
待我们到了清城,再雇一辆马车,乘马车去。”
无尘看着阚羽萱那委屈可怜的表情,便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就好!
不然我怕是还没到那儿,就先累死在半路上了!”
阚羽萱松了口气道。
“就算是走着去,我也不会让萱儿累死在半路的!
萱儿若是现在就觉得累了,我来背你走可好?”
无尘说着就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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