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屿。”
而就在此刻,殿门被人推了开来,从门外走进了一个银发红衣的男子。
“白丘,你怎么才回来?
莫不是又被那臭道士缠上了?”
闻声,掐着阚羽萱脖子的男子就抬起头,嘲笑似地问道。
“把你那些恶俗的游戏停一停,我与你有正事要说。”
白丘冰冷的眸子一横重屿,淡淡地走至殿中话道。
闻言,重屿眼里闪过一丝扫兴的不满神色,松开了阚羽萱的脖颈,起身说道:
“诶?
能有什么正事非要现在说?
不如你先过来看看,我刚发现了一个好东西!”
“咳咳咳咳!”
重屿一松手,阚羽萱就双手撑地,一阵猛咳地剧烈喘息。
“啊!”
可她还没能彻底缓过劲来,重屿那边与白丘说罢,就又一把拽住了她的头发,强迫她的头后仰,将脸露了出来!
“你来看!
这容貌算得上是世间少有的姿色了吧?!
而且,我告诉你,她的味道更是……”
重屿一边招呼着白丘,一边炫耀地介绍着自己手中的猎物。
可不等重屿把话说完,白丘认出了阚羽萱那张因痛苦而纠结在一起的脸后,便是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了重屿拽着阚羽萱头发的手,以命令般的口吻道:
“放手!”
“嗯?
白丘,你想要她?”
重屿随即松了手,饶有兴趣地看着白丘勾唇笑道。
“嗯。这个女人,我要了。”
白丘淡淡地回答道。
“啧!
那可怎么办呢?
这个女人,我也很喜欢!
不但长得好,味道还好!
能从里到外都让我这么满意的女人,这还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呢!”
重屿充满玩味地说道。
“你有那么多女人,送我一个又如何?”
白丘继续争取着。
“也是!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我的好兄弟几百年来第一次主动向我讨要一个女人,我怎么忍心拒绝呢?
那你是要让她去血房,还是去欲房?”
重屿好奇地再追问道。
“你知道的,我不嗜血。”
白丘的眸光依旧波澜不惊。
“那就是欲房了!
弓影,你把她拖下去,亲自刺青!”
重屿又是冷冷一笑。
“不必了!
我就这么一个女人,不必像你一样编号!
我直接把她带回寝殿,以后她就是我的女人,不必再把你那套用在她身上!”
白丘说罢,就蹲下身去,横抱起了阚羽萱。
“诶!
你这就回去了啊!
你不是说有正事要和我说的嘛?”
重屿见白丘抱起阚羽萱就往外走,便是冲他嚷嚷起来。
“阴日再说。”
白丘头也不回地应着,径直地走出了殿门,离开了重屿的寝宫。
“啧啧啧!
又是个凡人!
弓影,你说他是不是又忘了疼了?”
重屿淡淡道。
“属下不知。
但三少主确实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容易对那些柔弱凡人心生怜悯。”
弓影回话道。
“柔弱?!
哼!
我得让他记住,凡人就是这世间最自私阴险的渣子!
去!
盯着他!
看看他到底是把那女人当成泄欲的玩物,还是真又起了不该有的怜惜!”
重屿咬牙切齿地说罢,就转身走向内室。
“主人,这几个女人?”
弓影又追了他几步问道。
“拉去欲房刺青,然后丢回监牢去。”
重屿挑帘走进内室,帘子起落间,能看到内室里有两个赤身的女子被绳子五花大绑着吊在半空中,不知会被如何处置。
“是!”
弓影应罢,便是吩咐了侍卫将剩下的女子赶回暗道去。
而后,他则直接从殿门离开,离开时顺带关上了殿门,以遮掩一些从内室中不断传出的,女子痛苦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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