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后来呢;”白老问道:
主人家继续道:“后来,后来那个姑娘出事了,她去镇上采购东西,回来的路上下雨了,于是躲进一间破庙,庙里有几个邻村的人,还有几个镇上的流氓,见女孩长得好看,心里动了邪念,于是威胁周围的人将女孩拉到庙后强奸了,村民不敢上去救人,目睹了这一切的发生;之后女孩和男孩分手了,因为她发现自己怀孕了,毕竟是自己的骨肉,女孩决定生下这个孩子。”
说到这里又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十月怀胎,孩子出生了,男孩最终还是知道了,逼问出怎么回事后,男孩去找几个村民理论,村民心里愧疚没有反抗,于是又去找那几个流氓报仇,没成想自己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被失手打死抛尸荒野,女孩知晓男孩的死讯,哭了一天一夜,最后也生无可恋投河自尽了,尸体也没有找到,只好埋葬了几件她的东西;但是后来邻村就不断有人死去,人们都知道是她来报仇了,于是想要离开,但每一个离开的人第二天尸体都会出现在村口,越是死人村民越要逃跑,最后都死光了,只剩下一个人,就是之前的老疯子,他是那个男孩的父亲,我以为她已经报完仇了,没想到我们村也开始出现有人在河里淹死,而且一旦出现外来人,都会死去,接待的村民也会死去,消息传到外面,也不敢有人进来了,村民才不敢接待外来人,但是也出不去了,现在邻村最后一人也死了。”
“那她的孩子呢。”白老疑惑的问:
主人家指了指屋里说道:“就在里面,那就是她的孩子,我的爱人去世的早,就给我留下两个女儿,妹妹出了事我母亲也受不了打击去世了,所以现在家里就三个人了,正因为是我的女儿,所以才敢接待你们。”
白老:“那和灵蛇有什么关系。”
主人家:“因为男孩的父亲曾经遇到过一条蛇,可能是你们说的灵蛇吧,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说完转身落寞的走了。
几个人听完白老的转述后十分的惊讶,没想到还有这样的隐情,这时墙角传来一阵哭声,“鬼啊”王石吓得大叫起来,赶紧跑到钟南身后。
“谁,出来,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钟南掏出一张符威胁道:
“别别别,我这就出来,”说着墙角露出一个身影,居然是王石身边的那个弱鬼。
王石看到是这家伙,很不客气的说:“又是你,你又吓我,是不是想魂飞魄散啊;”
弱鬼很是害怕,却还抽涕着说:“我不是有心要吓你,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你们讲我就很想哭,一时没忍住就哭出声了。”
钟南哭笑不得,说:“你哭什么,又不关你的事。”又转向大家说道:“这么看来河中的女鬼是个来复仇的厉鬼,害死了这么多人,一定不会弱到哪儿去,但我们不能让她继续害人,所以我们得去解决她。”
陈冰说道:“那需要我们怎么做。”
钟南想了想说道:“现在是白天,她应该不会再出来了,到了晚上我们可以去河边试试看能不能捉到她。”
弱鬼听着钟南的话弱弱的说了一句:“你们捉到她会把她怎么样?”
王石看了一眼弱鬼,十分不屑的说:“当然是打的她魂飞魄散,害了这么多人就该这样。”说着还不怀好意的看着他。
弱鬼还想说什么,但是被王石的眼神吓得不敢说了,这时白老说道:“想要捉到她可能不是很容易,要是她呆在河里不出来,从今天看来以她的道行,我们可能没有办法弄她出来。”
钟南却说道:“你们不要忘了她在河里的目的,是为了复仇,要想报仇就早晚得出来,我们在这里一边找灵蛇,一边等她出来,只要她出来了我就有办法解决她,白老,你再去找主人家,问问看有没有女鬼生前的贴身用品,晚上好行动。”
白老却对钟南摇头道:“不可能还有女鬼的东西留着的,印度人认为死人的东西是不吉利的,所以人死后东西都会烧掉或者陪葬了。”
钟南想了想道:“看来只能挖坟了,我们先问问女鬼葬在那里。”
主人家知道他们想要挖坟,本来不想说,白老告诉他想要村子安全,想要女鬼投胎,就得这么做,女鬼的父亲听后还是说了,一行人到坟前,钟南说:“对不住了。”然后开始挖坟,取出一件东西后又重新埋好。
到了晚上,钟南一行人到河边草丛蹲守,等着河里出现动静,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罗盘,然后拿出一件东西,口里念着什么,然后看着罗盘上的指针指,静静的等待着。陈冰在他旁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发现其实这样的钟南挺帅的,俗话说认真做事的男人是最帅的一点不假,钟南仔细的看着罗盘,并没有看到这一幕;王石就在白老的旁边紧紧的拽着白老的衣服,因为他不敢待在屋里,觉得和钟南一起才是最安全的,所以跟过来了。
王石感觉太安静了,反而更加害怕,左顾右看的,总感觉不安全,所以就说道:“你们倒是说说话啊,这里安静的也太寒蝉人了。”
陈冰很不屑王石的表现,鄙视道:“害怕你就别跟过来啊,看你的怂样,有没有男子气概啊。”
王石觉得自己受到藐视了,故作不怕的说:“我才不不不怕呢,我是觉得我们应该说说话活跃气氛,再说了,一个人待在家里那才危险好吗,我又不是你们有本事和鬼打交道。”
陈冰学着王石的话:“我才不不不怕呢,瞧你内样。”
突然钟南说话了:“有动静了,指针在转动,我们跟上去。”说完就起身往村子里走去。
两个人也不说话了,赶紧跟了上去,来到一间奇怪的是指针没有指向村子里反而向村外指去,钟南虽然疑惑,但还是相信罗盘,所以一直往指针指的方向走。
一行人越走越远,渐渐远离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