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街头混的时候,认识不认识一些当地的大哥?”
这话一出。
就见保罗微微皱眉,随后尴尬挠头。
“倒也……倒也认识,但是不太熟,一般我们也和人家打不上交道,但可以提他们的名号吓唬人,真要找他们办事,还是要给他们钱才出面,没有太好的关系……”
显然他也只是用对方名头吓人的那种程度。
谈不上有交情。
不够就是一帮十七八的小混子。
你指望他们有多大背景呢。
我无奈叹气:“还是要试一下,你这样,你去联系一下,只要能办事,钱的事都好说。”
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那都不是事情。
保罗点头。
“行,我完了联系一下,具体定个时间,咱们见一下谈。”
我安顿到:“尽快,对方迫不及待,咱们得尽快找到应对的办法。”
保罗再次点头。
“明白。”
大概说好之后。
我们便是找了一家餐厅,吃了午饭,我还打包了一份。
又让保罗去搞了一些吊瓶。
他们这些街头混子,还是有些这些路子的。
不需要开什么证明。
可以直接开药。
他们受伤也是难免的,但在资本主义国家,什么都是钱,住院费昂贵的很,所以街头混子一般都有认识的人,直接拿药回家自己吊瓶。
搞定一切后。
我才是回到了酒店里。
期间还路过了门口的几个沈家人。
应该是负责站岗的人员。
但他们不认识我。
并没有把我们当回事。
低头还在点烟。
我大概看了一下,门口看守的有两个,电梯口一个。
他们在几层住着现在还不清楚。
应该是楼上看守的人更多。
来到电梯处。
电梯旁边站着的沈家人,对着我出口喊道:“喂!”
听到这声音。
我抓着午饭和吊瓶的手就紧握了起来。
随时准备动手跑路。
我稳着身子,缓缓转头,看向对方。
他对着我马上笑了起来。
“兄弟,借个火!”
我见状这才是松了一口气,随后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递了过去。
他马上接过去。
自顾自的点燃。
眼神落在我手中的东西上。
他一边还给我手机,一边对着我出口问道:“咋还有吊瓶呢?”
我没有说话。
他看着我微微迟疑了一下。
随后用英语问道:“棒子人?”
我微微点头。
他低头看着那输液用的一次性管子,随后低声说道:“棒子国那边一般注射什么类型的?刺激不?”
说着一副感兴趣的样子。
就要伸手来看一下。
我见状微微侧身。
按了一下电梯。
直接走了进去。
看着他出口用英文说道:“我也是体验一下当地的玩意,很好搞。”
说着我直接关了电梯门。
对方闻言一笑。
“有道理!”
电梯也彻底关闭。
缓缓往上。
而我也是收起笑容。
目前看来,我们还需要换个酒店。
不然 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这几个人不认识我。
不代表沈家人都不认识我。
甚至碰巧碰到魏雪或者沈中庭,属于是自投罗网了。
我这么想着。
随后便是到达了自己的楼层。
进了自己的房间。
便是发现房间里空空如也。
那女贼似乎是不在了。
我见状无奈往里面走去,刚准备把带的东西丢在一旁。
身后便是被一把手枪顶在了屁股上。
这熟悉的位置。
我无奈叹气,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
嘴里吐槽起来。
“我就应该走的时候把你的枪拿走,省的你一直用它怼着我的翘臀!”
这话一出。
戴安缓缓从侧边露出身子。
眼神缓缓往下。
看到我手中的东西后。
眼神微微转变。
随后看着我的眼睛问道:“给我的?”
见状我抬起手中的袋子。
“你觉得这东西我一个不受伤的人,用得着吗?”
戴安闻言把手中的手枪放下。
直接接过我带回来的东西。
随后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旁边。
坐了下去。
随后低头开始打开我带的饭菜。
沙发旁边还有很多带血的纱布。
显然是自己换了纱布。
又消毒了一次。
我这才是走到她对面坐了下去。
点燃一根烟。
翘起二郎腿。
“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我们马上就要换一家酒店,你上了药,挂了水,该去哪就去哪。”
听到这话。
戴安刚吃了一口包子,便是一双蓝色眼睛看着我。
“我得跟着你。”
我闻言马上出口说道:“不是,大姐,你一个上悬赏榜的江洋大盗,老跟着我们干嘛?我们都是正经商人,来办事后就回国了,和你不是一路人……”
戴安似笑非笑的说道:“正经商人玩枪那么熟练?”
我出口否认道:“我个人爱好,喜欢玩一些仿真模型,展示只是为了让你老实点,不要伤害我们这些无辜群众,逼急了,我也是能反抗的,懂吗?”
而听了我的话后。
对方可是一点没有相信的意思。
她微微抬头。
把额头前的金发刘海晃动了一下。
让自己视线不受阻。
随后挑眉对着我问道:“你后腰有枪伤,腹部有严重刀伤,其他地方或多或少都有伤疤,我想知道,华夏的商人,是黑社会的意思吗?”
果然。
这娘们不是好忽悠的那种。
我见状也是直接摊手说道:“随你怎么说,我只能告诉你,我们现在惹了麻烦,黑手党都盯上我们了,你要是不怕死,随便你,跟着一起见上帝都行!”
“哦对,你们这种贼,应该还上不了天堂。”
见我这么挤兑她。
戴安本就不是吃素的,亡命之徒。
根本不在意。
一口吃了一个包子。
随后坐起身子。
脱掉自己的外套。
直接露出穿着的罩罩。
拿起旁边的吊瓶,就开始给自己招呼起来。
一边忙乎一边说道:“黑手党也在抓我,昨晚的那些人,本来就是黑手党的人。”
听到这话。
我马上出口骂道:“少他妈的忽悠我,对方都说他们是共济会的成员,你当我是傻帽呢?”
而戴安却是笑了起来。
拔出针头。
对着自己的脉搏一扎。
晃起自己的金发。
看着我出口说道:“我就是共济会的堂主,他们是不是共济会的,我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