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死了,让我爸喝那么多酒。”邹广美嗔怪的捶了梁天成一把,不疼不痒的,反倒是像是在给他按摩。
“呵呵,感情酒,越喝越有。”梁天成搂住邹广美的肩膀,嘻嘻笑道:“现在,你老爹对我,比对你大哥还亲,这下你放心了吧?”
“梁子,进来给我搓背。”浴室里,传来白如静的喊声。
邹广美急忙推了他一把,催道:“你快去吧,白姐等不及了。”
“嗯,等我啊!”梁天成坏笑着眨眨眼,转身走出邹广美的房间。在客厅,就把衣服都脱了,反正这是在自己家,又没有外人?
洗什么澡?还是先办正事吧,正事办完再洗也不迟。梁天成坏笑着,只穿着一条短裤,就钻进了浴室,没一会儿,里面就传出白如静的闷哼……
“砰砰砰!”正到关键时刻,浴室门被敲得震天响,把梁天成给吓得,差点萎掉。
邹广美在门口,焦急道:“梁哥,梁哥你快出来,出事了。”
梁天成连短裤都没来得及穿,就把浴室门拉开,急道:“出什么事了?你别着急,慢慢说。”
“我爸他……”
梁天成的心忽悠一下,不会这么寸吧?喝了一回酒,把老丈人喝出事了?我擦,这下子可闹大了。
慕姐此时也从楼上走下来,凝重的问道:“广美你别着急,叔叔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我们这就过去。”
“不……不是我爸……”邹广美急忙辩解,可话没说完,梁天成就惊道:“难道是咱妈?”
“也不是!”邹广美生气了,大声道:“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梁天成都懵了,既然老两口都没事,那你找什么急呀?
慕姐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赶紧把衣服都穿上,就算在家里,你也不能不穿衣服啊?广美,我们去沙发上坐下,慢慢说。”
等梁天成和白如静从浴室里走出来,慕姐已经问清楚了,对两人解释道:“老两口没事,是家里遭窃了。”
梁天成大大的松了口气:“被小偷光顾了?呼,我还以为多大个事呢,广美你打电话告诉二老别心疼,丢了多少钱,我给拿。咱最不缺的就是钱。”
“钱一分没丢。”
梁天成一愣,问道:“小偷不偷钱,难道把电视、洗衣机什么的都搬走了?他傻呀?”
慕姐摇摇头,说道:“丢了一幅画,一副据说是唐伯虎真迹的古画,价值不菲。”
梁天成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皱眉道:“我记得,前两年在国外的一次拍卖会上,一副唐伯虎的画,拍出了上亿的高价,如果这幅画是真的,保存完好,那价值肯定超过一亿。对了,广美,知道你家有这幅画的人,多吗?”
“应该不是很多吧?”邹广美也不是很清楚。
这时,慕姐拎着包站起来:“别瞎猜了,赶紧开车,我们赶紧去一趟,等见了面再说。”
说走就走,十几分钟后,几人出现在邹家。
几女先走进去,梁天成却是在门口停下脚步,蹲下去,仔细的检查了一遍门锁,眉头不由得紧皱起来。
没有一点撬动的痕迹,这说明窃贼有房门钥匙,这肯定是熟人作案。
“这谁呀,这么缺德,我那可是祖传的呀……”邹林捶胸顿足,急得老泪纵横。这画太过珍贵了,一个保存不当,就容易让画受损,他不是担心找不回来,而是怕小偷把画弄坏了。要是画有一点点损伤,他就是把小偷弄死,也于事无补了。
慕姐安慰道:“叔叔您别着急,画肯定能给您找回来……报警了吗?”
邹母在一旁道:“报了,刚才在屋子里搜查了一遍,现在去了小区监控室,去查看监控视频了。”
“哟,这不是梁哥吗?”一个年轻的警察急忙走过来,惊讶道:“你们是……”
“这两位是我岳父岳母,兄弟,你们局长呢?”梁天成认识这个警察,是西城区分局的,只是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这种小案子,我们局长哪会过问?”
梁天成的面容一板,沉声道:“小案子?丢失了一件价值上亿的古画,难道还是小案子?”
“多少?”小警察被吓一跳,他只知道丢失了一幅画,琢磨着也就值几万,没想到会值这么多钱呐。
涉及到这么大的金额,小警察也不敢怠慢了,赶紧道:“梁哥你别急,我这就往上面汇报。”
“等一下,那个小区监控,有什么发现吗?”梁天成询问道。
小警察苦笑一声:“作案的人很狡猾,而且具有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小区的监控视频被人破坏,还打伤了一名保安,可保安什么都没看见,是被人敲了闷棍。”
“从时间上来判断,作案的人至少有两个,您放心,我们肯定会尽快把这个小偷给抓捕归案,找回丢失的古画。”
警察转身去找线索了,梁天成则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对面悲痛欲绝的邹林,问道:“伯父,你的这幅画,都有谁知道?”
邹林像是没听见一般,自顾自的抹眼泪,邹广美在旁边低声安慰,却是没什么效果。
邹母叹息一声,回答道:“这幅画,是邹家祖传下来的,知道的人很少,除了他邹家的一些老亲,再就是老邹的一些老哥们,可他们怎么会是小偷呢?唉!”
梁天成的眼神落到茶几上的一串钥匙上,随手拿起来,问道:“伯母,这就是防盗门钥匙吧?”
“嗯!”
“一共有几套,都在吗?”
邹广美急忙把自己身上的钥匙掏出来,说道:“钥匙一共四套,我和我哥,我爸我妈,四个人正好一人一套,我的在这儿呢。”
邹广义也急忙把随身携带的要是掏出来,放到茶几上,这两把钥匙,再加上茶几上的那把,一共才三套,还缺少一套呢。
邹母仔细看了看,扭头问道:“老邹,你的钥匙呢?”
邹林一愣,急忙在身上胡乱摸索几把,皱眉道:“咦?我钥匙怎么没了?咱们出来的时候,谁锁的门?”
“我锁的,你那时候气汹汹的,送走江帆父子就没上楼……”
“等等!”梁天成皱眉道:“江帆知道你有这幅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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