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帝帝女动了,剩下的人也全部跟着一起行动了起来。
如果能够击杀林木,他们能够获得的,绝对不单单只有名牌那么简单。他们完全可以剥夺林木身上的秘密,只要他们联合,学院也不会将他们怎样,学院也不会认为他们这样做是错的。
到时候一切都尘埃落定,学院也不会有太多的说辞的。毕竟他们的身后,都有强大的背景在支撑。
“杀!”
五大家族的人也不甘落后,除了九耀星君等几个人以外,剩下的人全部都一拥而上了。
“来得好!”
看到所有人都动了,林木反而更加的兴奋了。
看到帮手来了,东帝帝子直接操纵七星剑,指挥周围的星辰,来夹攻林木。
只要将林木控制住,然后由围攻上来的人完成致命进攻,那林木就一定必死无疑了。
不过东帝帝子能够想到的,难道林木就会愚蠢的想不到吗?
林木猛然发力,直接利用自己无双圣体的力量,硬生生的将东帝帝子给抗飞了。
东帝帝子刚刚被抗飞,一大片混沌道阵,就朝着林木压迫了过来。
这一次的混沌道阵,跟之前南帝帝女随手而为的可不一样。这一次是她有预料有布置的进攻,自然是不可小觑的。
不过对于林木来说,阵法根本就不足以伤到林木。
林木的裂天第一斩瞬间劈出,九刀组成的刀阵,就犹如一个巨大的绞肉机一样,开始旋转着向前推进,然后将所有的阵法全部瓦解。
以阵破阵,这是林木对南帝帝女最强势的回应,他是在告诉南帝帝女,跟自己玩阵法她还弱点。
“杀!”
被林木在阵法上的轻视,这是南帝帝女的底线。
她的父亲,号称古往今来第一阵师,她更是得到父亲的真传。在阵法的造诣上,她不承认自己比任何人弱。
南帝帝女的手中出现了斑块阵基,接着她将阵基置入虚空,直接以自己的血液为引,激发阵法。
“这是南帝当年寻到的那半块道基,据说有可能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者不属于这个机缘。南帝在阵法上的成就,多半得益于它,这可是真正的重宝,无论什么时候都会引起人疯狂的。”有人盯着那半块阵基,眼睛有些发红的说道。
不过就算他们再眼红,他们也不敢上去抢的。这可是南帝帝女手中的东西,不说南帝帝女本身的实力,就算是南帝帝女身后的人,都是他们不敢惹的。
不过林木显然没有这样的觉悟,他才不会管你背后有怎样的人在支持。只要是林木看准的东西,林木就一定会想方设法得到的。
就拿这半块道基来说,林木曾经在《阵》上看到过这个道基的花纹。
不过即使是《阵》上,都没有关于它的记载和说明,显然这阵基是真的大有来历的。既然是宝贝,而且还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那林木就一定要想办法把它弄到手了。否则的话,弄不到手,林木多亏啊。
林木果断出手,直接出手向那半块道基而去。
看到林木竟然打自己道基的注意,南帝帝女的脸上,不由得出现了一抹冷笑。
“找死!”
这道基别看只有半块,但是一旦启动的话,就算是仙皇不查,都会吃大亏的。林木不过仙君初期,还妄图撼动这斑块道基,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林木伸出手,刚刚跟这半块道基所笼罩的区域碰撞,就感觉到自己的眼前天昏地暗,接着下一刻,林木就出现在了一个,奇异的空间当中。
“大家一起攻击,我已经改变了阵法的特性。大家的攻击,攻击在阵法之上,都会放大三倍,林木这一次必死无疑了。”南帝帝女鼓动所有人说道。
接着她还亲自做示范,用自己的攻击,去证明自己说的是对的。
“轰!”
南帝帝女的一拳轰击在阵法的控制的区域当中,顿时她攻击的威力就打了三倍。
身在阵法当中的林木,正在想着如何破阵的时候,阵法突然有一道光芒朝着自己砸了下来。
这一股力量,是林木无法抵抗的。而且也是林木完全无法躲避的。
“轰!”
一拳而已,林木就直接被掀翻在地。
林木的身体在星空当中,被划开了两条深深的沟壑。这沟壑是如此的刺眼,同时又是多么的耀眼。
“看到了吗?”南帝帝女说道。
看到南帝帝女做出的样子,不少人都放下了戒心,然后选择了一起进攻。
“轰!”
“轰!”
不断有实力强大的仙家仙人,经过阵法的放大,这就足以够林木喝一壶的了。
虽然林木是无双圣体,但是被这样一拳又一拳的进攻,不仅仅会留下暗伤,而且最后如果一个弄不好,自己死在这里,那就实在太不值得了。
“这一次林木遇到麻烦了吧,南帝留下的女娃子不简单。她的阵法不仅仅可以放大进攻的威力,还会记录出手人的进攻手段。这样的阵法,对于她日后的修炼,可是真的大有裨益的。”古贡看穿了一切,然后幽幽的对鸿道说道。
鸿道的眉头也皱着,独立对付四十人,的确让鸿道的眼前一亮。
但是现在林木面对的课不是刚才的四十人,而全部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而且人数也几乎是刚才的两倍了,并且最关键的是,林木现在堕入阵法当中,只能被动的挨打。
综合以上种种的要素,就连鸿道都不知道林木,究竟要怎么去破局了,因为如果换成是他自己的话,鸿道也没有把握,从这样的围捕当中逃出来。
毕竟能够进入这里的人,有哪一个是弱者。而且至尊学院,也从来不会让弱者进入的,不管对方是什么面子,至尊学院都不会开这个口子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至尊学院的超然和独特性。而且弱者在至尊学院当中也活不了太久,甚至很多人都是进入至尊学院第二天就死了。
当然并不是说学院除掉了他,而是有人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