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欣悦就这么风风火火地,全然不顾里屋光着屁股、正眼巴巴等着敷药的郝欣怡,将她直接留给了华长利这个大男人。华长利站在原地,满脸无奈与尴尬,忍不住低声咒骂:“这个该死的姑娘,做事怎么这么没分寸,把你扔给我,我可怎么给你上药啊!”
说罢,他心烦意乱地踱步到外面,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吸一口,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
烟雾在眼前缭绕,华长利的思绪也乱糟糟的。这时,里屋传来郝欣怡带着几分委屈与焦急的声音:“华长利,你到底什么意思?把我扔这儿就不管不顾了?我都成这样了,你们还都在看我笑话不成?”
华长利皱了皱眉,提高音量回应道:“我可没那心思看你笑话,只是你妹妹这做法,实在太离谱了。”
郝欣怡在屋内长叹一口气,语气中满是无奈:“你快进来吧,今天白天该看的你也都看了,还有什么可避讳的,赶紧进来吧。”
华长利又叹了口气,抬脚准备进去,虽然面上一副为难模样,可他的心里却暗自窃喜。从今天白天的种种事情开始,他与自己这位顶头上司——绥阳镇的美女镇委书记郝欣怡之间,已然发生了实质性的转变。这种关系,在过去是他做梦都不敢想的。毕竟,郝欣怡在镇上威望极高,平日里总是一副雷厉风行的模样,而如今却与自己有了这般特殊的交集。
更重要的是,他心里清楚,一旦把这位美女镇委书记伺候高兴了,自己转正的事情,想必也就水到渠成了 ,这对他的事业发展来说,无疑是一个绝佳的契机。郝欣怡一丝不挂地整个人趴伏在那张宽敞而柔软的大床上。
从背后望去,她的身姿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毫无瑕疵。那细腻洁白的肌肤,在柔和的夜灯光照下,近乎透明,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她饱满的身躯被床面压迫着,形成一道独特而诱人的弧线。尤其是那两条修长笔直的美腿,线条流畅而富有力量感,还有那长腿之上隐秘又特殊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华长利眼前,让他的目光忍不住一次次被吸引。
华长利站在床边,眼睛虽有些不自在地闪躲,嘴上却还在故作姿态地说着:“郝书记,那个徐大力简直太过分了,他怎么能对你这样的大美女下得去如此狠手,一看就是个无可救药的家伙。”
郝欣怡趴在床上,本就因为伤痛和尴尬心情烦躁,听到这话更是不耐烦:“华长利,你能不能消停会儿,闭上你的嘴,别再说这些没用的。一会儿功夫,我的家人都被你骂了个遍,你心里是不是也在暗戳戳地骂我是个不知检点的淫妇荡妇?”
华长利一听,顿时慌了神,连忙摆手解释:“郝书记,您可千万别这么想,我怎么会骂您呢?我对您满心都是感激,不不不,是喜欢,反正肯定不会有骂您的心思。”
郝欣怡白了他一眼:“行了行了,少废话,快给我上药。明天可是县里的重要日子,我总不能一直躺在床上。”
原来,明天是县里召开木博会的大喜日子,作为铁岭镇的书记郝欣怡,自然明白这场盛会的重要性,绝不能缺席。
华长利赶忙拿起药膏,轻轻挤在手上,看着郝欣怡那被打得又红又肿、惨不忍睹的屁股,不禁心疼地叹了口气:“郝书记,您这得疼成什么样啊。”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带着药膏的手缓缓靠近,生怕弄疼了她 。
华长利的指尖刚一触碰到郝欣怡那红肿的肌肤,一阵电流般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来。他只觉自己的理智正被一股汹涌的欲望冲击着,内心的防线摇摇欲坠。他清楚,再这样下去,自己很可能会犯下一个男人面对漂亮女人时最容易犯的错误——失去控制,做出越界之事。
他慌乱地往后退了一步,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郝书记,真的不行,我实在受不了了。要不还是把您送到医院去吧,那里有专业的医生,处理起来肯定比我强,这样对您也好。”
郝欣怡原本就因伤痛心情不佳,此刻听到华长利这番话,更是火冒三丈:“华长利,你怎么这么磨磨蹭蹭、啰里啰嗦的!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去医院?你别废话,赶紧上药!”
华长利站在原地,双手微微颤抖,他的下身已经有了难以抑制的生理反应,让他窘迫得不知所措。他的眼神游移,不敢直视郝欣怡。郝欣怡作为过来人,自然明白男人的这些反应。她扭过头,目光直直地看向华长利,开口道:“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华长利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红到了耳根,他结结巴巴地说道:“郝书记,您也知道,我怎么说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我的手一碰到您……我整个人都控制不住,浑身都在颤抖。”
郝欣怡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与妥协:“那好吧,实在不行,我帮你发泄出来,怎么样?”华长利听到这话,整个人都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摆手:“那怎么行,那怎么好意思……您别管我了,我……我还是赶紧给您上药吧。”
郝欣怡说 : “你快别啰嗦了,今天我们也都过不了那许多,你,你好好的给我上药,让我明天正常上班才是正经的事,其他都不是问题,你是年轻男人,我是年轻女人,谁怎么回事谁都知道,来吧。”
华长利看到郝欣怡一心要为自己解决问题,这点他倒是高兴的,但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郝欣怡瞪起了眼睛说 : “你快点吧,不然我躺在这里真的有些受不了,我给你解决了问题,你才能好好的给我上药不是。”
华长利心一狠,就把自己弄了下来,整个人的下身就暴露在郝欣怡的面前。
郝欣怡微微一笑说 : “你还真是够猛的。”
十几分钟后,华长利只觉一阵前所未有的舒畅,浑身的紧绷感瞬间消散,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郝欣怡轻轻喘着气,平复了一下情绪,开口说道:“现在总好了吧,这下你该给我抹药了,动作快点。这药得每20分钟抹一次,一直抹到明天早晨,这样我的伤基本上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华长利忙不迭地点头,脸上堆满了殷勤的笑容:“好的,好的,郝书记,您就一百个放心吧。我一定使出浑身解数,用心为您治疗,保证明天早晨让您健健康康、完好如初地去上班。”郝欣怡微微颔首,催促道:“那就别磨蹭,赶紧开始吧。”
华长利迅速收拾好眼前略显凌乱的景象,随后规规矩矩地坐到郝欣怡的床边,此刻他的心安定了许多,终于能够安心地为郝欣怡处理伤口了。
药膏涂抹在郝欣怡红肿的肌肤上,华长利的动作轻柔而小心。就在这时,郝欣怡突然开口:“你,你谈谈吧,今天你跟毕美丽见面是什么情况?”
华长利微微一怔,反问道:“郝书记,您觉得能是什么样的情况?又觉得我能取得什么样的结果呢?”郝欣怡目光平静,解释道:“我让你去,并不是指望你能达成什么实质性的成果,主要是想让你向杨大刚透露个口风,让他知道该退让的时候就得退让,不然到时候对谁都没好处。”
华长利无奈地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恐怕事情没您想象的那么简单,您是聪明人,可人家杨大刚也不傻呀,哪能这么容易就被咱们拿捏。”
郝欣怡皱了皱眉,追问道:“那你说说,毕美丽是怎么跟你说的?你们俩最后谈到什么结果了?她会答应转达你说的那些话吗?”
华长利见瞒不过,只能实话实说:“郝书记,是这么个情况。您今天的行动好像被杨大刚他们察觉到了。他通过毕美丽告诉我,不管您采取什么手段,和唐书记有什么谋划,这个县委常委的名额都轮不到您。他还让毕美丽转告您,别跟他争这个名额,不然对您没好处。”
郝欣怡听到这话,情绪激动之下身子猛地动了一下,随即“嗷”的一声叫了出来,疼得直抽冷气:“毕美丽真这么说的?杨大刚他还真敢放这种狠话来威胁我!哼,行,既然他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反正这个县委常委的名额我势在必得,否则我之前付出的代价可就都打水漂了。”说着,又因牵扯到伤口,忍不住低呼了一声。
华长利赶忙劝道:“郝书记,咱先别想这些烦心事了,当务之急是把您的伤养好了。”
郝欣怡叹了口气,一脸感慨:“我今天所有的事儿都在你眼皮子底下,你说我们女人容易吗?被你们这些大男人欺负、算计。我们不过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小追求罢了。人在官场,不进则退,一旦退下来,别人就会骑在你头上欺负你,反正我绝不甘心就这样退缩。”
华长利默默听着,没有接话。他心里清楚,虽说郝欣怡和唐孝义有了特殊关系,可唐孝义毕竟是杨大刚的姐夫,身为县委书记的唐孝义,到底会偏向谁,还真不好说。
就在这时,郝欣悦不知什么时候开门进来了。她径直走到卧室,看到眼前这场景,“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看向华长利调侃道:“帅哥,今天可真辛苦你了。”
华长利赶忙说道:“妹子,你可算回来了,这儿就交给你吧。”
郝欣悦却不依不饶:“你抹得好好的,干嘛要交给我?再说了,能欣赏欣赏你这美女领导美丽的臀部,这不是你的福气吗?你瞧我姐这屁股,又白又嫩,多招人稀罕。”
郝欣怡又气又羞,骂道:“你个死丫头,净胡说八道些什么!”
郝欣悦笑嘻嘻地说:“我可没乱说,要是我是男的,指定上去啃两口。华长利,你说是不是?”
华长利瞪了郝欣悦一眼,却又忍不住笑着说:“你这个小妹,真是太调皮了。”
郝欣怡接着说道:“华长利,今天晚上你表现不错,等忙完这阵儿,我请你去吃烤串。”郝欣悦离开了卧室,华长利给郝欣怡抹完这一轮药后,起身走到阳台,点上一支烟,想在这片刻的闲暇里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烟雾在寂静的夜色中缓缓升腾,他的思绪也随之飘散。
不一会儿,郝欣悦轻手轻脚地来到华长利身边,神色中满是关切与好奇,轻声问道:“华长利,你跟我说实话,今天我姐姐到底咋回事啊?我姐夫以前也没动过手打人呐,肯定是我姐做了啥事儿,你快跟我讲讲。”华长利心里清楚,郝欣怡和唐孝义之间发生的那档子事,还是不说为妙,于是便打着马虎眼:“其实真没啥大不了的,我去的时候,他俩正吵得不可开交呢。”
郝欣悦一听,满脸的不信,撇了撇嘴说:“就他俩吵架,薛大丽就能把我姐屁股打成这样?你可别糊弄我了,当我是三岁小孩啊。肯定是我姐做了啥,她这么个大美女,不知道多少男人惦记着呢,出点事儿也不奇怪。”
华长利看着郝欣悦,突然话锋一转,笑着打趣道:“你姐姐是大美女,你又何尝不是呢?你可是县文化局的当家花旦,绥阳县人人追捧的大美女,我猜啊,惦记你的人也不在少数。”郝欣悦满不在乎,大大咧咧地笑起来:“那可不,你说得太对了。就今天,省里来的两个舞蹈顾问,还想对我动手动脚呢,我直接没搭理他们,赶紧跑回来了。”
华长利一听,胸脯一挺,大包大揽地说道:“妹子,以后要是再有人欺负你,跟你哥我说一声。”郝欣悦一听,眼睛一亮,一下子拉住华长利的手,激动地说:“大哥,真的吗?你真能帮我?要是以后再有人欺负我。”华长利拍了拍郝欣悦的手,信誓旦旦地说:“那肯定没问题啊。你姐是我的顶头上司,还答应帮我转正呢,你自然就是我妹子,你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我肯定帮到底。”
郝欣悦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道:“我要去洗个澡,然后就睡觉啦。我可提前跟你说好了,今天晚上你就好好陪着我姐,不准进我的房间啊。”
华长利嘴角上扬,笑着骂道:“你这丫头,净瞎操心,我怎么会进你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