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嗯,其实我身体内还存在着别的火焰,你要不要感受一下。”
“不是我瞧不起你,主人,你身躯内所谓的火焰,肯定和我的比不了。”朱雀自信满满地说着。
“那就试试吧,做好准备了吗?”
“自然没问题。”朱雀停止了继续释放火焰,而是静静地悬浮在空气中,凝视着李飞,等待着他的出招。
“你要不要离的远一些。”李飞善意地提醒道。
对方摇了摇头:“不用,放心吧主人,我不会有事吗?”
作为一只实力强大的火鸟,朱雀自然对自己的实力充满了十足的自信。
它可以惧怕寒冰,惧怕雷电,但惟独不会对火焰产生任何的畏惧,而苍穹之下,很少会有火焰灼伤它。
“接招!”
李飞不做客气,右掌一拍,一股特殊的火焰旋风般地卷向朱雀。
在那火焰就快接触到朱雀时,它禁不住地向后飞去,口中出了一记“啊呜”之声。
“这是什么火焰,居然比我所拥有的火还要厉害。”
朱雀的双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就在刚刚,幸亏自己躲闪的及时,要不然的话,自然会被那烈焰所灼伤。
李飞见状,忍不住地变得又惊又喜,笑道:“这是太阳火焰和朱雀之火的结合。”
“太阳火焰。”朱雀难免倒吸了一口凉气,恍然大悟的样子,连声道,“难怪,难怪。”
它觉得这二者的结合,简直是无敌了。
朱雀原本以为身体面对这股火焰,抵御不了是一种耻辱,在听到李飞的话语后,立刻释然。
毕竟太阳烈焰和朱雀之火的融合,实在是过于强大。
灭绝师太等人目睹这一幕,也是觉得难以置信,李飞施展出的火焰,居然令火鸟望而生畏心服口服。
这武圣骚年,的确是太神奇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相信不会有人相信他的实力。
就连李飞自己,也是感到不可思议,他收回手掌,望了望掌心处的一缕明艳的光亮,笑道:“要不要再感受一下。”
朱雀连忙挥舞着双翼,像是在摆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本鸟王甘拜下风,不是它的厉害。”
它随后又像是在调侃似的说道:“本鸟王可不想让浑身的羽毛被烧光。”
“你不是说我身躯内的火焰,和你的比不了吗?”
“你就权当我是吹牛皮的。”朱雀其实之前所说的话语,并非是夸大之词,只是,只是李飞的确太与众不同了,跟正常的人类不太一样。
“臭李飞,你明知道我们很热,还偏偏和这只臭鸟持续不断地释放火焰,难道是要我们一直浸泡在水里吗?”
河水之中,净宜仅有一个小脑袋露在外面,他禁不住地抱怨着。
净因跟着调侃了起来:“师姐,我看呐,他就是想看咱们不穿衣服呢。”
“师姐,你的意中人真是坏透了。”净心也是在旁边笑言。
“想看咱们不穿衣服是真。”净宜不赞同净心的话,“不过这混蛋怎会是我的意中人。”
“不好意思啊,要不我跳到河中,向你们道个歉。”李飞边说边向河岸边走去。
“你千万别过来。”净宜见状,连忙制止,“你一靠近,我们就会变得更热。”
朱雀见状,则说道:“主人,我就不打扰你们打情骂俏了,先回避。”
说完这话,它便扑棱着翅膀,飞进了李飞的左胸口,心脏里的乾坤镜之中。
小尼姑们见状,忍不住地连连称奇。
“那臭鸟怎么就飞进你身体里了。”
“是呀,在你未靠近神墓之前,它不是高高居上,自称鸟王的吗,怎么等你再次出来后,就突然变成了它的主人?”
“你找到了西魔宗神墓后,究竟生了什么?”
净宜净因和净心,她们的心中充满了太多的困惑和不解。
李飞并未有任何的隐瞒,而是将之前在西魔宗神墓前生的一切讲了出来。
“原来如此,你真的是太幸运了。”净因不由感叹着,像李飞这种命运的,简直是万里挑一呐。
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拥有了绝世宝物乾坤镜,不知道要艳煞死多少人。
“恭喜李道友。”这时,灭绝师太开了口,由衷地表示着祝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李飞恭敬地回应着:“多谢师太,感谢你的慷慨,在很久之前,就决定要让我获得乾坤镜。”
“何须谢言,你本来救过贫尼一命,而且出家人本身不应该抢夺宝物,在诱惑面前失去理智的。”
“不管怎样,我还是对师太充满感激的,祝福你在佛学上取得更大的成就。”
李飞对灭绝师太之前通过佛语攻击静虚上人的场景,依然是历历在目,说实话,他对那般神奇的功法,心服口服。
仅仅是通过念诵佛文,而和武神级别的高手相抗衡,这一点至少他无法做到。
“李道友,时候也不早了,不如随我一起见你的有缘人吧。”灭绝师太提议道。
“先出了洞再说吧。”
李飞说完这话,吩咐着雕齿兽,“咱们到外面去。”
说完这话,跳到雕齿兽的身上,对方快地跑动起来,跳到了河水之中。
“等等我们。”
小尼姑们赶紧上岸,抱着素衣,然后再次跳下河水中,“我们可以搭乘吗?”
“没问题。”李飞应允道,毕竟雕齿兽体型庞大,背部坐三五人自然不成任何问题。
尼姑们纷纷跳到了雕齿兽的背部,毕竟由对方载着,要比自己亲身游泳要舒服的多。
出了岸,李飞道出实情来:“师太,我答应你的事情自然会做到,只是现在要见有缘人还不是时候,因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去处理。”
灭绝师太微微颔首:“我能够理解,施主既然这般说,自然有自己的苦衷,我可以为你等下去。”
净宜则是十分的好奇:“你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是呀,连有缘人都不急于相见。”净因也是不解。
“我要先去帮助一个人恢复伤势。”
“那大概要等多久呢?”
“这个不好说。”李飞摇了摇头,“也许几天,也许数个月。”
这也取决于杨平儿师父的情况,他并不能左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