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我崴伤了脚,而这位李飞同学正好懂得医术,所以在帮我治疗,怎么?学校规定这样也不行吗?”
“编,你继续编,慢慢地编哈,可别一激动漏底了哈!我有的是时间和耐心,我猜你一定会说,你的学生虽然年纪小,但他医术高超是半仙转世呢!对了梅老师,李同学手中的卫生纸沾了很多的血啊,是你流的?”
梅馨气得浑身颤抖,决定不再理会这个心理变态的混蛋,一把将房门打开,然后指着门外叫道:“请你现在就出去,我这里不!”
“怎么?被人撞破了女干情就这么算了?敢问世上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我告诉你,你这是**,伤风败俗,损害波多学院的声誉,我作为学校领导的一员,有权力和义务对你进行处罚,当然,如果你能对我在**上有所补偿的话,或许”
玛的,怪不得这些学院的教授在网上被戏称为叫兽了,事实果然如此,竟然逼迫一个弱女子跟他发生关系!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能再忍了!于是李飞上前一步,指着鲁义休的鼻子骂道:“那个撸管的傻比,你特么再不走,妨碍我跟梅老师谈情说爱的话,可别怪老子动粗了啊!”
“小子,你终于承认了啊!还敢威胁我,今天我就不走,就要把你们的丑事公告全校都知道,怎么?你还敢打我吗?”
“啪”话音刚落,一记清脆的耳光煽在鲁义休的胖脸上,这下直接成猪脸了。
“嗷”鲁义休牙齿差点被打掉两颗,捂着松动的门牙叫道:“你小子反了是,居然敢打我,我现在就开除你,以后别想再进波多学院的大门!”
梅馨也有点慌了,李飞这家伙真会惹事,上学第一天竟然就动手打人,而且还打的是系主任,于是拦在李飞面前斥道:“李飞啊,上学期间不能打架,还有,千万不要胡说八道哈,什么叫谈情说爱,哪有的事?”
不过鲁义休斗不过李飞,把怒火都撒在了梅馨的身上,“臭表子,明明干了丢人的事还想立牌坊?装纯是吗?你以为你是伊犁还是蒙牛啊?”
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被骂作表子,即便象梅馨这样温柔善良的女老师也被惹怒了,常言说得好,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一味的妥协退让,却换来这个衣冠禽兽的连番羞辱,还骑着她的脖子拉屎!
于是梅馨彻底爆发了,冲着李飞叫道:“你嘴巴很臭是?李飞,把他嘴巴打烂!”
“遵命!梅老师。”
李飞巴不得听到梅馨这句话,自从退学之后,两年多都没打过老师了,嘿嘿,早就手痒难耐了,而且看这家伙那猥琐的模样,打起来肯定很过瘾!
这种人就该打,不打白不打,打了还想打,于是李飞晃了晃脖子,活动了下筋骨,朝鲁义休身边走过去,鲁义休吓坏了,这家伙平时作风****,私生活靡烂不堪,整天跟不干净的女人们厮混,体质早已坏透,而且纵欲过度,肾虚********一身花柳病,这身板打女人都未必打得赢,何况李飞还是个得到邪神附体的古武少年!
下一秒,只见李飞拳头飞舞,双脚乱飞,再看这位自以为德高望重的哲学系鲁义休主任,早已被打成一摊烂泥,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嘴歪眼斜,口鼻穿血,这模样估计连他亲妈都认不得是谁了!
“好了好了”梅馨怕弄出人命来,赶紧上前制止子李飞继续施暴,真把这垃圾打死了还得偿命呢!
鲁义休这才得到了喘息之机,在地上在躺了一会儿,逐渐地恢复成人形,然后拿出手机恨恨地嚷道:“嗷疼死我了,你小子等着,我现在就叫陈校长过来,算你狠,我今天不把你赶走,我就不姓鲁,嗷疼屎我了”
“好啊,你叫,叫你爹来我也不怕!”李飞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
这时鲁义休已经拔通了电话,对着话筒哭道:“嗷陈校长啊,您在哪里啊?我被人打了,您赶紧过来!嗷就在,就在梅馨的办公室”
不过电话一挂,这家伙脸上立马露出一丝阴辣的表情,“小子,陈校长来了,你完蛋了”
呸!李飞不屑地吐了他一口唾沫,看来这货还是打得轻!
校长办公室也在三楼,所以很快就听到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然后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人长得斯文而又威严,戴着一副金边眼镜,显然就是波多学院的陈校长了。
“这里怎么回事啊?”
“就是他,校长,就是这个学生,才第一天上学,就勾引女老师,在办公室里搞不伦恋,我上前制止,他非但不听,还动手打人,你看,我这张脸,肿得都象猪脸了”
“噗”
李飞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这位鲁叫兽虽然可恶,不过胜在实诚啊,当然了,他这张脸如果说成是猪脸,估计猪都不乐意!
陈校长转脸看向李飞:“还笑?他说得是真的吗?你是才第一天上学?”
“嗯,没错,我叫李飞,是云海集团的苏曼曼介绍我过来的”
下一秒,只见陈校长的脸色变得极其精彩,本来怒不可遏地想要教训李飞一番,然后毫不留情地将他扫地出门,然后被树为全校学生的反面典型,从而开展一场尊师重教的宣传活动不过,他竟然是云海集团总裁苏曼曼介绍过来的,那么
“原来鼎鼎大名的李飞同学啊,啊呀,幸会幸会,全中海有名的三好学生,每年拿奖拿到手软,你看这身材,英俊挺拔,举止不凡,你能来我们波多学院深造,真是我们学院的荣幸啊,哎呀,荣幸之至”
一看陈校长的态度立马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不光躺在地上的鲁义休瞬间石化,就连李飞一时间也没有适应过来,尼玛这态度转变得也太快了点?
“陈校长您过奖了。”李飞只得勉强接了一句话。
鲁义休半天才缓过神来,玛的,难道陈校长今天早上吃错了药?还是昨晚向老婆求欢被拒脑袋受了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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