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奴才,整天想着吃吃吃,要是一时疏忽让别人发现了怎么办”,闫笙对着小财子便是一拳。徐公公也是十分生气的看向小财子,“要是被皇上发现了,我们都得死”。
这奴才居然这么不省心,真的是气死个人!
“还不快去外面守着”,闫笙朝小财子又是一拳。
“哎殿下您别打了,别打了,奴才这就去,奴才就是想问一下还有酒吗,嘿嘿嘿”,小财子眼睛像是粘在那罐酒上了。
“没有了,你喝西北风去吧”,闫笙对着小财子的屁股就是一脚。
这死奴才,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呀!
“呜呜呜,居然不给奴才剩点,还打奴才,呜呜呜,殿下对奴才真是越发的凶残了”,小财子默默地挤出了几滴眼泪。
“还说,还不快去受着”,闫笙朝小财子扬了扬拳头。
小财子赶紧一溜烟就跑出了门外。
徐公公看着小财子有些无奈,这奴才跟着殿下真是让人太不省心了,改天他再去挑选一一个办事靠谱一-点的奴才给殿下才行。
正在这个时候,窗外有--阵响声,一个高大的身影便出现在了闫笙徐公公二人眼前。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到:“皇叔(王爷),您怎么来了”。
“本王来此是要告诉你们明天的计划,闫煜明已经等不及了”,陌衍郑重地看向眼前二人。
而后,陌衍便交代好了任务,“一切按计划行事,断不可擅作主张”。
“明白”,闫笙徐公公二人像极了一个听话的孩子,一幅保证完成任务的乖孩子模样。
陌衍稍稍放下心来,交代好任务后便朝窗口走了出去,临走还说了一句,“殿下尚还年幼,以后点断不可再喝那么多酒”。
“知道了皇叔”,闫笙朝陌衍挥了挥手。
而后窗口一关,便再也没有了陌衍的身影。
徐公公闫笙二人看着那窗口,“皇叔好好的门不走,为什么要跳窗啊”。
“也许,王爷比较喜欢跳窗吧”。
“那我以后也要像皇叔一样跳窗,感觉这样既方便又好玩”。闫笙眼里闪过亮光。
徐公公....
啧,他还夸陌衍教闫笙教得好呢,现在不就是教坏小孩子了。
“殿下莫要学这些,好好走大门这不挺好的吗”。
……
“小姐,明天我们真的就这样将虎符拿给皇.上吗”,翠儿看着自家小姐手里揣着虎符,正在皱眉,她觉得那皇上不可信。
“当然不可能就这样将虎符交出去,但是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许研脸色一沉,而后拿来针线在衣袖处缝了-个小袋子,而后将那虎符放进了袋子里。
袋子十分隐秘,不仔细看还真察觉不到这衣袖中竟然另有玄机。她必须要将这虎符时刻带在身侧,如果明日她再派人去寻来虎符,只怕那虎符还未送到半路就会被皇帝派的护龙卫抓住,到那时候,她便完全就没有了筹码。
她在赌,赌皇帝不会认为她傻得将虎符带在身_上。
许研摸了摸虎符长叹--口气,明日她一-定会将陌衍救下来的。“卫长,这王府进不去啊,光是那明处的守卫都有一-百多号人,而且暗处还有人盯着呢,这实在是难以行动啊”,一个黑衣人看向领头无奈地皱了皱眉头。
“撤吧”,领头的黑衣人无奈只得退了下去。
而后一-行人便消失在了王府附近,-一个立于王府暗处静静地看着那些黑衣人的离开,而后将王府四周的守卫撤离了些许。
“都下去领罚,朕这么多年竟是养了一群废物”,闫煜明朝着那一-两个黑衣人怒吼,他派十几号人人前去盯着许研,想着将那虎符半路盗回来,没想到,他们竟然进不得王府半步!
闫煜明抿着嘴,只听得几声牙齿相咬的咯咯作响的声音。
[对不起了,考试月要来了,以后更新不定期不定量了,一天有时更一千到四千不等(口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