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灵:“!!!!!!”
凤疏影:“!!!!!”
她一扭头,便看见景墨晔站在一旁,手里捏着巧灵的眼珠子,眼珠子还在那里颤抖旋转。
这画面实在是太美,看得她直哆嗦。
巧灵哆哆嗦嗦地道:“那个,能把我的眼珠子还给我吗?”
景墨晔朝他看去,饶有兴趣地问:“你身上还有什么东西能掉的?”
下一刻,巧灵的下巴掉在了地上。
景墨晔:“……”
凤疏影伸手抚额,巧灵这个二货……
她真的没眼看!
巧灵把下巴捡起来装上去道:“现在可以把眼珠子还我了吗?”
凤疏影伸手按了按眉心。
巧灵就不能拿出她凶灵的气势,从景墨晔的手里把眼珠子抢过来吗?
她是真的第一次见这么怂的凶灵!
再说了,凶灵的眼珠子是自己能收回来的,原本就不是真正的实物,巧灵需要那么怕景墨晔吗?
景墨晔看了巧灵一眼:“你是什么东西?”
巧灵回答:“我不是东西……啊呸,我是人,活生生的人!”
凤疏影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伸手撤了她身上的符,她和她的眼珠子就都从景墨晔的面前消失了。
巧灵此时终于想起来她是凶灵了,她收回眼珠子后直接钻进凤疏影的玉佩之中。
景墨晔四下看了看,凤疏影破罐子破摔:“王爷别找了,她不是人,是我最近收的凶灵。”
景墨晔伸手搓了搓手指,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做到的?”
凤疏影笑了笑后道:“这是个人魅力,我亲和力太强,不仅人喜欢我,凶灵也喜欢我。”
景墨晔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所以慎刑司的事情,都是你的手笔?”
凤疏影原本是还想再抵赖的,只是他抓她现形的次数实在是太多,这个时候否认也没有意义。
她便道:“算是吧。”
景墨晔问她:“你还有多少秘密?”
基本是他每见她一次,她都要给他一个不大不小的惊喜。
他就发现,他永远都没办法看透凤疏影。
她似乎永远都能给他惊喜,让他不知道她下一刻会做什么事情来。
凤疏影的唇角微微勾了起:“王爷这是对我好奇吗?”
景墨晔撩了撩眼皮子,看向她。
她往他的身边凑近了些许,冲他眨了眨眼道:“我听说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奇的时候,就是他动心的时候。”
“王爷现在对我这么好奇,才和我分开,晚上就又来找我,一刻都不愿意和我分开。”
“你还对我这么好奇,王爷,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景墨晔伸手点在她的眉心,用巧劲一推,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就往后倒退了好几步,直接就跌坐在床上。
她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欺身到她的身边,她下意识就往后躲。
只是她人已经到了床上,往后躲就变成了躺在床上。
景墨晔单手撑在床上,朝她凑了过去,鼻尖轻抵着她的鼻尖。
刹那间,两人呼吸相闻。
凤疏影:“……”
又来!
这狗男人真不是一般的烦人!
她的手抓着床单道:“王爷,你不要欺人太甚!”
景墨晔问:“若本王就欺你太甚,你又当如何?”
凤疏影回答:“我会觉得王爷这是缺爱,等着我来宠你。”
景墨晔:“……”
她的思维方式永远异于常人,让人想都想不到。
他问:“哦?那你宠一下给本王看看。”
凤疏影:“……”
这男人真的是太不按牌理出牌。
她不答反问:“王爷舌头上的伤好了吗?”
景墨晔的桃花眼眯了起来,透出了危险。
他的身体略略往后撤了些,凤疏影飞已飞快地偏过头,亲在他的脖颈上。
景墨晔:“……”
她的唇贴过来的时候,温软柔嫩,他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了一拍。
下一刻,凤疏影的嘴微张,一口就咬了上去。
景墨晔这一次没有意外,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她就是这样,看着她温和无害的时候,她就会立即亮出她锋利的尖牙。
她这样咬过来的时候,他没有觉得有多疼,反而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感。
他轻声道:“凤疏影,本王还是太惯着你……”
他后面的威胁的话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了,因为她伸出舌头轻轻滑过他的喉结。
这个动作极尽挑逗。
在这一刻,景墨晔真真切切地感觉到了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急促了些,他低头看向凤疏影:“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凤疏影回答:“知道,我这是在宠王爷。”
景墨晔:“……”
凤疏影问他:“王爷,你感觉到了吗?”
景墨晔轻哼一声后道:“本王没有感觉到,但是本王却觉得你在玩火。”
他说完便要来亲她,她急道:“巧灵,你别站在床边看着啊!”
已经滚进玉佩里的巧灵:“……”
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看他们啊!
她在玉佩里也看不到啊!
她这会还想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一点都不想听他们说话。
景墨晔下意识往身后看了一眼,不出意外,他什么都看不到。
凤疏影却往景墨晔的身边躲了躲,轻声道:“巧灵你这样看着我们,真的挺尴尬的。”
景墨晔眸光深了些,他冷哼一声后坐了起来,对着空气道:“滚。”
巧灵:“……”
她不滚,景墨晔不走,她绝不从玉佩里出来。
凤疏影一得到自由立即跳下了床,她要和景墨晔保持距离,以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一定要离床远一点。
这么一打岔,方才的那点暧昧气氛瞬间消失无踪。
景墨晔扭头对凤疏影道:“过来画欠本王的符。”
凤疏影知道他说的是在她在宫里请他帮忙后欠下的符。
她打了个呵欠道:“王爷,今日天色已晚,要不……哎,我画,我画!你松手!”
景墨晔拧着她的耳朵把她丢在桌前,她愤愤地看了他一眼,默默地在心里给他起了个景扒皮的名号。
她伸手揉了揉耳朵,十分郁闷地把符纸摊开,心不甘情不愿地开始画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