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开启禁制,领书瑶不放心,又给加了一层屏蔽符。
这才放心的遁入空间,开始制符炼丹……
第二日,感受到房间禁制被触动,领书瑶立刻停止修炼遁出空间。
坐在一侧的檀木椅上,随手一挥撤掉禁制,门外一个身量高挑,长相还算周正的青年男子牵着一个女童立在那里。
领书瑶侧身斜睨着门外的青年,没有说话。男子见领书瑶打开门,便道:“小道友,我是太清宗修士汲安,因同行之人较多,师妹年纪甚小,我们所定房间相差甚远,小二说你这里只有一人,便舔着脸过来想让你和我们师妹换一换!”
“当然我们不白换,我做主补偿你一株焕颜灵草可行!”
焕颜灵草领书瑶空间中倒是没有,正好以后炼制焕颜丹时需要,自己住哪里都是住,而且他们是太清宗弟子,不放心小师妹也能理解,想来应该不会在房间这种事上骗自己。
便做纠结状,认真思考一瞬后才同意道:“行吧,相逢即是有缘。”
随即便互换了房门禁制牌,往另一间靠里的房间而去。
“多谢道友!”汲安抱拳一礼,随后取出装有灵草的玉盒,用灵力托住递给领书瑶。
“客气”,领书瑶也同他行了一礼收下灵草毫不留恋地大步离开。
男子已经领着女童进去,其余的事就不是领书瑶该操心的了!
就这么待了几天,等到空间中材料都用的差不多了,领书瑶这才出来准备去外头逛逛。
化宁城还是上次君萧带着她逛过,自己是没有独自来过的,一番捯饬后,领书瑶已然变成一个面黄肌瘦的小男孩。
随意戴了个斗笠,便出门了。来到上次逛的城南街,来回流转在各个摊位前,一是为补充空间中短缺的那些灵药材,二是看看能不能低价淘到合适的法器。
还缺了能隐匿的阵盘,或者是蕴含杀阵的,这些东西可以在关键时刻帮助自己。
一路逛了许久都没遇到,却是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其中就有一块圆盘形状的石头,上面立着一根长针,倒是有点像水蓝星的日晷。
付完钱还未将日晷收起来,却有一行人急匆匆走过来,指着他说:“就是这人刚才偷了我一株三阶灵草。”
围在此处的众人一听是三阶灵草,都倒吸一口凉气,原因无他,东临修真界是个小世界,别说修士只能成长到金丹期,什么灵药灵草等灵植最多也只能成长为三阶。
灵药灵植和符箓的阶段划分不一样,灵药灵植都是和修士大阶段修为相匹配的。符箓则是不一样,会划分的更细致。
领书瑶直接收起日晷,忽略一旁摊位上同情的目光,不慌不忙道,“这位道友,不知你说我盗你灵草可有证据?”
“我说你偷了便是偷了,我就是证据!”男子急切道。他是那天住在领书瑶旁边的修士,太清宗修士给她灵草时,说了是焕颜灵草,虽然他没亲眼看到,那肯定也真的。
毕竟太清宗是大宗,不可能随意拿假的来骗人。
“呵,那不行,没有证据你就想污蔑我,你是觉得我好欺负不是?”领书瑶步步紧逼,盯着眼前这位尖嘴猴腮留着八字胡的男修。
男子自觉比领书瑶的修为高,便道:“也不看你一个散修,何处能来三阶灵草。”
“我有没有和你有关系吗?你一个炼气九层的又比我高到哪里去?”
“我可不管,今日你若是不还归还我的三阶焕颜灵草,休想离开!”
领书瑶本来还在想哪里来的三阶灵草呢,原是因为这个!
以为是太清宗弟子反悔了,仔细一看几人并没有着太清宗的弟子服,也没有她见过的太清宗几人,想来应该是那日在门口对换房间时被人看到了!
“那就去城中生死擂!”青云宗管辖的每座城市都有生死擂,就是防止修士私下斗殴,这她和闫欢斗法时就知道。
说时迟那时快,领书瑶直奔城中心的大广场,共有九座擂台,此时六座擂台上有正在比斗的修士,场面那叫一个惨烈。
若不是因为有阵法隔绝,只怕离得近的人身上全是血沫子!
去到登记处,领书瑶直接登记,便飞身上了第七座擂台。在登记处打坐的男子陡然睁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领书瑶,这不是元春又是谁?
“这丫头怎么又惹事了?还把自己弄成这鬼样子”,要不是看到她手上熟悉的印记,他都还认不出来。
在领书瑶跳上擂台后,便拱手对着下面人群道:“诸位道友,劳烦做个见证!”
那男修脸色不愉,紧锁的眉头让他本来就尖酸刻薄的脸上算计之色更加明显。
衣袖一摆飞身上台,他就今天就得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尝点苦头。
领书瑶也不多说,翻手召出灵蛇剑,现在起手式都不用摆,直接朝男子快攻而去。
那男修明显没有准备好,等领书瑶都攻至身前时才迅速运起法诀单脚点地,张开双臂向后飞起。
拿出一张火球符向领书瑶甩去,领书瑶本就对火很是亲近,况且她身具炎熔火,根本不带怕的,随手一挥便化为周身的火甲。
男子见一击不成,又生一计,遂又拿出一双淡金色锏,一手一个倒是舞得虎虎生风!
领书瑶这次没打算用符箓,灵蛇剑和双锏打得叮当作响,身法敏捷灵力浑厚的领书瑶很快就占据上风,男子腿上手上身上皆出现或大或小的伤痕。
不多时男子就要认输,领书瑶就是不给他认输的机会,最后一记赤炎掌击在男子胸口上,顿时口吐鲜血,气绝而亡!
台下跟随男子的那几人看领书瑶不是好惹的,都不敢上去了,连声磕头道歉:“道友饶命,我们都是被王赖子逼迫来的,从来都不知他有没有三阶灵草。”
其他围观的人大多也恍然大悟,就说这位小修士买东西给灵石那叫一个麻利,从不拖泥带水讲价的,怎么可能去偷别人的东西?
“小道友,且下来吧。我等皆可为你作证!”一个灰色道袍的老者捋着灰白的胡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