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欢皱眉想了一会儿,料想领书瑶也不能对她耍花招,而且自己修为比她高,肯定能赢,这女孩输了,她到时候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怎么都是她比较划算。
于是立刻冁然一笑,让护卫退下。和领书瑶一起往关阳城中的擂台去了。
街上人群看领书瑶他们去擂台处,都激动的跟着去了,一时间呼啦啦的一群人倒是在城中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其中有些人叹息这小孩怕不是傻,修为比对方低,强上生死擂怕是命不久矣。
领书瑶才不管关阳城中的人怎么评价她,转头看着闫欢,炼气九层修为,直觉告诉她闫欢没踏实认真的修炼,她能感受到闫欢身上虚浮的灵气!
炼气九层,差一点就筑基,如果她隐藏修为呢?转头一想,应该不可能,这么嚣张的一个人,让她掩藏修为比要她命还难受吧!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到达城中央的擂台处。领书瑶和闫欢一前一后去到擂台旁边的登记处。
只见登记处的屋子里面坐着一个以书掩面的男子,将脚长伸着靠在前面的登记桌上,双手懒洋洋地垂在椅子两边,领书瑶看不透他的修为,想来应该是在筑基期。
领书瑶轻轻敲了敲桌面,提醒他进行登记,那男子懒洋洋的从头上拿掉书,斜着看领书瑶和闫欢,道:“打擂?”
两人点点头,那男子继续说道:“把赌注放旁边,你俩直接上去,时间一炷香!不能使用筑基期及以上的灵器法宝等。时间到,谁先掉下擂台便算输!懂?”
两人都点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听到要赌注,领书瑶随手丢了瓶丹药过去,如今青凤镯早已经化作刺青,她也拿不出来。闫欢看领书瑶丢出来的瓶子,也不甚在意,等下她赢过她,想要什么不行。
男子拿出一炷香,手一挥,便将其点燃了。领书瑶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如此随意的吗?
想着时间不多了,立刻飞身上台,闫欢看领书瑶上去的同时,也快速跳到擂台上去。
台下已经积累了里三层外三层的人,关阳城中打擂的人特别少,这好不容易遇到,还不是城中之人。
东临人和水蓝星的人差不多,哪里有热闹就往哪里凑,人群中一男子道:“听说是两个女娇娘?我要看看!”
另一位一看热闹的大哥:“确实是两位女修,你这娇娘二字不合适。就那闫小姐,娇纵跋扈,刁蛮任性,着实担不起娇字!”
“这位大哥此言差矣!”随后……
台上
领书瑶和闫欢两人对望,行过修士礼后,直接开始。
领书瑶直接召出灵蛇剑,摆上太极剑的起手式。闫欢没想到领书瑶竟然是用剑的,迅速拿出最常用的法器,落枫针。
对着领书瑶直接弹射出去,一组便是十根针,领书瑶利用风行靴,运气法诀,飞身跑过柱子,那十根针便钉在一旁的柱子上。
紧接着第二次,第三次,领书瑶依然巧妙的躲开。闫欢有些着急,落枫针直接换成一把赤色的雨伞。
雨伞的头部嵌着锋利的钢针,伞的四周更是各种尖刀,当闫欢拿伞直接对着领书瑶的胸口袭来,领书瑶一个仰倒,同时左脚前踢。
闫欢轻轻侧身,躲过一脚。复又将伞打开,旋动式朝着领书瑶细白的脖颈刺去,领书瑶则是利用太极剑第二式,顺势左手握住闫欢持伞的手,往前一拉,领书瑶在空中一个翻身往反方向而去,两人方位立刻对换。
被领书瑶拉到擂台边缘的闫欢,迅速以栏杆为支撑,一个转身,双脚钩在栏杆上,死死地盯着领书瑶。
也不在多浪费时间,将伞拿在身前,掐诀念咒,赤伞瞬间往中间处的领书瑶飞去,且伞身散发出红色的光晕,让人头脑发胀,晕头转向。
领书瑶便知闫欢这是开始动真功夫了,立刻给自己拍了张金刚符,又拿出几张爆破符向那伞甩去,只听“砰砰”几声,那伞极速的飞回闫欢手中。
见领书瑶用符箓,闫欢不乐意了,大喝道:“无耻小人,不是说好的单挑吗?”
“你也没说单挑不能用符箓呀!单挑顾名思义就是我们两个人打架,谁还会去管别人打架用什么方式!”
台下的观众也纷纷附和领书瑶的话,一个不怕死的年轻女子道:“是呀,单挑就是那小姑娘说的那意思,闫小姐不会是输不起吧?”
“哼,歪门邪道!”
“修真六艺中的符箓都是歪门邪道的话,那请闫小姐告诉在下,怎么样才是名门正道?”领书瑶继续气闫欢。
闫欢手间飞出两根细长的带刺藤蔓,飞快圈住领书瑶的双腿。领书瑶被藤蔓一拉,直直地向闫欢方向飞去。
还未到一半,领书瑶挥动手中的灵蛇剑,掐诀打出火球术,台上的藤蔓霎时就被烧成灰烬。
闫欢眼看这一计不成,又生另一计策。心想你不仁可不能怪我不义,拿出两张二阶极品利箭符,快速掐诀激发,无数锋利的箭矢朝领书瑶极速射出。
领书瑶反手又给自己加了张二阶中品金刚符。闫欢使用了二阶符箓,已然违规,但领书瑶也不能硬挨,又贴上几张极品神行符,在擂台上上蹿下跳地躲来躲去。
一部分箭矢落在领书瑶身上,被金刚符挡了去。另一部分则是钉在擂台上。
还没休息片刻,闫欢继续要甩符箓给领书瑶时,一道无形的法力禁锢了她的动作,直接之前懒洋洋的男子,飞身上来,轻松化解闫欢的攻击。
提着手中的铜锣重重一击,指着闫欢道:“使用二阶以上符箓,违规,擂台比斗失效!”
“她也用了”,闫欢很不爽,怎么到她用符箓就违规了,这人明显就是偏袒这个学院弟子。
心中怎么想的,也就怎么说出来了,只见那筑基期男修侧身轻蔑一笑,道:“若是不满,直接申诉便是。城主府自会给你满意的答复。”
“你……我是闫家的大小姐,谁见了不得给我爹几分薄面!就一个筑基期的看门人,也敢和我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