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见她已经记录的差不多了,就像赶时间一样,脚踩飞剑,“刷”地一下便消失无踪。
偌大的凌源峰,似乎就只剩下了领书瑶。
一边收拾屋子一边感慨,自己接的这个任务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是要放平心态呀,这才哪里到哪里,心态绷不住,以后晋升境界怕是会特别难。”领书瑶如是想。
甩甩脑袋,领书瑶进屋了。
拿出蒲团,盘膝坐下,复盘刚才白衣男子交代的事,今天没有可以做的,大部分都是白衣男子做完了。
拿出身份牌,放在木屋的禁制启动口上,启动所在木屋的安全禁制。
凝神静气,开始打坐修炼,默念法诀,有所律动地吸收着周围浓郁的灵气。
本来就在炼气四层的顶峰的,在今天心境的感悟下,似乎有些许的松动。
领书瑶也不着急,一遍又一遍的吸收灵气,压实灵气,让灵气冲刷和拓宽经脉。
打坐修炼,一夜未眠却也不觉得疲惫。
在水蓝星,现在应该是冬季吧。不说有多寒冷但是绝对不暖和。
东临界很是不一样,从来到这儿开始,仿佛没有冬季,一直都这么不冷也不热!
感觉奇怪的领书瑶早起推开木屋的门,将储物袋中的食物拿出来,准备自己在木屋的厨房里煮煮,然而进到厨房的领书瑶傻眼了。
锅碗瓢盆啥也没有,这在她还在长身体的年纪,能长期不吃食物吃辟谷丹吗?
“师叔啊师叔,你可真是绝绝子。”领书瑶不禁无奈道。
算了,利用剩余的柴火,找来找去找到两块不太小石头,用清洁术将它们都洗干净,用火球术点燃柴火,把两块石头烧的滚烫,把菜放上去烫熟,放在饭堂买的饭上,自己将就吃。
三两下填饱肚子后,领书瑶这才根据笔记上记的,拿上锄头,镰刀之类的工具,去灵药田里忙活。
想着师叔交代的,不要有一根的杂草,不能弄坏,栽种新的药苗要按规定的位置种,领书瑶就忍不住腹诽。
这不就是强迫症吗?嘴上念念叨叨,但也没忘记手上必须要做的事。
灵药园锄草是不能用灵力的,害怕不小心伤到灵药,别看这些药植株小,却都是几十年,有些有百来年。
“得亏我灵魂是个大人,不然这么枯燥乏味的生活,哪个小孩子受得住。”一边吐槽,一边将手中的杂草捆起来,往外一丢。
转眼就来到下午,不好做饭,还是老老实实用辟谷丹,一粒辟谷丹下去,她可以半个月不吃东西。
看着一望无际的药田,领书瑶默默加快速度,终于在太阳下山前,完成了今天的任务,并给锄好的地洒上水。
拿上锄头镰刀,匆匆回木屋了。
“叮,有新的系统任务。请宿主在凌源峰找到灵猴圣芝并移栽,任务奖励为上清复伤丹,不老魅丹,火之铠甲术。商城积分100分。”
“有任务期限吗?”
“宿主,这个没有!”
“前面不是每个都有期限的吗?为什么这个没有?”领书瑶很疑惑。
“宿主,灵猴圣芝是小卷需要的东西,不用时间限制,只要你能找到,并放入系统空间就行。”
“小卷,你怎么可以这么双标呢?我好歹是你主人吧,你这样双标可不太好。”
“宿主,小卷是为了你好,促进你进步,不规定时限,你的奖励太少,升级也会慢许多。”
听到这儿,领书瑶选择静默。将锄头丢放在墙角,镰刀挂在木屋的墙上。
进屋,开启禁制,打坐修炼。现在脑海中复盘今天所见过的植物,都对应的是哪些灵药,是什么丹药的原材料的。
拿出记录的药材药理大全,贴在额头处,获取资料后,仔细回想和感悟。
第二日,熟悉怎么做活后,动作变得麻利起来,完成当日的任务后,还有时间,领书瑶便在凌源峰闲逛,只为了寻找那什么灵猴圣芝。
大部分地方都已经逛完,只余一处悬崖和旁边的山洞没有去过,领书瑶私心里是觉得怕的,虽然已经修仙,但是性格这东西,真的不是一两天能改变的。
距离任务结束还有十天时,领书瑶已经突破至炼气五层,稳定修为后,在小卷的催促下,决定去那两个地方看看。
拿出制符工具在小木屋画了许多符箓,什么神行符,爆破符,隔音符……零零散散几十张,放进储物袋,像去赴死一样,往悬崖和山洞去了。
不多时,领书瑶便停在悬崖峭壁前,向下望去,能看见崖壁中间位置有一小块平地,平地往外又是新的崖壁。
找一棵看起来又大又粗的藤蔓,试了试长度,发现能到那小平地后,用手拉着藤蔓,运起法诀,便向下飞去。
数息过后,领书瑶轻松落到小平台。
“小卷,天心法衣怎么启动隐匿阵法?”
“心中默念天心隐匿即可。”
“天心隐匿。”瞬间领书瑶仿佛变成了透明人,有这一层防护后,领书瑶胆子放大不少。
“宿主,请注意,隐匿时间只有一个时辰!”小卷看领书瑶蹑手蹑脚的,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它这是选的什么主人哦,人小胆子也小,真的是不忍直视。
领书瑶可不管小卷是怎么评价她的,本来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一个人去过什么山洞悬崖什么的,更别说这还是修仙界的山洞。
要是里面飞出什么东西,出来个僵尸啥的,自己魂魄怕是要出窍!
心脏跳动的声音格外明显,好在只有她一个人在这儿。
除了入口处因为有阳光外,进入山洞后又分了两条路,左右两边各一条。
“小卷,我要走哪边?”领书瑶左看右看,不能确定,便在脑海中问道。
“宿主,这小卷不能帮你做选择。”
……
领书瑶以为自己握了个超厉害的武器,谁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
白瞎了。随便选了一条路,就往里走去。前面的路狭窄,后面越来越宽,却蜿蜒盘旋,就像一个倒立的醒酒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