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凤羽今天第二次听到修远这么说了,她总是感觉,修远有些事情隐瞒着自己。“好了,不要说了,今天是出来散心的,就应该好好的玩玩,你说不
是吗。”
见修远岔开了话题,凤羽也没有追究什么。一个小时,两人依偎在了一起,喝光了那边的酒,这才停了下来。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不早了,修远这才
拉着凤羽离开了。
车子也没有管,直接扔在了停车场,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回到了家中。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凤羽就休息了。修远则洗了一个澡,随后点了一根烟坐在了那
边。
弹了弹烟灰,修远盲目的看着外面的星空。就在这时候,那边的墙角闪过了一丝丝的红光,很是微弱。可即使这样,还是被修远给捕捉到了。
他随即转头过去,把手中的烟头直接弹飞了出去。烟头在内息的作用下,直接射入了那个角落。紧接着,修远就向着外面跑了出去。翻身上了楼顶,只
见这边居然安放着一个接收器。
用劲拉了下那边的线,发现这就是连接里面的实时远程监控。看到这,修远心中升起了一股无名之火。一别扯断了那根线,他才从楼顶走了下来。
看着那边熟睡的凤羽,修远并没有吵闹,而是静静的坐在了她的身边,守护着她。他不明白,到底是谁安上的这个实时监控,而且看刚刚的样子,好像
是刚刚弄上去的,毕竟那一抹红光是启动的标志。
脑中随即闪动着好几个身影,有左怀山,有禹霸,有左成文,等等,只要在这边跟自己有仇怨的,修远都想了一遍。最终修远把目标锁定在了禹霸跟左
成文的身上,毕竟两人的嫌疑最大,最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想完这些,修远才翻身上了床,随后躺在了一边。一夜中,修远都是处于那种半醒半睡的状态。到了第二天早晨,天刚刚亮的时候,修远才翻身坐了起
来,看着那边的烟头,他才慢慢的走了过去,开始清理了起来。
等到凤羽醒后,她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妥,直接进了浴室开始清理了起来。半个小时候,凤羽才从浴室走了出来,她环绕着修远的脖子,嘴里有些腻歪的
说道:“昨天我是不是特别的糟糕。”
“为什么这么说呢。”修远顶着凤羽的脑袋。“我猜的,如果说不是,那我的补偿就没有了。”凤羽轻声道。“有,补偿必须有,我现在就来拿了。”
说着,修远翻身压在了凤羽的身上。
一个小时候,修远才下了床,整个人感觉是那么的神清气爽。“我还准备去洪门呢,你看看,我现在还怎么去呢。”凤羽埋怨道。修远苦笑着摇了摇头
道:“不知道谁刚刚还一直喊用力呢。”
还没有说完,凤羽就把枕头飞了出去。又打闹了一个小时,已经是将近九点半多了,凤羽才悠哉的起床了。“走吧,今天去看看他们又准备弄什么幺蛾
子。”修远轻笑道。
拦车来到了洪门,只见堂口这边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修远溜达了一下,随即就向着左怀山的房间走了过去。推门一看,只见禹霸也在呢。
刚刚好,修远把兜里的那个针孔监视器拿了出来,摆在了两人面前。“说说吧,这是怎么一回事。”看着桌子上面的针孔监视器,两人谁也没有说话。
沉默了几分钟后,左怀山忍不住了,他看着修远道:“对不起,是我让人安装进去的,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希望能帮助你们警戒一些。”
修远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那边的禹霸,他相信,左怀山是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的。禹霸这会见左怀山承认了,点了一根雪茄,砰砰的抽了两口才说道:“
是我让他去弄的,我不放心你。”
“不放心我什么?如果不放心,我就没有必要参与进来,你们说是不是呢。”修远黑着脸道。“没办法,你毕竟不是洪门的人,而且这件事牵扯的人太
多,由不得我不谨慎。”禹霸并没有丝毫的歉意。
修远轻轻的点了点头,然后在桌子上面一拍,嘴里冷声道:“我知道了,这次我就算了,如果有下一次,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还有,这次的事情结束
后,我会带着凤羽离开,跟你们洪门没有丝毫的瓜葛,记住了。”
说完,修远转身就离开了。看着修远离去的身影,禹霸吐了一个烟圈道:“我感觉事情要出变化。”左怀山苦笑着道:“何止是变化,修远现在是得罪
死了,我了解那个小子,如果我们真的再用这样的手段,肯定会激怒他的。”
“后果呢?”禹霸轻挑着眉头道。“后果么,你可以向着最坏的结果去想,不要小瞧了修远,他会让你有深刻的教训。”左怀山说着,就想要倒水喝。
手刚刚拎住了那边的茶壶,只见桌子整个就散落在了地上。原本摆放在上面的茶杯直接摔了一个粉碎,盘子也破碎了。看到这,左怀山吃惊的望向了那
边的禹霸。
禹霸这时候铁青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好一会,他才开口道:“你说的不错,我们可能得罪了一个不能得罪的人。”他自认对于力道的掌控还是炉火
纯青的,可是现在的情况,他根本不敢再轻视修远。
同时,他对于自己做的那些事情,第一次出现了一丝丝的后悔。不过现在说什么已经晚了,事情已经发生了,只好避免这种事情恶化下去。
修远走出了屋子,直接向着凤羽所在的地方走了过去。途中,他发现了左成文正匆匆的向着外面跑了出去,修远立马就跟了上去。远远的,只见左成文
靠在一脸汽车的旁边,对着玻璃说着什么。
那样子活脱脱见了主人的狗,是那么的积极。几分钟后,车子就消失在了修远的眼界。左成文看到车子消失后,才松了一口气,然后低着头向着洪门这
边走了过去,好像在思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