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脸闪过一丝意外的波光,纤丽的身影僵在那里,齐凯茵眼里跳跃起两束戒备的火苗,瞪住我就像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我勾嘴笑,自己的确是个不速之客,但我淡淡定定把花束递给她,镇静地发出邀请,“这花送给你,我们去吃个饭吧,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齐凯茵习惯性轻咬下唇,小脸有些涨红,她左右看看身边走过的同学,微垂下眼睑回应说,“对不起,我跟同学约好了要去补习。”说完,她快快越过我身边跑到马路边拦截住一辆空的士离去。
就这样被拒绝了?
我艹!
瞪住那辆载着她飞驰而去的的士车,我差点爆粗,并且想跳上布加迪狂飙去追!
但是我的自尊心却不允许我这样做!
开着车回酒店,一路上心情差死了,看什么都不爽,直接把布加迪开到大堂门口车道上,将车匙丢给跑过来的门僮,顺便吩咐他扔掉放在车后座的玫瑰花束。
进了自己的套房第一时间去开冰箱门拿冰粒出来镇轩尼诗酒,喝了冰爽顺喉的一杯,心里边那些噌噌乱冒的邪火才稍为压下去一些。
就为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而且黄毛还没长齐的丫头生闷气,我至于吗?!
老资有大把的钱要啥女人没有?就算不靠钱光靠脸也有大把的美女愿意倒贴,我干嘛喜欢她?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逊死了都!想想自己刚才在学校门口被拒绝的那副熊样简直想倒抽自己几大耳括子!!
这时候林杰森打电话过来,说他朋友在闹市中心地带新开了一家酒吧,问我有没有兴趣一起去玩儿。
林杰森不停向我套近乎,不外是想跟他老爸到广州那边拓展门路做大生意之前先从我这儿铺条大路走,反过来,我是想要利用他们父子俩拉帮结派整垮秦氏而不必动到自己的根本,我和他的利益点是重合的,不妨同流合污!
爽快答应他去,让他绕来接我,我告诉他我刚喝了点酒不宜开车。
林杰森很快来到,见我脸上没笑容就拍着胸口说今晚一定会让我尽兴。
切!
在品魅里什么没见过?我倒想看看他说的游戏乐子有多新鲜。
到了林杰森所说的酒吧里,一眼扫过一楼的大厅吧,面积只有品魅的一半大,店主人为了vip贵宾会员特开专场,我们俩来得早,占到了舞台前面的桌子坐下。
看舞台上那个器械阵势我心中了了,不外什么脱衣舞,钢管舞,椅子舞这些,有啥好看,我早看厌烦了,不过,不来也来了,就先忍耐着点了瓶xo来喝。
前来捧场的公子哥们越来越多,厅吧里喧嚣得像菜市场,本来我在这样的场合下是如鱼得水的,可今晚心烦气盛他妈的只觉得吵。
吵,很吵,非常吵!
果不其然,所谓的专场就是那些舞娘穿得特别少地搔首弄姿跳舞。
唉,我手支着额,眉心隐隐发涩发疼。
熬完了专场表演,我就想告辞的,林杰森却死活拉住我,还呼朋叫友到楼上的号称本店最豪华包房里继续下半场寻欢作乐。
回酒店是一个人死静,今晚我不知道为什么特别的害怕独处,在这里起码还有人陪着我喝喝酒,对着我傻乎乎地笑。
去了包间里,林杰森让他那店主朋友特地为我点了两个红牌说让我实行左拥右抱。
她们扭着腰肢走来,一屁股坐落我身边,浓到呛鼻的香水味立即迎面扑来,我淡淡扫了扫自动投怀送抱的女人,没说什么,就着递过来的酒杯喝了口酒。
我再怎么不喜欢这些女人,也不会作贱她们,每个人活着都不容易。
林杰森自己也左右逢源美女在怀,他大着舌头向我不停嘴输送段子,我松开领带对他笑笑应景,其实一句话也没听进耳朵里。
左边的女人手臂缠上我,身子刻意蹭着我,右边的女人不甘示弱,喝了口酒就想喂过来,我忍不住眯起眼侧过脸避开,顺势两边轻轻一格,火速掏出钱包将里边所有大钞夹出来分作两份,往她们身上一丢,抽脚便走。
喝得有点多的林杰森愣了一会儿,这才晓得追在我身后出了包房外问我出了什么事。
我让他回去继续乐呵,我有点事要先走一步,然后撇下他出了店外。
夜色下,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半醉的情况下我不至于走不动,但没走多久还是得打车回去……
接下来的四五天时间里,落寞,孤独,烦躁,前所未有的诸般滋味全部冒出来困扰我。
照样说我是孤独着长大的人,还怕孤独落寞吗?虽然这几年有秦光明陪伴惯了,但是也没理由会一个人的时候格外感动烦躁!
而且一烦躁我就想起齐凯茵,初识时她那一转眸望向我的情景反复在脑海里重播,扰乱我的心神,紧绷了我的神经!
到了第六天近黄昏时分,我再也耐不住那份非常想见她一面的冲动,提着大水果篮,厚起脸皮到齐家登门拜访。
齐顺宇接待我的时候那表情既古怪又有礼貌,他会这样我当然很理解,齐凯茵回到家见到我在,像活见鬼似的打了声招呼就逃到楼上去。
基于礼节,齐顺宇留我吃饭,我顺势留了下来。
和他们简简单单的一家人围坐在餐桌边吃饭,我显得格格不入,齐家上有老下有少,吃饭都不太开口说话,齐凯茵扒了几口饭就说吃饱了,出了厅门不知往哪里去了,我随齐顺宇的节奏放下碗筷回到客厅,他招呼我喝茶,我却借口说要到花园里抽口烟,便也出了外面。
前庭院一眼扫完没找到齐凯茵的身影,估计她去了后面花园,我拐去屋角寻人,骤然听到齐凯茵脆声跟人讲电话,我就站住脚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支烟抽着静听。
她向电话那边的人说,高天骏跑来我家里不知是几个意思!
貌似那边说了一句什么,她立即啐了一口说道,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异想天开!
这句话,像一把尖刀猛地往我心脏一刺!
原来我在她眼里是异想天开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一只!
她的声音好比尖锐的刀一下一下割着我的耳膜,又像迅猛捅向我心脏,再拔出来,下一秒更重地捅进去!
我无法承受,这太痛的感觉,胸口闷堵得无法呼吸,我退回到小喷水池边上无意识地狠吸着烟,身后传来脚步声,我霍地回过头深深盯了她一眼,然后走出了齐家的大门……驾车回到酒店才记起,原来自己忘了向齐顺宇告辞了……不过这已经不重要,我一点也不想再见到姓齐的!
那一口恶气,久久憋在心里散去,在齐家彻底吃瘪之后,我整个人陷进一种类似崩溃,又像疯狂了的状态中出不来。
接着,是大写的不甘心!
咬牙切齿恨得不行,几天几夜睡不着,决定派人去搜罗调查齐家的资料我要摸清底子,调查齐凯茵为什么会拒绝我!
结果,陆续反馈回来的资料显示,齐凯茵竟然和该死的捱千杀的秦君昊正在暗地里搞早恋!
看着追踪跟拍的人发过来一张张两人过分亲密的照片!我的怒火和妒恨压都压不住!
本来就是要向老秦家实施报复,此时此刻的我怎么甘心轻易放过秦君昊!
秦光明每晚都打电话来跟我沟通,他听到我骂骂咧咧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个遍,便星夜赶来南宁硬是把我拉回了广州去。
在秦光明的再三恳求下,报复计划暂时搁置,我换回了熟悉的环境心里总算好受些,再加上疯狂工作,慢慢的我平静下来了。
小半年后,我觉得自己可以冷静面对了那件事了,才和秦光明一起重新回到南宁。
在严密监控秦家动向时,手下人来向我报告,说秦君昊去了一家酒店订了个房间,接着又去ktv订了包房,另外还买通ktv里面的服务生准备往果汁饮料里下m药。
我一听就知道不妥,秦君昊的生日快到了他去ktv订房准备玩儿这很正常,但是订酒店房间和往果汁里下药这分明是要害齐凯茵!
我立刻让人不惜花上一倍的价钱反买通ktv的那个服务生,可我不能亲自出面直接跟服务生谈,就由手下人去沟通。
刚巧那天晚上我被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缠在夜总会里一直脱不开身,我想着既然摆平了服务生应该不会出什么意外的,谁知道等我赶到那酒店去的时候,手下人告诉我,不知道是不是沟通出了问题,那服务生竟然傻到将药反下到秦君昊的饮料里,齐凯茵已经和秦君昊进了房间三四个小时了!
什么都晚了!也什么都完了!
我当场傻在原地,半晌才跳上车离开,在南宁市里的道路上狂飙,我吼叫着发毒誓不把秦家整倒誓不为人!
深思熟虑之后,我和秦光明把林锋生父子、姚文浩、范翔、齐顺宇那些在南宁够份量有势力的人召集到一块儿,将老秦的恶行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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