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砸场子?我没问题咯。”
白雪心笑吟吟的看着高博,道:“反正最后要砸场子的人还是你。”
“当我没说。”
高博耸了耸肩,关上车门,整理了一下自己一身艳红的西装,抬起脚步朝着舒家大别墅行去。
是的,艳红色的西装。
不仅仅是高博,舒誉馨、白雪心、丁璐三人身上,穿着的都是艳红色的衣服,或是裙子或是便装,纷纷美艳不可方物。
一致性的艳红,走在一起的时候,看起来极其的惹人眼线。
这些衣服,那可是高博在路上掏钱买的……他倒是想让舒誉馨或者白雪心买单,但两个人根本就没动作,身为一个男人,他只好是咬着牙买单了。
为什么非要买这么几套红色衣服呢?参加丧礼嘛,大家都是白色的衣服,他们不能跟风啊……
走到门口,门口站着几个黑衣人,大概是舒家的保镖。
看到穿着艳红衣服的三女一男走过来,几个保镖纷纷是愣了愣,那是被三女的绝色容颜更惊吓到了,紧接着,他们都皱起了眉头。
舒家大办丧礼,所有人都是穿着白色或者是黑色衣服来的,再怎么样,蓝绿都有,穿红衣服就太过分了吧?
在华夏,红色,那是代表着喜庆的啊,都死人了,还能喜庆?
为首的保镖面相沉肃凌厉,踏出一步,伸手拦住了高博等人,道:“对不起,今天是我们家大少的丧礼,穿红衣服的,一律不能进入。”
“不能进?”
高博倒也没有硬闯,停下脚步看了保镖两眼,笑道:“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大少生前是很熟悉的老朋友啊?”
“朋友?你骗谁呢?”
保镖浓眉紧皱,显然是没那么好别欺骗。
舒皇城的朋友,在这几天早已都相继来过舒家了,就算是前两天没时间来的,那也不可能穿着红衣服过来啊,摆明了就是找事情啊!
“我叫高博,你应该听说过吧?”高博笑着说道。
“我是白雪心。”白雪心微笑道。
“舒誉馨,你们的生死仇敌。”舒誉馨笑道。
“丁璐。”
丁璐瞥了那保镖一眼,淡然说道。
“……”
几个保镖听到这些个名字,一一是愣了好半晌,回过神来,才想到这些个人的身份。
高博,白雪心,舒誉馨!
这三个人,都是他们白家死不罢休的大仇人啊!舒皇城就是被高博杀死的!
“高博……”
守门保镖对舒皇城的情愫似乎是听沉重的,当即双眼就红了,沉声一喝,一点多余的废话都没有说,直接出手,一拳便朝着高博门面轰去。
不得不提,舒皇城在安内的工作上做的颇为成功,白家之内的人,在他都已经死了的情况下,也是非常的忠诚热爱。
非但是那个保镖头领,其他保镖也是完全不需要招呼,不约而同的朝着高博出手。
奈何,他们太不够看。
噗噗噗!
手指轻弹,高博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出了几颗石子,此时就好像是一颗颗穿透力极强的子弹,暴然夺掠而出。
毫无悬念。
随着几道痛呼之声响起,诸多身影无一不是倒飞而出,而在他们的肩膀位置,则是统一性的出现了一点血洞,那是被石子洞穿的。
“这……”
几人内心震撼不已,他们从来没有见识过,能够在弹指间爆发出如此骇人实力的高手。
知道高博就是杀了舒皇城的罪魁祸首,他们自然深知高博的强大,贸然出手,也并没有想过要打败高博,只是想要拼尽全力在高博身上咬下一块肉,算是给死去的舒皇城出一口而起。
不曾想到,高博的强大,那是他们完全无法想象的……
门外的打斗,不出意外的引来了别墅里头不少人的注意。
“哇靠,有人砸场子?谁啊?敢来舒家砸场子?太嚣张了吧?”
“他们你还不认识吗?里面有一个是白雪心,那个男人肯定就是龙王高博了啊,还有一个是舒誉馨,还有一个……莫不成是燕京丁家的丁璐?”
“应该是了吧,据说昨天丁璐跟着高博去白家吃饭了,白家现在可是得意的很呢!”
“统一的穿上了红衣服,这些个家伙……人都死了,还不打算放过么?”
“别开玩笑了,皇城是走了,可舒家……还没有倒啊。”
“……”
在别墅里面的人,毕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了,看到高博一行人很快就辨认了出来,顿时议论纷纷,却是并没有人站出来主持大局。
他们都是舒家的人,或者就是站在舒家那边的人,对于高博那是有着一万分的不满,但是面对高博的强大,绝大多数人还是不愿意作为领头人去面对。
舒皇城的下场,让很多人心生畏惧,这是不可磨灭的事实,之所以还愿意和舒家交好,不过就是看在舒家和宁家的关系罢了……
没有人管事,总要有人管事。
屋子中,身着一套白色丧服的宁落花听到外面的动静,好看的眉毛跳动了几下,便对着大堂最深处舒皇城的灵牌磕了磕头,转身走了出来。
看到来者是高博等人,她的眼中,闪过几分阴冷的杀意。
轻轻吐了口气,抹去眼角的泪水,宁落花抬起脚步,走到了门口。
“少夫人……”
几个保镖面露羞愧之色,低下了头。
“带去治疗。”
宁落花摆了摆手,淡然说道。
立即,就有人跑过来带这些个保镖去治疗了。
宁落花这才抬头看向高博等人,美眸清淡,恍如古井无波,道:“你们穿着一身红衣服过来,是什么意思?”
“老朋友去世,我很心痛,想过来看看他。”高博笑着说道。
“虚伪很有意思?”
宁落花嘴角露出一抹极冷的弧度:“高博,高先生,需要我和你强调一下,才能让你想起皇城的死,是怎么一回事吗?”
“怎么回事?谁杀的?”高博一脸茫然无知的关心道。
“……”
宁落花黛眉轻皱,只是很快便又舒展了开来,高博的不要脸,那是世人皆知的,和他讲道理,就是最不讲道理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