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童燕荣立刻上前,一把将自己的母亲抱了起来。
想也没想,马上朝着院子里面走去。
见状,身后的几人也紧随其后,都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刚才那个好像是萧王妃叶若颖!”
“什么好像,就是她,我之前在天香楼里见过她一次。”
“长得可真好看!”
“你怕是不知道,如今京城的人都传萧王妃是这京城的第一美人呢。”
“这不止美,就连武功也同样了得,怪不得,人人都说什么她才是真正文武双全的女子。”
“你们说,她现在来这里是做什么?而且还刚好被她看见这一幕.......一会老夫人那里......”
“你没看到他们的身后的小桃吗?她可是一直跟在大夫人跟前的丫鬟,说不定就是她去告的状了。”
“那还用说吗?不是她还会是谁?不然你以为萧王妃那么闲,偏偏这个时候回来了?”
“.......”
大房院子里面。
方洁萍在看到自己的儿子与媳妇回来时,也很是惊讶。
“你们怎么回来了?你们......”
“母亲,你先别管,先让若颖给你探下脉吧!你的脸色很不好!”童燕荣直接打断方洁萍的话说道。
“母亲没事,原来这位便是中慧的表姐萧王妃,今日难得过来便让你看到这样的家丑,实在是失礼,我这点伤不算什么,怎么好意思劳烦萧王妃呢!”
说这话的时候,她的气息已经有些不稳了。
很明显,她已经隐隐有些中暑的迹象了。
再看她的脸色,已经苍白得不像样了。
见状,叶若颖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又是一个心善之人呀。
也难怪,如果不是心善的话,又怎会被人欺负成这副样子呢?
也就是这样的性子,南宫中慧才能与她相处得来吧!
看来童府的事情,他们要是不插手的话,让南宫中慧处理,恐怕是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了。
当然,叶若颖是相信她能独自处理,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岂有此理,大姐你在这府里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婆母都被欺负成这样了吗?”南宫木娟大叫道。
她平日里大大咧咧惯了,看到这样,自然沉不住气。
“木娟,你冷静点!”欧阳浩在一旁劝道。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还真当我南宫侯府没人了是吧?”
想到这里,南宫木娟立刻朝着一旁的小桃说道:“去将阮海香给我喊来,我倒要看看,她是不是有三头六臂了。”
“木娟,休得无礼,她到底是长辈!”南宫中慧低声斥道。
“大姐,你就是因为太过守礼了,才会一再被欺负。”南宫木娟忍不住开口道。
说完之后又朝着小桃说道:“还不快去,没看到你家主人被欺负了?”
小桃:“.......”
“去吧!就说我们大房有事要找祖母!”南宫中慧见小桃一脸为难,终是开口说道。
这事,也该要解决。
整日这么下去,家宅不宁的,过得确实糟心。
今天阮海香这么明显的向自己‘下战书’了,那她南宫中慧不接下的话,就真的称得上是缩头乌龟了。
叶若颖从进来就没开过口,待方洁萍喝下茶水之后,这才拿起她的手,将手指放到她的脉象里细细的诊断脉象。
只是随着诊断的时间越长,叶若颖的眉头便皱得越深。
“若颖,我母亲如何了?”一旁的童燕荣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个你应该问你母亲,她最为清楚!”收回自己的手,叶若颖沉声说道。
她这副身子,哪里有一点是大夫人该有的身子。
这完全就已经被掏空了。
“母亲.......”
“母亲没事!不用担心!”
听到这话,叶若颖忍不住开口道:“没事?童大夫人如今的身子可以说是已经病入膏肓、深入体内了,就这样,童大夫人还说自己的身子骨没事吗?”
身为大夫的叶若颖很是看不惯那种不将自己的身子当回事的人。
“若颖,我母亲她......”
“有我在,她还死不了,但如果再继续这么下去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为何会这样?母亲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为何?这你就要问下童大夫人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童大夫人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如此体罚了吧?”
若颖在一旁淡淡的说道。
很显然,连她自己都没想到,不过一个小小的童府,水竟然会如此深。
“若颖,你的意思是......”
“很显然,你的母亲因为这样的体罚已经被落下一身的病根了。”
叶若颖直接打断童燕荣的话说道。
果然,这话一出,童燕荣额头青筋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呈现了出来。
“母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要隐瞒我们吗?”童燕荣忍住怒意沉声问道。
“燕荣,是母亲不好,母亲忍到你祖母了,所以她才......”
“不是的,根本就不是这样的,大少爷你不知道,在你出征的这些年里,包括以前,只要你不在家中,老夫人便时常体罚大夫人。”
一旁的丫鬟小红忍不住说了出来。
听到这话,童燕荣直接就朝着小红怒问道:“为何不与我讲?你们是不是没有将我放在眼里?”
这还是童燕荣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与下人说话。
可见他现在有多生气了。
“燕荣,你别怪他们,是我不让他们说的!”一旁的方洁萍忍不住为这些下人说道。
另一边。
早在南宫中慧与童燕荣回来的时候,阮海香便已经收到消息了。
当然,她收到的消息是两人回来,对于有没有其他人,她还真的没问。
所以,此时的她还老神在在的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着果子。
如果她猜得没错的话,没一会,自己的那个孙子与孙媳妇应该就会找到他们院子里来了。
不过,她早已想好一套说辞,任他们怎么说,理都在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