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便将抬扛抬到巴正昌的床前。
这些东西,侍卫早便已经准备好了。
不,应该说,巴正昌早早便已经通知人准备好了。
想到这里,巴正昌又无奈的一笑。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后面萧长青应该就要派人来与自己谈判了。
他现在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唯一靠的便是跑京城的巴五与巴六了。
如果两人能给他带些有用的消息的话,那么还有挽回的余地。
否则的话,他们蛮荒国将会彻底的毁在他的手里。
正因为想到这点,巴正昌才会第一时间想着撤退。
因为他要留着性命来等,等巴五和巴六回来。
当然,还要带好消息回来,这样的话,他才能扳回一局。
战场里。
巴一在刚看到巴鞑阳的时候,心里还狠狠的惊讶了一把。
当然,除了惊讶之外,还多了些许不知名的情绪。
高兴之余又微微带点担心。
担心万一,万一这一战赢了,那这功劳岂不就要被巴鞑阳给夺去了?
萧长青心道:长得丑就算了,想得还美!
当然,此时的巴一也知道,这种可能性很小。
所以此刻他还是高兴多过担心。
“巴鞑阳......”
然而,巴一刚喊出巴鞑阳的名字,便看到巴鞑阳手里的大刀朝着自己挥了过来。
“你在做什么?”巴一不可置信的问道。
与此同时,他手里的大刀也在不停的挥动着。
没办法,如果他不动的话,那岂不是就要等着被巴鞑阳砍死?
要知道,巴鞑阳对自己,那可是招招致命的呀。
“我在做什么,我自己清楚得很,只有你死了,我才能活下来。”
巴鞑阳沉声说道。
说这话的时候,他手中的大刀也朝着巴一不停的进攻......
所谓的刀刀致命,也不过就是如此。
其实哪怕没有萧长青与叶若颖的命令,巴鞑阳与巴一也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了。
一旦巴一出战了,那么很明显,他便影响到了自己大将军的地位。
何况,当年大哥死之后,这个巴一为了夺大将军之位,没少给自己使绊子。
想到这些,巴鞑阳手里的动作便更加的狠厉了。
“果然,这折磨人,还得是你们夫妻两人!”欧阳浩朝着萧长青笑眯眯的说道。
此时的几人就这么站在刚才的位置上,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因为在他们看来,对于巴一,只需用到巴鞑阳即可。
而他们,只需站在这里看戏便成。
要知道,这两年的战争,他们可是在巴鞑阳兄弟几人的身上受过不少的伤。
特别是萧长青,当年的腿疾也是因为他们兄弟几个。
不止巴鞑阳恨他,他同样也恨巴鞑阳。
因为刚才炮弹的原因,此时可以说遍地都是他大央国的兵马。
还真的如欧阳浩说的那般,他们这次根本就不需要出手了。
“看不出来呀,那巴鞑阳战斗力还是挺不错的。”一旁的童燕荣讽意十足的说道。
“人是有爆发力的,这可能就是爆发力吧!”萧长青淡定的说道。
“爆发力?”欧阳浩好奇的问道。
他好像还真的没有听过如此新鲜的用词,倒是对这话感兴趣起来了。
“爆发力,是指一个人在最短时间内,因受到刺激从而产生的最大力量。”
说到这里的时候,萧长青又扬了头,看向巴鞑阳那边继续道:
“诺,就如他这样,受到刺激了,所以此时不就是爆发力了吗?”
“照你这样说,那也只是一时的,如果是长久战的话,他可能就未必是巴一的对手了。”
欧阳浩据自己的猜测说道。
“重要吗?不重要了,他们谁死谁活对我们来讲,都不重要了。”
“也对,看他们那副样子,两败俱伤已经是事实了。”
“两败俱伤不行,我需要的是永无后患。”
萧长青把玩着手里的匕首冷冷的说道。
如果不是因为这样,他还真的没有必要守在这里观战。
还不如早点回去陪陪他与叶若颖的三个儿女。
这般想着,也不知道京城的情况如何了?
更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得来。
还有黑三到现在也还没有飞回来。
正常情况下,它在替自己送完信件之后,没什么事的话,当日便会再次回来。
偏偏它这个时候还没出现。
如果说出意外的话,概率是比较小。
萧长青猜测,它应该是在京城为叶若颖做事情去了。
“落马了,落马了,两人终于落马了......”欧阳浩激动的说道。
要知道,他们在这里观战也有一段时间了,但两人就是没有分出胜负。
看得他们都很没劲。
如今两人都落马了,这就意味着,这场打斗很快便要了结了。
果然,话音刚落下,巴一便被附近的精兵一刀刺中了后背......
与此同时,巴鞑阳也迅速朝着他的胸前刺去......
“哈哈哈......去受伤吧!”巴鞑阳大喊道。
谁知,他这不喊还好,这一喊,不远处的蛮荒鞑子便听到这话了。
迅速来到巴鞑阳的身后,同样朝着他的后背就是一刀,狠狠的刺了进去......
“呃......”巴鞑阳顿时口吐一口鲜血,愣愣的回过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身后的蛮荒鞑子。
仿佛不敢相信,他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活命机会就这么没了。
就这么葬送在一个精兵的身上。
更没有想到,他的性命会如此轻易的就没了。
想到这里,巴鞑阳又不服气,拼尽全力,狠狠的给了背后的蛮荒鞑子一刀。
在解决了他的性命之后,又踉踉跄跄的朝着萧长青的方向走来。
试图让他给自己解药。
因为他知道,他身上肯定有叶若颖那神奇的药水。
只要他愿意给自己,自己便有机会可以活下来。
只是当他看到萧长青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时,整个人顿时醍醐灌顶。
对呀,他是萧长青,是自己的宿敌。
不,不止他是自己的宿敌,就是自己,又何尝不是他的宿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