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我的脑容量有些问题,难道今天琉璃没在我耳边啰嗦,而换了另一个宝华琉璃?我不习惯?我这算另类找虐?
看着她仰天大笑的样子,我有了些莫名的情感,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相反现在不怕她了,也许她只是寂寞了,我道:“杀了我!你也变不成我!你就是你,杀了我,你还会在这压着,永远得不到自由和解脱。”
黑衣女子的指甲徒增变长,“那我杀了你,你在这陪我,我就不寂寞了!”
什么情况,我是安慰她,怎么换来她执意想杀我?
我只得扭转方向,逃跑,不跑我等死吗?可我挥舞翅膀,而飞不出黑衣女子圈住的黄沙之中。
眼见黑衣女子越来越近,青丝拖地,遮挡容颜,似月的黑眸,变成鲜红色,我闭上眼等死,心中却是想着她的指甲锋利一些,不要让我有疼痛,我怕痛!
耳畔的风在叫嚣,我经常“断片”的脑袋,此时好像正在“断片”,耳边竟然出现一个哼哼唧唧的声音。
他说:“师傅这下把大师兄骂走了,谁去化缘?谁去探路?谁去打妖怪?”
一声安慰道:“二师兄,别在叨唠了,快点打点水给师傅送去,等师傅气消了,再规劝规劝。”
那声哼哼唧唧有些不愿:“想老猪我,好歹曾经是天蓬元帅,现在轮落给一个和尚当下手不说,还尽做一些下作的事,这往后回天庭,你让我颜面何存?”
颜面是什么?能吃不?我心中轻蔑的想着,这个哼哼唧唧的声音主人,好不招人欢喜。
老实安慰的是声音有些讨好:“二师兄现在哪需要管这许多事,将来成佛成尊,天界谁人敢小视?”
哼哼唧唧声听到这话音后,随后得意的笑着说:“沙师弟说什么实话,让人听见多不好。”
有够虚伪的啊!合着人间有句话说的挺配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树不要皮必死无疑!
老实声音又道:“那二师兄,我们快点给师傅化缘去,免得师傅等会又要被妖怪抓去了。”
哼哼唧唧的声音,带着点欢快:“好,好,老猪我要让师傅知道,没那死猴子,我们一样能去西天,成佛,成尊。”
听着他们的脚步渐行渐远,耳边不在有狂沙的声音,也没了那黑衣女子的歇撕底里,我这是安全了吗?
我小心的露了一个眼缝,什么?我反转身体,我上下观看?这是哪?满天黄沙不见,取而代之的绿意盎然,树木高丛,我这是在哪?那个黑衣女子去哪了?
正当我为此烦恼时,就听一声尖叫,和断断续续惊魂未定的声音道:“你们是谁?怎么有二个大师兄?”
我忙展开翅膀往声音地方飞去,一个猪脸的模样的猪头第一入我眼帘,第二便是一个鱼唇模样的人,在他们面前站着两个一模一样抓耳挠腮的猴子?
猪头往鱼唇模样的人靠了靠说:“沙师弟他们谁是大师兄?”
沙师弟观察半响,摇头:“看不出来。”
原来刚刚在我耳边说话的人就是这二个人?一只猪妖,一只水妖。
两只猴子同时伸出猴爪子:“猪头,我才是真正的大师兄!”
“呆子,我才是真正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