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用饭了!”过了半个时辰,小玉儿在外面叫道。
姜瑜在车里睡了一会儿,感觉身体有精神了许多,打开车帘,看到四周黑漆漆的。
“娘娘,我们已经出了南誉京城了,现在这是在路上,根本就没有客栈能够投诉,委屈娘娘了,娘娘先吃一点垫垫肚子,一会儿我们再赶路,争取一个时辰赶到下个城镇,好让娘娘休息一会儿!”
紫菱道,她其实很不愿意在此久留,但是为了娘娘的身体,还有现在车马都也困倦了,实在是不能行走了,必须吃点东西。
姜瑜看向两人,“小虎呢?”
“回娘娘,小虎他去前面探路了,应该快回来了!”
就在紫菱刚说完,就看见一匹马奔了过来,萧若奚就坐在上面,“娘娘,前面五十里才有住宿的地方,您先吃点东西,我们现在就启程!”
“这怎么可以?你们也吃一点吧!吃完了再赶路!”姜瑜顿了顿,听了听四周的声音,“小虎,四周可是有水?”
她感觉风很大,而且还很清凉,应该是有水源的。
“是!”萧若奚有些惊讶于姜瑜的敏锐,“娘娘有什么吩咐?”
姜瑜摸了一会儿道,“带本宫过去吧!”
众人都有些蒙,不知道姜瑜什么意思,但是还是将马车感到了不远处的河流。
姜瑜就站在那条河流边上,看着湍急的河水,有些迷茫的神色,刚刚她明明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气味,正是白蕊梅无疑。
原本她想请,香气这种东西,除了是固定被人放在一个地方的,那么它很难说目的地回到哪里,经过哪里,被自己闻到,也是一种侥幸。
但是又因为这里的凉风如此大,如果是有人故意的,那么几乎是不可能的,谁会将毒放到这种空气中,不确定它流窜的位置,这就很难达到目的,这样一来,那个人就像是傻子。
所以这里如果不是种着白蕊梅,唯一可能的,就是这白蕊梅,存在于河水里。
而这是官道,根本不可能有这种植物的生长,而且还是大片的。
并且这种东西遇到水,香气中会带毒素。
所以,做这一切的人,应该知道自己今晚出发,才安排好这一切,会是谁?
轩辕策?不可能,自己刚刚离开他那里,他是绝对不会有这么快的安排时间的,这河水里种上白蕊梅,最起码得费一个月的时间。
轩辕陌?不太像,他现在应该被关禁闭,根本就没有那个功夫。说是他的下人做的,那就更不可能了,如果他在一个月之前,就料到自己最近会走这条路,那么,这一个月之内,他就该安安静静的,不露出丝毫的锋芒,可是……
所以,唯一让自己想到的,就只有一个人了,不,可以说是两个人,因为她一个人,根本做不到这些,而另一个人却能帮她这么快完成这些。
她从走过来后,就用衣服拦住了口鼻,现在往回走去,小玉儿、紫菱都离得较远,时间不长,应该没事。
“这里有毒,闭气!”姜瑜看向萧若奚和紫菱,“小玉儿,你离的远点!我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不知道这条河有多长,只要是有这条河的地方,这种毒素就不会完,大家一定要小心,快!”
将近半个时辰后,那条河才慢慢的脱离了众人的视线,现在他们基本上已经脱离了南誉的境地,这条河没有延伸到南誉外面,那就足矣说明,这是南誉的人有意埋伏。
就在姜瑜想到这里的时候,忽然听到外面一阵破空声传来。
“小心!”这是萧若奚的声音,只见他快速的飞马过来,将守护在马车另一侧的紫菱的马撵出了半米远。
紫菱一回头,便看到萧若奚的肩膀上插着一根箭羽,她当即上前道,“你怎么样?箭上可有毒?”
此时萧若奚的脸色很不好看,勉强的对着紫菱笑了笑,便眼前一黑。
姜瑜看到这样的事情发生,知道是有人在这里等着他们,如果他们在南誉被毒死,那么就好了,可是他们竟然没有,而且还平安的出来了,那他们就会再此等着了。
姜瑜知道,此时再躲着,根本没有什么用了,当即下了马车,看着萧若奚逐渐发青的脸色,她看向利箭射来的方向道,“秦将军,你作为堂堂的一国大将军,杀害一个小孩子,不觉得无耻吗?”
紫菱和小玉儿听到她的话,顿时都有些警惕起来,当初是皇上说,秦山逃到了南誉,难道现在截杀他们的,就是秦山?
秦山在西昌的功夫,也绝对能够力压群雄,如果真的是他,那么……
“娘娘,您回车里,奴婢誓死也要护您离开!”紫菱当即道,她在姜瑜面前守护着,就怕再忽然飞来箭矢。
“哈哈哈!”忽然一阵大笑声传来,似乎是用了内力,只见片刻,一个身穿南誉士兵服侍的男子便走了出来,正是秦山。
而且他身后,还跟着一名女子,正是姜瑜猜测的楚蔷。
“姜瑜,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的,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呵!萧瑾睿不在,呵呵!多亏了郡主,本将军才能为玉儿报仇,姜瑜,你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秦山笑得疯狂。
姜瑜听着她的话愣了愣,“你说什么?秦玉儿怎么了?她是出了宫,可是,这件事和我,基本上没有什么关系,你要报仇,可以去找萧瑾琛,秦将军,当初在宴会上,本宫也没有故意和您作对,您今日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您是西昌人,难道要和南誉联合吗?”
姜瑜的话说得很快,也并没有什么错误,但是秦山却怒了,“你说你不知道?玉儿死了,你难道不知道?哼!就算你不知道,那又如何,当初如果不是你,玉儿又怎么会出宫?如果不是你,太后也不会落到南誉的手里,姜瑜,你难道说这些都和你没有关系吗?”
姜瑜有些皱眉,“不管怎么样,你先拿出解药,这件事和小虎没有关系!”
“呵呵!没有关系!”这是楚蔷的声音,“姜瑜,西昌的燕妃娘娘,哦不,应该是南誉的郡主,你在作什么白日梦?没有关系,他是谁的人?如果不是她,玲皇姐会死吗?如果不是她,玲皇姐现在就是南誉最尊贵的女子,你觉得,他不应该死有余辜吗?哈哈哈!开什么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