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明会所的五楼,宋青城坐在座位间,袁欣坐在他的身边,目光在身边十三位顶尖的富豪身上掠过,带着几分微微的紧张。
宋青城一脸腼腆道:“诸位老哥,不好意思,袁欣这事我刚才已经解释过了,她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看着她受别人欺负。”
周之问微微笑了笑道:“青城,这事不用解释了,今天这事,因为有季家的人在场,那就必须得动手,别说他是五伏之外,就是季云的亲儿子也得打。
反正我们吃鱼团可是表明了态度,明天你和团长去季家的时候,把这事一提,这个季子航估计以后想出来混都不可能了。”
宋青城一怔,心头浮动着,这些老江湖果然不是纯粹为了动手而动手,这就是早有预谋啊!摆明了就是想打季家的脸。
借着这件事情,表明了吃鱼团的态度,然后明天他去季家的时候,季家的人还得对他道歉,在这种节骨眼上,季家的人也不会愿意节外生枝。
这样的手段,可以说是既长了自己的脸面,又算是压制了季家一次,季家还不得不处理这个五伏之外的季子航。
费长青点了点头道:“不错!青城,季家知道你是我们吃鱼团的一员,明天我和你去季家时,相信这个季子航已经被处理了。”
“几位老哥,那今天就这样,我敬你们一杯,一会儿你们下去和我拿特产吧。”宋青城应了一声,心头却是一阵的满足,和老江湖们在一起,就是能学到更多的东西。
几人端起酒杯,将杯中的酒饮而尽,只不过宋青城的酒喝了一半时,袁欣再一次抢过来,一口将余下来的酒喝了下去,脸上浮起两朵红晕。
周之问乐呵呵笑了起来,伸手点了点宋青城道:“青城,还是弟妹干脆!行了,那就走吧,我就等着吃那个猪皮冻了。”
几人起身走了下去,一路来到停车场时,秀才与石勇已经在那儿等着了,把所有的东西分别拎出来,依着名字塞进了几人的后备厢之中。
看到大包小包,所有人都相当兴奋,这可是能够改良身体的好东西,来多少都不会嫌多,而且天下独此一份,只有宋青城的手里才有。
和宋青城一一道别,一辆辆车子离开,宋青城拉起马传天的胳膊道:“马哥,明天中午,我到你那儿吃饭去,季家的事情结束我就走了。”
一边说话,他一边在双肩包里摸出一瓶雪域酒,递到了他的手里:“马哥,这是三十年陈的酒,效用更好,你尝尝看。”
马传天一怔,接着点了点头道:“青城,我欠你的债是越来越多了!这酒我是收下了,不过我必须得给你一千万!”
宋青城摇了摇头道:“马哥,钱就不用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不能以钱来衡量。”
马传天伸手拍了拍他的胳膊道:“那好!我也不矫情了,这事就这样!”
停车场之中,人渐渐散了,就只是剩下费长青了,他站到了宋青城的身边,轻轻道:“青城,明天见了,不过季家那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底牌?”
“费老哥,明天你就知道了!”宋青城点了点头,接着再摸出一瓶雪域酒道:“费老哥,三十年陈的雪域酒,药效远在之前你喝过的那些之上!
你送给我那么大一套房子,我总觉得拿着烫手,所以你必须得收下这瓶酒,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费长青接过酒,点了点头道:“这么好的东西,我要是不收那才怪了!行了,明天见!”
说完,他也转身上了车,宋青城迈上了依维柯,秀才启动车子,直接向前驶去。
费长青放下车窗,看着车子远去,再看了看手中的雪域酒,嘴角勾了勾,他的司机低声道:“老板,宋先生的这位司机很厉害,刚才倒车就像是拿着标尺卡着一般。
这种又快又准的开车技术,一般都是从部队出来的,但那些人也达不到这样的程度,说明这个人是其中的佼佼者。”
“青城这样的人,身边能够追随着各种各样的能人异士,我并不觉得奇怪,有能力的人自然会吸引到同样有能力的人。”
费长青轻轻应道,接着话锋一转:“走吧,别去羡慕别人了,以后你要是想学,那下次见面时就请教一下人家技巧。”
依维柯车上,宋青城坐在座位间,袁欣抱着他的胳膊,身子倚在他的身上,有如一只孤苦无依的小猫似的,一声不吭。
石勇一脸满足道:“老板,俺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今天晚上真是过瘾!”
秀才笑着说道:“你一口气吃了人家一个月的食物,当然是过瘾了!老板,他光吃那个什么鸡就吃了七只!
还好人家正明会所财大气粗,否则都不敢招待我们了,那个烤乳猪,他吃了两整只,我真是服了。”
宋青城应了一声:“石勇,你这胃口,说真的,再这么下去,我都养不起了!”
“老板,俺光吃馒头也成!等回宋村,俺就着菜汁吃馒头就行了,反正一顿有个十斤馒头就可以了,俺不挑食。”
石勇乐呵呵说道,末了话锋一转:“老板,你千万别不要俺了,俺好不容易碰到你这么好的老板,这辈子都会一直跟着你。”
宋青城笑了笑道:“行了,以后好好干活就可以了!”
石勇笑了笑,车厢内一时之间安静了下来,只有汽车驶过的声音。
袁欣偷偷抬起眸子,瞄了宋青城的脸上,低声道:“青城,谢谢你!你第二次帮了我。”
“恰逢其会而已!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我们总是朋友!”宋青城应了一声,接着叹了一声:“说真的,我没想到你会有这样的家人!”
“我们袁家在阳南其实也算是挺有些名望的家族,只不过在我父亲的手上渐渐没落了,现在只有几千万的家产了。
就算是现在,阳南人说起袁家来,还是不少人知道的,我们家经营着山江最传统的江绣,北方的绣花与南方不同,堂堂皇皇。
只不过我父亲过于纨绔,年轻时把家里的产业都变卖得差不多了,好在我随着奶奶长大,奶奶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这才给了我一身不一样的气质。
也就是因为这一身气质,我才能被东海戏剧学院录取,也是借着奶奶自小对我的教导,我才能有着渊博的知识,成为一名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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