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注意到,这青铜匕首上纹了一只凤凰,还有火符咒符文。
“啊!”
她发出一声惨叫,脸被划伤,大量的阴气立刻四下弥漫起来。
她的脸上明显多了一条刀疤,灵魂的精元之气迅速自动修补伤疤,可青铜匕首带着火属性的烧灼力,伤口迟迟合不起来。
“好疼,啊!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惊恐的大叫。
葛海儿冷冷道:“我这刀子可是很有来历的,据说是一位百岁高龄的老道长用一炼丹炉的铜水打造出来的,那炼丹炉好像用了几百年,所以我这刀子的火性很强,一旦刺到鬼魂的魂体,魂体的伤口就很难彻底融合,除非我愿意帮忙,否则不然就算投胎伤口也会继续留下。当然了,我如果再划上一刀的话,鬼魂就会魂飞魄散,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她紧张的哆嗦着,“你好狠,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
葛海儿冷笑:“因为你是恶鬼,而且你还藏在这里,你刚才说话的时候眼珠子乱转,你显然是在说谎,我这人性子急,最见不得骗子,你再敢说一句谎话,我立刻让你魂飞魄散。”
葛海儿拿刀,不停的比划着。
她吓坏了,看着刀子直哆嗦。
我不由舒了口气:“说吧,说实话,我离开的这段时间,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村妇,能有多大胆量?
被葛海儿这么一吓,她顿时老实多了,连忙快速说道:“大雷,我是被害死的,你走后不久有个鬼就来强奸我,他说他是什么灵神,让我做他的女人,和他一起掌控阵法。然后他就把我害死了,又把我的魂魄弄到这里,天天糟蹋我……”
“一个多月前,他忽然对我说,他要去找你,占据你的肉身,然后再给我找个美女的身体让我复活,然后我们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不过,他让我在这守好这阵法,多找一些恶鬼过来帮忙,只有你一回来就把你拿下,然后等他回来附你的身体。”
她一口气说了好多。
这种语速,是不假思索的语速,所以应该是真的。
能掌控阵法,还能强奸女人,恐怕也只有器灵前辈才可以做到这一点。
鬼魂是不可以和人交合的,除了器灵前辈,还能有谁?
可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难道他变了?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我心中一动,“如果抓到了我,你用什么方法通知他回来?”
“他改变了这下面的阵法,只要我催动阵法,他就会知道你被抓住了。”她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灵魂越来越弱,说话也越来越轻。
可是她脸上的伤口,还是没有完全愈合。
“算了,你走吧,别再让我看到你,否则不然后果自负。”
我让鹿宝放她离开。
被放开之后,她立刻逃窜离开。
“主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杀了她?万一她招来什么邪魔,咱们可是防不胜防。”鹿宝提醒道。
听到这话,葛海儿笑了,“放心吧,她的灵魂到不了城隍庙就会魂飞魄散,这种恶鬼死有余辜,冥界也不会重视的。”
不得不说,我心里的评判标准就是善与恶。
对于善鬼,我非常非常喜欢和他们交流,做朋友都没有问题。
对于恶鬼,我只想灭了他们,一了百了。
如何去辨别恶鬼,这很简单,善鬼的身上没有那么强的阴邪之气,恶鬼则是阴邪之气逼人。
人的第六感,感应力其实是神奇的。
心灵越是纯净的人,心越静,感应力越灵敏。智慧越高,感应力就越是强大。
善鬼接近你,从你身边檫肩而过,你都不会有多大的感觉。
恶鬼远远的看你一眼,你就会莫名其妙的心慌,心神不安。
如果你突然感到心慌,感到有危险,这个时候你最好正视一下你自己的处境,别被恶鬼盯上了还傻乎乎不知道。
人是非常高等的存在,只是我们忽视了自己的特殊能力。
很多沉溺于酒色财气的人,他们的内心被各种**蒙蔽,所以大难临头还不自知。
总之,思想才是决定命运的方向标,修身持善是唯一的出路。
一世一修行,或许经过几世的修行,人才能寻找到真正的出路,才能真正摆脱尘世的诸多俗念。
她是鬼媳妇的母亲,按理说,我不该这样对她。
可是这冤得了我吗?是她自己迷失了自我,自己整的那么风骚,结果招惹了器灵,这能怨谁?变成恶鬼之后,居然还想害我,还真的找来了许多恶鬼准备一起害我。
再不反击我岂不是白痴?
所以灭了她,我不觉得有什么对不起她的地方。
只是微微有些感慨生命的脆弱,一旦做错就万劫不复,再者就是葛海儿出手,实在比我狠太多。
灭了恶鬼,我这心里舒坦多了,也算是为一方造福吧。
“主人,让我来看看启灵阵,改变它。”鹿宝主动请缨。
我连忙点头,“这太好了,不过鹿宝你可要小心一些,不要轻举妄动。还有,如果可以,你帮我找这附近的鬼魂打听打听,那周村长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好,这事包在我的身上。”鹿宝立刻钻进了八角亭。
他研究阵法已经好久了,我觉得他应该可以胜任。
别墅里面,什么吃的也没有。
刚刚看到一群鬼魂在我床上乱搞,搞得我也没兴趣回去睡觉了。
于是我和葛海儿开车去城里,先给车子加油,洗车,然后去快餐店吃饭,吃完饭我们又买了一些吃得带上。
吃完饭回来,我刚刚下车,鹿宝就闪到了我的面前,“主人,阵法已经搞定,现在一切恢复正常。还有,我查到周村长的下落了,他被人给害了,现在被困在一条废船的船舱里面,虽然没死,但已经奄奄一息了。”
“卧槽,快带我去救他,到底是谁这么心狠手辣?”
我连忙上车。
鹿宝跟着上车,“我打听到是一个叫红缨帮的黑社会组织,因为周村长得罪了一个当官的,那当官的找了黑社会绑架了他,打断了周村长的腿和手,要不是周村长的老祖宗想尽方法保他,他早就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