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发廊外边躺了一地的人,六个军人,两个打手,还有梁少,阿舒拎着梁少的脖领子说道:“小子,我警告你,再敢惹我,我废了你的老二!”
阿舒说完,把梁少又扔到了地上,然后大摇大摆地走了。
发廊里的服务员、理发师,把整个过程都看见了,他们不敢相信一个人能打一群,有人是认识梁少的,就是那个做头发的小妞,小妞跑出去,把梁少扶起来:“梁少,疼不疼,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今天,梁少被打,纯属是她给惹得麻烦,如果她不给发信息,梁少根本就不能挨打,现在梁少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到这个女人身上,他狠狠就是一个大耳雷子:“贱人!都怪你!”其实,梁少这顿打早晚都得挨,因为什么?他恨透了阿舒,所以想方设法要找到阿舒,找到的那天,就是挨打的时候,所以这是他命中该有的一劫。
女孩被打,她觉得有些冤枉,于是哭着说道:“梁少,你干嘛打我啊?”
是啊,梁少找不到理由,总不能说:都怪你,你不让我来,我能挨打吗?他早就发下狠话,谁看见楚天舒,就给我打电话,老子有赏,难道这一个嘴巴就是赏赐?
阿舒一边往会走,一边在琢磨,那个谋杀自己的车是谁安排的?不是梁少、不是梁浩泽,那就是施杰的面大。
阿舒在外边找了一个小店,简单吃饭,然后回到培训部,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又闯祸了,那六名战士的身份太过敏感,哪里的兵?京城卫戍区警卫团的人。
我们知道,京城是一个国家的经济、文化、政治的中心,重要『性』永远是第一位的,那么随之配备的防卫系统也是最高级的,我国卫戍部队的构成有如下这些:第一是陆海空三军仪仗队,第二是卫戍区直属警卫17团,这个团就不用说了,最最高级的存在,直接保卫国家元首的队伍!
第三部分是警卫一师,也叫御林军,第四部分是警卫重装三师,第五是防化团后边还有高炮团以及其他武装力量,值得提的是,警卫一师的3、4、5团负责首长驻地安全及特殊部门、特殊会议的警卫工作,而6团就不一般了,这个团是特种警卫团,比如首长外出,他们是管保卫安全的,外宾来,他们也是直接的守卫者。
现在,被打伤的是警卫一师第6团的战士,我们想象一下,那有多么严重!
声明,文中涉及的部队番号是真实的,但是人物完全是虚构,如有巧合纯属偶然,请勿对号入座!
现在,6团六个战士躺在医院里,状态糟糕,脸『色』苍白,浑身乏力,京城医院的刘专家被找来,他检查一遍伤势,不禁摇头:有两人受伤,一人是腿部,可以治疗,一人是轻伤,这俩人好说,可是另外那四个战士就麻烦了,浑身找不到伤口,可是症状却特别明显,他行医三十年,没见过这样的。
检查完伤势,专家问道:“他们是怎么受的伤?”
彭大校脸『色』难看,他怎么说?是自己派出去和人打架,完了就是这个熊样?他只能这么说:“他们是互相切磋以后出现的症状。”
专家看一眼眼前的大校,知道他没说实话,他直接给出意见:“那两个伤者,我可以治疗,但是这四个战士,我建议,你还是转到你们的军医院处理。”他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确实没有处理过,担心处理不好,那责任就大了。
没办法,彭大校让战士把六个伤员抬上车,直奔陆军医院,此刻他把梁少恨得牙根痒痒: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成天惹祸,现在,你叫我现在怎么办?
很快,六名战士被送到了陆军医院,彭大校很客气,大致说了六名战士互相切磋的时候出现了这个症状,老军医开始检查,基本和上一位医生检查得出的结论一样,只不过他不能推诿,半晌才说道:“你说的互相切磋,是他们两个打四个?还是另有别人打他们六个?”说这话的时候,军医已经发现了问题,很明显这四人是被一个人下了重手,症状一样。
彭大校尴尬,但是也不得不说实话:“当时我不在场,可能是他们四个人被一个高手给打了吧大夫,麻烦您给治一下,他们是六团的,您知道,6团特殊”
军医点头:“我可以试一试,那两个人,我保证他们三天后就康复,倒是这四个,我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说到这,他再一次询问受伤的战士:“那个人就是在这里点了一指?你们就这样?”
四个战士同时点头,他们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医生叹息一声:“彭大校,我怎么感觉这是传说中的点『穴』呢?我可没见过,有人说点『穴』是胡说八道,但是他们叙述的和传说中的点『穴』一样,这样,我给他们做个按摩推拿,如果到明天还不见好转,那我就没办法了,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估计”
医生的意思很明显,基本上是无用,彭大校脑袋都大了,他是最不愿意见楚天舒的,这一夜过去,彭大校大早晨就给受伤战士打电话,结果听见了一个有气无力的声音:“报告,我们四个,疼了一宿,麻烦您在跟医生说一下,给我们想办法,我们疼可以忍,但是现在不敢大声说话,只要深呼吸,就是岔气的感觉,使不上力量。”
这算完!彭大校赶紧联系那个军医,军医给他直了明路:“彭大校,我昨天都告诉你了,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个病越早治疗越好,晚了,可能坐下病根。”
彭大校脑袋都疼,可能书友会问:不就是战士得病吗?堂堂大校会在乎?
其实不然,如果这些战士上告到军部,他私自指挥自己的手下办私事,而且还造成战士意外受伤,那他这个大校一定会受到处分,我们军队的纪律是绝对的严明!
早晨,阿舒一如既往地去上课,他刚走进教室,楚洪颖拦住去路:“我说大英雄,让我看看你的新发型,哇塞!这也太磕碜了这也太短了啧啧,怎么像老犯!”
其实不难看,只是相对于阿舒这一天那玉树临风、潇洒飘逸的男模形象,今天显得有些就难看了许多,不光是楚洪颖感慨,另外三个女警官跟着起哄,陈德峰忽然看见阿舒的短发,他过来用手『摸』了『摸』:“不错,像我以前部队的那些娃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