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这就不行了吗?”
“不行了......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罗熙有气无力,目光呆滞的躺在床上,看着前面那撇起嘴巴,妞悒地摩擦着纤细嫩白腿,摇晃着心形细尾的少女,心想自己竟然也有今天。
现在的艾雪也是处于最为娇小的状态,但是相比起来,他此刻的身体要更为的小,两人在做喜欢做的事情的时候,都有一种互相背德的感觉。
不得不说,其实还挺刺激的。
艾雪轻轻叹了声气,稍微绷起身子,直直的躺在罗熙的身旁。
她还没得劲起来呢,学长就溃不成军了。
菜~
“哼哼,以前的学长明明很厉害的啊,现在怎么变得这么杂鱼了~”
“你怎么搞得跟狗文本一样,可恶,等我变回去一定要惩罚你这个雌小鬼......”
“嗯?狗文本是谁?”
“额,就是那个粉毛......”
“算啦算啦,我懒得管她是谁啦,学长你个花心大萝卜,鬼知道你在外边还养了什么兽耳娘。”
艾雪抬起脑袋,伸手摸了摸罗熙的脸,眉飞色舞道:“话说学长,我是不是又抢了头筹了,薇儿她应该也没和这样的学长做过什么吧?”
“那倒是......”
罗熙缩了缩脑袋。
毕竟那时候猫猫她们约好了谁都不对还是孩子状态的他出手的。
只是在这个八千年的时代,猫猫她们都不知道有没有来,艾雪说她也没发现过她们的踪迹,加上太久没见到罗熙,心中的思念尽皆化为了火热的感情,才有了刚才那干柴遇到烈火,如胶似漆的一幕。
罗熙也没有控制好自己,用刚刚不久才得以成长的身体,硬着头皮就那么的上了。
只是现在果然还是不太行。
艾雪娇艳的微笑着,摸着罗熙的脸颊,妩媚的小脸似乎倒映着房间内烛火的光:“这样的学长,也别有一番感觉呢,与现在的我正正好好,要是学长变回去,我就要受不住啦~”
她的手上的动作也愈发的大胆,一部分来自暗夜之树的神树之力,朝着罗熙的身体中灌去,想让他抓紧时间恢复过来。
一次而已,还没有体验够呢,她才不想就这么的把学长给放走,送给那个什么芙萝蕾西娅。
“!”
罗熙身体一颤,缩了缩身体,(??﹏?)道:“艾雪你个变态!”
艾雪摇摆着自己身后的心形尾巴,紫眸愉悦的看着罗熙,脸不红心不跳道:“哼,我就算是变态也是学长你传染的,学长你快点给我支棱一下啊,才这么点就不行了,你以后要怎么对付的起除我外的猫猫她们啊。”
在暗夜之国这个国度,魅魔本来就是最为普遍的魔族种族之一,她成为暗夜之树的代行者后,之前就有了变化的身体,更加的朝着那个方面深化,所以遇到喜欢的人后,欲望也更加难以遏制。
“那时候你学长我肯定已经变回去了!”
“嗯嗯,我期待着呢~不过,估计也需要很久以后了吧。”
两人之间那旖旎的氛围,也顿时消散一空。
罗熙皱着眉道:“你这边到底是什么情况?”
艾雪目光闪躲着,语气却是轻松的说道:“就是之后暗夜之国要执行一次全国的死灵化仪式,然后进入彻底封锁的模式,来躲过之后可能到来的灭绝灾难,我作为现任暗夜教会的教皇兼国主,必须得亲自的主持这场仪式,所以我们可能很长时间无法见面啦。”
“你说什么?!”
罗熙神色惊愕的喊了出声。
他还以为找到艾雪后,两人就可以一起面对之后可能到来的灾难,想办法回去了。
没想到这个小学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干的事情却是一件比一件大,现在都要承担起这么大的责任了。
“没事的啦学长。”
艾雪轻笑着说道:“我早就做好心理准备了,还有学长我一直没告诉你,当初我拿到‘暗夜的使者’天赋后,不是在寂静之城中做了很久的任务都无法出来吗?后来我在那边遇到了一位‘暗夜魔帝’,是他给了我任务让我获得了暗夜的升华途径的。”
“现在想来,我忽然觉得那位‘暗夜魔帝’的语气,怎么那么的耳熟啊。”
“因为,那个人本来就是我自己啊,当然会觉得耳熟。”
罗熙:“......”
他想起自己对于艾雪一开始接触‘黎明’的时候,都是采取放养的模式,他对她遭遇的那些事,知道的确实少之又少。
“学长......你不会要阻止我吧?”艾雪小声的试探道。
罗熙摇了摇头。
他有些释然的笑了起来,自语道:“时间,果然是个闭环啊,到底有没有一开始的,没有被我们改变的那条时间线呢?”
黑龙那时告诉他的是,流月复苏,时间线要是被更正过来,芙萝蕾西娅就会不存在了。
可是,当他来到这边后才发现,原来他们回到这个时代,可能就是不断流淌的时间线上的一部分。
他们所做的一些事情,都与后世的一些事发生了对照。
有一种被某个高维存在安排好了的错觉。
罗熙曾经看过一篇文章,那里边说在高纬度的存在看来,他们这些生活在三维空间中的人,形成的行动轨迹像是一条虫子一样,不论是过去未来还是现在都是统一的,对于高纬度的存在来说,时间可以随意的翻阅,所以即便某个时刻忽然发生了时间线的穿越回到了过去,那么也只是那条‘虫子’发生了一次截断而已。
根据星铃所说,估计也就虚空中的一些古老神明才有这等力量,她距离这种俯瞰虚空时间线的层次还差得远。
所以,在他身后的阴影后,是否存在着一个比星铃还要更加强大的神,在暗中引导着一切?
罗熙想到这里,就有一种要不开摆算了的冲动,就像‘楚门的世界’里,主角接受不了自己被是被圈养的事实,他也接受不了自己是某个伟大存在的工具人的可能。
“学长?学长?!”
艾雪重重的在罗熙耳旁喊了两声。
罗熙才从恍惚中回过了神。
他自嘲自己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工具人又如何。
原本那个被他视作可能是幕后黑手的狗文本,现在都和他是不可描述的关系了,哪怕真的又出现了一个更加厉害的存在,说不定也是个有着糯糯雪糕的白毛粉毛的小萝莉呢。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问心无愧便是。”
艾雪一脸懵逼的看着罗熙身上的情绪如同过山车一样起伏不定。
学长在这短短时间里都想了些啥?
罗熙转头看着她道:“艾雪,我不会阻拦你。”
“嗯。”
艾雪默默的点头。
这样就好。
因为不论罗熙同意与否,这一次她都不准备放弃。
就当......一次小小的任性吧。
“还有几天?”罗熙低沉的问道。
“还有七天左右吧。”
艾雪凑上来,妩媚的小脸蛋红红的,柔声道:“所以学长,你就在这里再陪我七天时间可以吗?等到时间一过,学长你要去和那个龙娘芙萝蕾西娅做什么我都管不了啦。”
罗熙沉默了一会,点头同意。
人家艾雪也没太过分的要求,只是想要压榨他这幅幼小的身躯而已,他其实也没什么损失,顶多劳累一些,这次就合着她的意思来吧。
然后罗熙忽然想到。
现在的艾雪是最小的那个状态,战斗力可以说是最弱的,等到天一亮她变大了,那么再和自己那啥......
罗熙看着少女那在这个状态下没啥起伏的胸脯,还有艾雪那满含情意的眼眸,咽了口唾沫。
接下来的七天,可不好过了啊。
·
啪!
芙萝蕾西娅把茶杯放下,起身就想去茶室外边。
“不行,我要去把小罗熙找回来,有什么事情是要两人在卧室里谈这么久的!”
“大小姐再等等,这里是别人家的地盘,他们是朋友,我们不要让罗熙他难做啊。”
暮雨苦口婆心的把自家大小姐给劝了回来。
主教表情也不太对,他看了下挂在茶室墙壁上的挂钟。
确实也挺久了,都三个小时了。
教皇冕下到底把那个男孩带回房间里干啥去了?
哪怕两人是故人,但是也不可能三个小时都在房间里唠嗑吧,而且外边还有两个客人呢,就那么把她们放在这边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当然,他是不信教皇冕下会对那个男孩做什么的。
整个暗夜之国,都在教皇冕下的铁血手腕和严厉打击下,宰了一堆变态贵族们,她自己就是最不可能做那些事的人。
嘎吱—
茶室的门被推开。
艾雪满脸红润的走了进来,春风得意的模样,很明显是那种被滋润过的女性才有的。
罗熙则是脸色有些苍白,进来时脚步还踉跄了下,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小罗熙!”
芙萝蕾西娅连忙冲上去把他给抱住,放在自己怀里安抚。
“你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一点点累。”
罗熙有些虚弱的道。
芙萝蕾西娅:“......”
她看向那坐下来品茶的艾雪,一脸生气道:“你对小罗熙做了什么啊!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做了什么?呵。”
艾雪撇了眼芙萝蕾西娅那犯规级别的雪白。
白天时候正常的自己,也比不上她。
简直就是二次元中走出来的动漫少女,难怪学长会对她念念不忘的,还追到了这个时代来。
罗熙疯狂的对着艾雪眨眼暗示。
可不要乱说啊!
不然芙萝蕾西娅肯定要东想西想的。
艾雪似乎有些不解的反问道:“还能做什么?我们不过是做了恋人之间该做的事情罢了,你说对吧,学长?”
“!”
芙萝蕾西娅顿时如遭雷击。
罗熙如丧考妣。
拉闸。
久违的修萝场感觉又要来了。
他可是想在之后攻略这只龙娘的,艾雪你这是给我增加难度啊。
艾雪看着两人,心中一动,她故意摸了摸自己的小肚皮,有意无意道:“不知道有没有可能怀上学长的孩子呢?如果生下来的话,叫什么名字呢?罗小雪怎么样?”
罗熙:“......”
小恶魔学妹现在在大杀特杀!
芙萝蕾西娅已经感觉要哭出来了。
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自己的孩子,就被其他人给......玷污了。
她这个妈妈做的一点都不称职啊!
“我要去下卫生间。”
芙萝蕾西娅把罗熙放下,灰着脸去了茶室的卫生间里。
暮雨开心的吃着瓜,她看看罗熙,又看看满脸红润的艾雪,心想这么小也可以吗?
真是可惜了,大小姐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结果最后被别人抢先了。
不过看起来,两人似乎很杂以前就是这种关系了?
所以大小姐才是后来的那一个?
暮雨越想越脑壳疼,干脆就趴着假装睡觉,大小姐的事她也管不着,船到桥头自然直呗。
“学长学长。”
艾雪游刃有余的摆出一副胜利者式的微笑,对罗熙做出一个剪刀的手势。
“这次是我赢啦!”
未来的那个红龙娘她和猫猫爱娜她们一开始都很怕,不过这个时代的芙萝蕾西娅与她之间的立场,可是完全的反过来了。
谁怕谁还要两说呢。
罗熙无奈道:“你和她较什么劲啊。”
“哼哼。”
艾雪得意的说道:“我就要较劲了,谁让她以前老是不由分说的占着学长你,这就是我对她的报复!这段时间我还要让她看到学长你被我ooxx她又无可奈何的屈辱表情。”
罗熙差点一口茶水喷出来。
他感觉自己的脑门被一辆车给碾了过去。
艾雪怎么变成这样了?
桌上趴着的暮雨也抖了下身子。
这就是暗夜之国的教皇吗?
长见识了。
茶室内的主教已经不敢说话,默默的在给几人端茶倒水。
教皇冕下的一切行为,自有深意,他什么都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