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医院。
助手看着他的脸色,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骇然。
不敢再多问。
之后安照下了楼,又在层层记者中冲了出去,直接上了车。
他冲出酒店的时候,保镖还打伤了一个人,把那记者打的头破血流。
安照在赶到医院后,直接去了老夫人病房,刚到病房门口,他看到了大管家,他冲了过去到大管家面前,着急开口问:人呢?安酥人呢?
安照相当担心安酥。
大管家看着他这幅神色匆匆的模样,说:在里面,正在里面谈话。
没受伤吗?
安照没时间等他回答,他直接推开病房门冲了进去,到里面后,他看到安酥站在老夫人病床边,他立马挡在安酥面前:她还小,这件事情跟她没多少关系,也不是她的错,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那就发生了。
他一幅护犊子的模样。
老夫人看着他这幅模样,她沉默了许久说:是已经发生了,我刚才在警告她,让她不要再生事出来。
安照说:这件事情不会再怎么样,您放心吧。
安照沉着脸,皱着眉,可依旧对安酥护的相当紧,可没有半句责怪的话。
老夫人在心里直叹气,她看着安照:你的女儿,你自己去教育吧。
她说:现在最重要的是外面的那些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那些事情对于他来说可以算是毁灭性的,这种毁灭不再今天就在明天。
安照还根本没想过那些事情,那些事情目前根本不是他在意的,他说:先让她回去休息吧,怀着孕呢,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不是更糟糕吗?
老夫人现在是嘴巴里塞黄连,有苦说不出来,她说:既然如此,那你就先把人送回去吧。
好。
安照应答着,接着他转身朝着知只看了过去,脸上没任何的怒气,说:安酥,我们先回去,你先回安家去休息。
知只看向安照,她真没想到到这个时候了,安照竟然会是这样的反应,对于他的话,她冷笑了一声说:好啊。
她现在在他们手上,自然是任由他们处置。
安照松了一口气,便跟着她转身离开。
大管家在外面等着,看到两人出来,站在那沉默不语。
安照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安酥身上,根本没管外面的事情,跟旁边的那些人,他只担心着安酥。
等会医院必定会来很多的人,安照自然不会让她继续在医院待着了,他得带着她回安家养身体,至少目前她的身体是不能出现任何问题的。
他带着她出医院,一路上还时不时提醒她走路小心点,下楼梯小心点,知只走在他身边倒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没给他半句的回应,脸色始终冷漠。
两人走到医院楼下时,这个时候安慧神色匆匆的从车上下来,正好看到父亲带着那个罪魁祸首出来。
安慧冲了过去:爸爸!
她刚唤出这句话爸爸,接着目光朝着安酥看过去,她再也忍不了了,在那大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现在这就是你希望的?你要毁掉安家,害死我们吗?!
安慧的声音相当的大,她的火气也相当的足,说出的话就带着巨大的冲意那架势像是要在安酥的脸上甩上一巴掌。
安照站在那起先是没说话的,而知只对于安慧的话,更是没反应。
安慧的火气更大了,抓着她肩膀:你给我开口说话,你在这里给我装什么白莲花!你想害死爸爸,害死整个安家是吗?
她抓知
只的力气特别大,抓的知只的身子都晃了下,可她依旧没有停手,想要拉扯他,可谁知道安照对着安慧就是一顿怒吼:你在干什么?!
你给我放手!
安慧被父亲的一顿怒吼吓了一跳,目光立马看向他。
安慧多少是有点怕安照的,就算是这个时候,她握住安酥肩膀的手没有立马松开,而是犹豫几秒,她嗓子咽了两下,她突然开口说:爸,你到现在对她都还……你知道她做了什么事情吗?
她以为今天的事情,足够让他看清楚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谁知道,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一点责怪都没有,竟然还在这里偏袒她?
这还是她父亲吗?那个对她一直以来,都极为严厉的父亲吗?
今天发生了什么,不用你来提醒,你妹妹怀了孕,现在需要休息,可不是你来兴师问罪的时候,而且那些事情关你什么事情,竟然让你这么大的火气跑来替我问。
安慧的手猛的从安酥的肩膀上松懈了下去,她看着自家父亲,她没想到在他那里,她竟然连这个资格都没有,她不是他的女儿吗?她不是安家的人,她怎么会连这个资格都没有?
您的话是认真的吗?我是怕她对您不利,可现在显然她已经做出了对您不利的事情!您竟然不让我说嘛?
安照一字一句说:我说了这件事情跟你无关,不要再这里挡着道,你妹妹需要休息,让开。
安慧站在那险些没有站住,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会这样?
安慧无法明白,她哭着问:她是你的女儿,难道我不是你的女儿吗?她现在对你做出这样的事情,反倒是我的错了?!
这些天您考虑过我的感受吗?您整天围绕在她身边转,您可想过我?前天我生日,您还记得这件事情吗?
安慧的眼睛里都是眼泪,她睁着眼睛盯着他,眼神里全是不公与失望。
安照可完全不管她是怎么想的,他说:你生日应当是你这个做女儿的来我面前贺寿才对,没有我,哪里来的你,我说了,你不要挡在这,你妹妹现在需要休息,让开。
知只站在那,一脸冷漠的见着父女两人的争吵,她甚至还有些想笑跟无聊。
好啊,既然您是这么想的,那就是我的不孝了,那我这个不孝女,在您面前消失就是,从今天起,我不再是您的女儿,而您的女儿只有一个,那就是安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