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冥绝抱着羽芊芊在山上拥吻,远处攀岩顶上,缪慕谦哭了,他妈妈要嫁人了。
“不是,我说你哭什么?”
sandy很不理解,他妈咪跟他爹地结婚,他不是早就知道的吗?
“你不懂。”
缪慕谦也说不明白,就感觉自己妈妈要再婚的感觉,很是失落。
“行吧,你继续哭吧,我要坐缆车去那边了。”
sandy不想搭理这个会哭的男孩,他可是从小到大,记事起,就没再哭过。
他爹地说了,他是未来的风家掌权者,不能哭,不然会被下属笑的。
缪慕谦拉住sandy的手,擦了擦眼泪,在sandy不情不愿中,一起坐上了缆车。
风冥绝放开羽芊芊后,抱着羽芊芊就走,他没走之前的那条路,而是从另一边缆车下山。
“老婆,你也考试结束了,我们去姜国吧!”
风冥绝用手帕给羽芊芊擦了擦嘴,再给自己擦擦,一脸笑意。
羽芊芊窝在他怀中,点点头。
“嗯。”
羽芊芊也一脸开心望着人,风冥绝去哪里,她就去哪里。
两人坐上缆车,你侬我侬。
“妈咪,爹地,等等我们啊!”
sandy着急了,他爹地抱着妈咪去了另一架缆车,怎么都不等他们?
可相隔太远,前面两人完全沉浸在自己幸福中,忘记了他们。
“小少主,这边缆车只有一架,等家主他们缆车上来了,你们才可以下去。”
“你们要是不介意,我们可以走路,到时累了我们背你们。”
常安没多想,以为是自家主子想与夫人恩爱一番,所以故意不带这两颗电灯泡。
“哼,爹地就是想霸占妈咪,别以为我不知道。”
sandy气得抱紧手,还可爱跺了跺脚。
缪慕谦看他这样,突然心里的不开心都散了,心里升起一股同情。
他突然不嫉妒sandy了,看风叔叔这个架势,亲儿子都不一定能见到妈妈,那更别说他这个被讨厌的野种了。
“sandy,你别生气,风叔叔定不是故意的。”
缪慕谦想拍拍sandy肩膀,却被打开手。
“别想挑拨我们父子关系,父亲定不是故意的,父亲很爱我的~”
sandy警惕看着缪慕谦,总觉得缪慕谦不是好人。
跟他抢妈咪,又挑拨他们父子关系。
缪慕谦冤枉,他这次真没挑拨他们父子关系,是sandy自己想多了。
常安淡笑不语。
飞机上。
羽芊芊才上去,就感觉有什么被自己忘了,想往外看,就被风冥绝转过头,狠狠吻住。
“老婆,你现在是绝绝的了,绝绝要与老婆恩爱。”
“我们还没在飞机上~”
“老婆,会乖乖的,对吗?”
风冥绝抱着羽芊芊进了休息舱,也不给羽芊芊说话的机会。
哐当......
机舱门被关上,常平笑的一脸高深莫测。
“起飞。”常平吩咐着。
“管家,小少主们还没上来呢!”
保镖赶忙出声打断。
“就是他们还没上来,才要起飞。”
“不然,你以为家主为什么要带着夫人回姜国?”
“定是不想带少主这盏灯,咳咳,放心,常安会照顾好少主的。”
常平意味不明笑了笑,保镖看着那扇紧闭的舱门,顿时觉得管家说的有道理,马上留下一部分人等着少主。
一部分人,快速上机起飞。
小型客机没一会就滑动起来,快速往天上直线上升。
羽芊芊没想到飞机会突然直线起飞,她身子一颠簸,眼泪都出来了。
风冥绝坐在下面,看着她掉出来的眼泪,笑了笑,给她擦了擦。
心里暗暗给常平记上,等回了姜国,就给他加薪。
(常平:天啊,好感动!)
“乖,可不怪我,我很听话的,没动。”
风冥绝笑的惬意,眼眸暗沉弯了弯。
羽芊芊捂着自己嘴巴,哭着瞪他,眼泪却掉的更凶。
......
sandy与缪慕谦才下来时,就看到了飞机屁股,他们以为就是飞着玩,等会就停下了,却看着飞机越飞越高,越飞越远。
“常叔叔,那,那是我家的飞机,对吗?”
sandy不敢置信指着飞远的飞机,声音都带上了几分哭腔。
常安也没想到,主子是真忘记了少主,或是故意的。
他们可只开了一架飞机过来啊!
少主要哭了,他要怎么回答?
“想开点sandy,你爹地抛弃你一次,就会抛弃你第二次。”
“习惯就好。”
缪慕谦边说还边拿出自己的手帕,递给要哭的sandy。
“什么叫抛弃?”
“爹地是带着妈咪开飞机玩,等会就来接我的。”
sandy气得怒吼,却红了眼。
“喂,叔叔,你们怎么走了?”
“什么?”
常安听着电话那头的话,又看着委屈的sandy,不敢说话了。
他家主子,真飞走了。
“少主,那架飞机太小,太拥挤,所以,家主给你们安排了另外一架。”
常安硬着头皮,看着自家小少主眼圈越来越红。
“那安排的飞机呢?”
“它在哪里?”
sandy是真确定了,爹地就是故意不带他。
12小时的行程,他爹地就是怕他打扰他们恩爱,所以,霸占母亲。
“那架飞机刚刚送去保养了,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常安编不下去了,他家少主的眼眸中,都是水雾。
这个打针、被训练摔倒几次都没哭的男孩,这刻是真委屈到了。
“少主您别哭啊!”
“家主不是有意的,他这是不小心才会......”
忘了你,几个字,常安是真说不出口。
“常叔叔,爹地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他明明说过,我是他最重要的人。”
sandy气的踹了一脚自家的车,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常安没胆子告诉sandy,确实是重要的,尤其夫人没回来前,他就是主子的命,但夫人回来了,他就可能是一根草!
“sandy,小心脚,你踹这边轮子会比较好。”
缪慕谦站在一边,看着sandy边踹车,边发疯。
他早猜到了,刚刚风叔叔不等他们,就可能现在不等他们。
嗯,以后还会有很多次不等他们,他的期望不高,只是能见到母亲就行。
缪慕谦拿过保镖手里的水,慢悠悠喝了一口,欣赏着自家弟弟暴躁踹车,时不时还给两句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