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过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来的。
文心兰没有想到,傅云深会问出这个问题。
一时之间,文心兰被问住了。
她觉得自己年龄太小,又有好多的事情还没做,现在突然说订婚这个事儿,她觉得太突然了。
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拒绝傅云深。
就在她内心徘徊之际,大伯娘何梅朝着她跑了过来。
“心兰!刚刚大丫和小丫在门口玩,我就是进屋做了个早饭,两个便不见了!怎么办呀?心怡去镇子上了,她让我照看孩子,我却把孩子看丢了,心兰,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吧!”
文心兰心里头一个咯噔!
似乎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大丫小丫两个人经常的出去捡破烂,却从未迷路过。
更何况是在家门口玩,她们俩会走到哪里去?
而且,大丫小丫俩个人来清溪大队没有多久,跟大队上其他的小孩不熟,她们俩也不可能去找别人去玩。
她们俩会不会被人贩子拐走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文心兰的脸色,便变得惨白惨白。
傅云深知道文心兰肯定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儿了。
他赶紧的拉住文心兰的手臂,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太过担心。
“心兰!大丫小丫刚刚才在屋门口消失,说明还没有走太远。而且,我刚刚和楚祥瑞是从镇子上走路过来的,一路上,根本就没有碰到过其他人!
所以说,她们并没有往这条路走。再说了,你们村子,还有其他通往镇子上的路吗?”
文心兰一拍大腿,想到了,确实还有一条通往镇子上的路。
“有!咱们村子里头的牛背山,正好有一条近路通往镇子。”
“这就走!要真是碰上人贩子了,咱们也不能自乱阵脚,现在这里有这么多人,大家伙分开去找,一些人往大路上去追,我们俩再带着一些人往牛背山的那条近路走。”
文心兰对着做事儿的人群喊了一声,让大家伙别再干活了,赶紧去找大丫小丫。
文博这个时候也知道大丫小丫不见了,他一个大男人,当下便急得哭了出来。
“大丫小丫俩个小姑娘可千万不能出事啊!要不然,我妹也活不下去了!”
何梅见文博哭了,她也是慌了神,只是一个劲儿的说着:“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乡亲们也是放下了锄头走了,个个神色紧张。
“天啊!咱们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儿,怎么会出这样的事儿呀?”
“快快快,咱们赶紧让一些人回家里头,看看其他的孩子掉了吗?”
“对呀!我家俩个孩子,平时最喜欢在外头玩了。”
“哎哟!我家那几个还不是一样!我可不放心,现在我得回家看看去。”
刚刚这里做事的人,一下子走了一大截。
文心兰赶紧对着剩下的人说道:“各位叔叔婶子们,现在,大丫小丫不见了,还请你们帮忙去寻找。”
“没事儿!心兰,这样的事儿,就是咱们村里的事儿,大家家家户户都有小孩,这也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不被别人抓。”
乡亲们说的话儿都挺实在的。
“嗯,谢谢大家,文博堂哥,你带着大伙儿朝七里山下的那条大路走。”文心兰安排。
“嗯,乡亲们,咱们快走吧!”
随着文博的一声吆喝,大伙儿纷纷跟了上去。
何梅那肥胖的身子走在最后头一扭一扭的,都比平时快上了许多。
文心兰跟傅云深则带着剩余的三个人朝着牛背山走去。
牛背山上的一座木屋内,于福根和林城俩个人一边抽烟,一边阴沉的讨论着先前的计划。
而大丫小丫俩个人却是倦缩在木屋的角落里,低低的哭泣着。
先前,大丫和小丫俩个人在门口玩。
于福根走了过去,便对着她们俩说,文心怡出事了,现在正在卫生院抢救,让大丫小丫快跟着他走。
于福根是大丫小丫的父亲,虽说以前经常的打她们。
可是,大丫小丫俩个小丫头一听到自己的妈出事儿了,便毫不犹豫的跟着走了。
哪里知道,于福根把她们俩带至牛背山的这个木屋里内,便原形毕露。
他先是对着她们俩一阵威胁恐吓。
后头又把她们俩给绑了起来。
大丫小丫俩个小姑娘害怕极了。
她们俩浑身颤抖的厉害!
小丫哭着问道:“姐,我们怎么办呀?”
大丫毕竟大了两岁,她哭过了之后,便冷静了下来。
她知道哭是没有作用的。
所以,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听到妹子的问话,大丫赶忙的对着小丫眨了眨眼睛。
示意她不要说话了,以免让于福根注意到她们。
小丫虽说年纪比较小,但也是机灵的很。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后,俩个小姑娘便老老实实的呆在角落里,不再哭泣,也不再说话。
如果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大丫其实在注意着于福根这边。
而她的手上,正拿着一个尖尖的石子在不停的磨着手上绑着的绳子。
话说林城和于福根却是在木屋的另一头商量着对策。
“于福根,先前让你做的那些陷阱,你都做好了吧?”
“嗯,放心好了,我在那路上,可是做了几个陷阱,而且,那些陷阱都做得很深,保准掉下去之后,一时半会儿,是上不来的。”
“哈哈哈哈!这样就好!那个死文心兰,真的是太可恶了。上次,就是因为她,害得我被师父用竹条抽了一顿,到现在,我的这些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今天,我也要让文心兰尝尝这竹条的厉害!”
林城越说越狰狞,手中的竹条还往地上狠狠的抽打了一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连边上的于福根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他不禁又对着林城说道:“林城,要是那文心兰没掉进陷阱里头该怎么办?”
“嘿嘿!我早有准备!你看看这个是什么?”林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小纸包递给于福根。
于福根接过小纸包,看了看,却实在瞧不出个什么名堂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