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金发年轻男子狂笑起来。
泰舍说,时代变了,凡人也可以反抗武者。
但是再这些武者的眼里,时代,似乎还是曾经那个时代,他们始终,还是踩在凡人的脑袋上面。
首都,现在官方势力这边,气氛明显有些不太对,几乎官方的所有人都是面目呆滞地看着自己刚刚得到的消息,谁也想不到,陈极之前才击败了尼古拉斯没有多久,居然就立刻爆发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劲爆的新闻。至少也达不到以前那样随便战斗的程度!
陈极的父亲陈尧,也就是之前在他们面前大放厥词,说要给陈极报仇的那个中年男子,居然真的去报仇了,而且,居然还他妈的成功了?
这怎么可能?要知道,哪怕是李刚这等神徒会的至强者,也绝对不可能真的有胆子直接前往海外世界进行暗杀突袭的,这一去,能不能回来都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可偏偏陈尧做到了,说实话,这在那些官方的人眼中,比陈极正面击败了尼古拉斯还要不可思议一些!
龙天师有些面目呆滞地看着龟有寿道:“老大,这……这是真的?我没做梦吧?”
“当然是真的……唉,我真是小窥天下英雄了。”
龟有寿面容苦涩地叹了口气,谁想得到?谁想得到?那个陈极的父亲,居然也有神人之境强者的实力,而且居然还能再偷袭之中打碎尼古拉斯一条手臂的能力!关键是这他妈的居然还给他跑了!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强悍可以形容了,这简直就是变态啊!
钦天监,骆祥的办公室内,腰侧挎剑的李刚笑眯眯地坐在了骆祥的面前,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我真的在疑惑,到底是谁捡到了奇遇。”
“谁知道呢?”骆祥眯着眼睛看着李刚。
身为钦天监的监正,骆祥实力并不是特别强悍,只是神人之境后期,和神人之境巅峰的李刚比起来差了太多太多,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存在。
所以骆祥一直在避免和李刚正面接触,毕竟他们两个一直在互相争斗,两者之间,总会有些纠纷和矛盾。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骆祥始终将自己的办公室放在最为隐秘的地方,确保李刚无法找到自己。
但是骆祥没想到,自己认为已经最为保密的地方,居然还是被刘刚找到了。
“将办公室放在我的大本营百里不到的位置,你可真是喜欢灯下黑这种把戏啊。”李刚轻笑着看着骆祥道。
“这是我们的自由,这里并不是你们的底盘,也不归你们管。”骆祥神色淡漠地看着李刚道。
李刚嘴角微微勾起,笑道:“是吗?这倒也是,神徒会和钦天监本身就不是一个地方的人,也不属于一个组织。”
“不过呢,这件事本身还是有说道说道的可能性的。”
“你们把钦天监的总部放在我家边上,这里面藏着的目的可是有些不好说啊!”李刚耸耸肩看着骆祥微笑道。
骆祥神色平静地看着李刚,道:“我们有什么目的,都和你们无关,你也管不着,你找我到底想要干什么?呵呵,你应该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位置了,故意在这个时候找我,你莫非想让我们现在出兵前往海外世界?我们的人可都在地下找替罪羊呢。”
“现在替罪羊也不算什么了,让那些人回来吧,计划已经开始实行,不用多久,海外世界那群家伙就快要忍不住了。”李刚淡淡道。
“哦?”骆祥深吸一口气,道:“李刚,我一直觉得我很看不透你,你到底有什么计划?你到底……打算做什么?你莫非真的只是为了重新得到所谓神明的信任?你应该知道,那些神明,真的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是啊,不会回来了。”李刚神色略微遗憾地叹了口气,朝骆祥道:“不过死中求活而已,谁不为了自己的小命在奋斗呢?除了龟有寿那个奇葩之外。”
“人人为己,不过是天经地义而已。”骆祥面色淡漠地看着李刚,道:“你快死了,但是我还有很长的寿命,等到我晋升神人之境巅峰,我还可以多活几百年,我可以磨死你。”
“哈哈哈哈,瞧你这话说的,你就不怕我先宰了你?”李刚一脸怪笑地道。
“你可以试试你到底能不能杀死我。”骆祥轻笑一声,似乎也有些放松起来,直接靠在了椅子上,道:“说吧,你找我到底打算做什么?”
“很简单,撤人。”李刚淡淡道。
“撤人?撤走哪里的人?”骆祥微微皱眉。
“我知道,你不甘心rag我一个人控制泰舍,所以你派遣了一些高手暗中保护泰舍,吧你的人撤走。”李刚淡淡道。
“你!”骆祥神色一变,道:“四大家族的人打算对泰舍下手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李刚疑惑地道。
“你疯了?泰舍是日后的领袖,凡人需要依靠他团结在一起,就算是击败了四大皇室家族,我们也需要扶持一个代理人帮助我们管理凡人,不可能任由海外世界继续和之前一样乱下去!”
“怎么?你很闲?”李刚疑惑道。
“你!”骆祥皱起眉头。
“海外世界,海外世界,都说了是海外世界,和我们神州大地有什么关系?你莫非以为神州大地和海外世界是一体的?别开玩笑了,如果不是那些异种神明看那些家伙顺眼,你以为他们有资格发展到现在的这个地步?莫非你还真打算管理那么多的人?你可别忘记了,曾经那些海外世界是如何欺凌我们神州大地的同胞的!”李刚阴冷地道。
“以前的都过去了,一直记着这些仇恨是毫无意义的!而且,真正的幕后指使人又不是他们,是那些异种神明,你有本事,去找那些神明报复,你牺牲那些凡人干什么?”骆祥冷笑道。
李刚轻笑一声,道:“神明啊……”
“不敢了吧?”骆祥嘴角微微勾勒起一丝冷笑,道:“欺软怕硬,亏得我曾经还较为钦佩你,可惜啊可惜。”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