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楚看向水蟒,眼里忽然有了怒火,手中聚力,直冲水蟒扔出一道紫电,紫电在混黑的天空中格外的清楚,耀眼的光芒照的水蟒睁不开眼,直接朝紫电摔去。
紫雷将水蟒的的尾部灼烧成了黑色,疼的水蟒直打滚,但水蟒的皮是很厚的,紫电只是伤到皮肉,未伤到筋骨,一抖蛇尾,不一会儿便只是掉了一层灰。
水蟒又重新甩了甩尾巴,朝溟楚甩去,溟楚握住蛇尾,脚下已有定力,往瀑布里一甩,水蟒身子甩到一水里,但又往回弹来。
原本在鹤池羽身边的楒疋,看到溟楚孤身一人战水蟒,忽然有一种心酸,便朝溟楚跑去。
楒疋是女子,声音脚步自然比较轻盈了,脚步一台便升到空中,然而只能到达水蟒身子的一般,楒疋手中的仙器快速转动,几片毒叶朝水蟒飞去。
“嘶~!”只听水蟒一声倒吸,毒素想要蔓延水蟒的全身,许是应该要用久。
水蟒抖了抖身子,毒叶便出来了,嘲笑的看向楒疋,这小姑娘真是笑死蟒了,以为一个小小的毒叶子就能毒到我吗?
溟楚心下了然,刚刚冲下虚静山,灵力被冲散了许多,而这虚静山似乎也有结界,在这座山上,就算修为比自己低水蟒,怕是要沾上这虚静山的一些特殊的灵力,仅仅只是一个水蟒身也可以力压自己了。
这下,阿疋是担心我了吧。
这水蟒修为如此可怕,长得也如此可怕,绿油油的一条蛇,简直就是难为阿疋了。
溟楚又看向鹤池羽,还是快点解决吧,这只鹤死了,阿疋会难受的。
看着水蟒的毒素已经传遍全身了,这水蟒应该也有所察觉了,这次,必须要给最后一击了,便聚齐灵力,这下溟楚整个人闪到水蟒身边,拿起千龙剑往水蟒身上刺去。
水蟒看穿了溟楚的想法,想往旁边闪去,但是毒叶已经发挥作用了,许是水蟒是万年修为,这毒叶不能直接将水蟒导致昏迷,但却已经使其往溟楚身上撞去。
最后,在溟楚的剑下,化作一滩绿水。
万年的修为只剩下一颗绿丹。
溟楚走到鹤池羽面前,替他把了把脉,毒素已经达到了肩膀,于是替他将毒素避退到手腕,又用匕首划开鹤池羽的血,对九夷说:“风神先用风来给鹤仙护体,我随阿疋取了伞来。”
“好。”风神看着毒素已经逼退了,心里松了一口气,若是你这次醒过来,九夷以后就再也不打扰你了。
溟楚与楒疋来到瀑布的崖洞里,此地有条小河,里面的泥也固定了形状,猜得没错的话,应该是水蟒的栖身之地。
以后这里,沧海桑田怕是又会重新夷为平地。
“在那里!”楒疋看到正放在前面的地上有一把伞,真是没想到这水蟒竟然如此大意,直接将伞放在了地上。
真是唾手可得。
楒疋将伞拿到后,朝溟楚跑来,说:“快点走吧,鹤仙的毒怕是很严重了。”
溟楚抱起楒疋往瀑布下面跳,吓得楒疋勾住溟楚的脖子,这...这也太吓人了吧。
溟楚嘴巴附在楒疋耳边,声音格外清晰,“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关系别的男人,就算是救过你,也不行。”
楒疋被吓得惊魂未定,一个劲的点头,溟楚落到九夷身边,并没有放开楒疋,而是往上抱了抱,这小猫最近轻了。
“直接去冥药宫。”溟楚留下此话便往冥药宫飞去。
九夷收起仙力,直接化身为风,朝冥药宫飞去。
溟楚刚落脚,九夷便到了,溟楚一愣,这风神修为已经很高了吗?拖着一只肥鹤,速度还能这么快。
九夷将鹤池羽平放在地上,看着一边还在发呆的祁月,十指相交,期待的看着祁月说:“祁月宫主,麻烦你救一下鹤仙吧。”
九夷眼里闪着泪水,她柔下声音,放下一贯风神的样子,他知道祁月虽然受制于忘冥界,但是祁月性情古怪,有时候冥帝的话也可以不听。
祁月咂咂嘴,怎么三天两头就中毒,自己这冥药宫都快变成毒宫了,不过爱情的力量可真伟大,风神,不容易啊。
“风神莫难过,祁月还不去看看。”荆小幽看祁月盯着鹤池羽的毒一动不动,风神都如此了还愣着。
她自是知道,在乎的人,生死攸关之际,而自己却无能为力的样子。
“好好好。”祁月真是怕了荆小幽,也不知道她激动个什么劲。
“这毒剧烈无比啊。”祁月将自己的白发往后一甩,比殿主中的癞毒可要狠毒多了。
九夷来回踱步,听到此话,立马说:“是虚静山的水蟒。”
“虚静山?水蟒?”祁月摇摇头,水蟒那不是恶蛇王的旧部吗?一直守护着碧落伞,果不然,看着楒疋手里便拿着一把伞,站在远处就觉得灵力涌动。
“怎么样......”九夷着急的问。
“有救。”祁月点点头,“不过得再去一趟虚静山,去那无情洞里寻一味药。”
“什么药。”
“世人皆不知,只知须得有情有义的人方可。”
“那我如何判断?”
“只要是无情洞给的药。”
“随便一颗?”
“随便一颗?”
“对。”
九夷感激的看了一眼荆小幽,又拜托祁月,“麻烦祁月宫主好好安顿一下鹤仙,我尽快回来。”
楒疋看了一眼鹤池羽,对九夷说:“九夷姐,我也去。”
祁月看着溟楚的脸色,忙拉住楒疋说:“风神快些去吧,殿主修为不足以去虚静山,去了也得添麻烦,记住,得有情有义才可去。”
风神点点头,对楒疋说:“九夷姐谢谢你,不过虚静山太危险了,你帮我照顾好鹤仙吧。”
看着走远的风神,楒疋不开心的踢了一脚溟楚,可是把祁月吓坏了,只见楒疋噘着嘴说:“阿楚怎么不去。”
溟楚将鹤池羽扔到床上,回头看着阿疋说:“我为何去?”
“阿楚的修为高,你让九夷姐姐自己去吗?”
溟楚叹了口气,装作很悲痛的样子,看着楒疋说:“阿疋,我是一个男子,怎么对一个男人有情有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