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文月格格手上的动作不由加大,随着她手上力度的加大,不知为何,她的身体里竟然传来一股陌生的刺激之感,那种刺激之感是她从来没有领略过的。
她心里知道这是羞耻之事,可是她手里的动作竟然无法停下来。她在脑海里自动的将那画册上的男子,想象成左汉庭的英伟模样,将那男子怀里的女人,想象成自己。
也许在现实生活中得不到,此刻能拥有这般美好的幻想也是好的。
渐渐的她的眼神越发迷离,身体里更是感觉越来越空虚,于是她的动作重心也慢慢的发生了转变。
一会后,她终于控制不住的,嘴里溢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声音来,而她粉嫩的脸上,也慢慢的像是染了胭脂一般红润。
因此当李淼淼来到文月格格的窗外时,就听到一个女子,极为轻微的嘤咛声。一开始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她放开神识,朝她房里看过去,只见文月格格竟然做出极为不雅的姿势,她嘴里不由“啐”了口。
李淼淼真没想到这个文月格格,真是毁了她的三观。她如此年纪,竟然沉迷于此事。想到此,她的面颊忍不住也烧了起来。
然后她想都没想的,朝小花了努了努嘴,接着便见小花“哧溜”一下,从房间的窗台上滑了进去,直奔那张粉色的雕花木床上。
文月格格这会已经不能自已,她的胸部剧烈起伏着,两只手也紧紧搅在一起,双腿紧紧并拢。她甚至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似乎有一种类似液体的东西,从那羞人的地方流了出来。
她很想停止手下的动作,可是她又沉迷其中。长久的压抑,让她犹如找到了乐地一般。
就在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炸开时,突然一道冰凉之物到了她身边。
她这会身体火热,只觉得靠着那样东西特别的舒服,而且还很有肉感,她忍不住拿着自己的胸脯往上面蹭了蹭。
却不想一滴类似液体的东西,突然掉到了她的鼻尖上,她眉头一皱,没去管。不曾想,接着又有一滴液体,滴到她的鼻尖上,这次竟然直接流进了她的嘴巴里。
这时她才感觉到不对劲,那流入她嘴里的东西,不是她的汗水,而是?
文月格格似乎闻到嘴里多一股血腥之气,而且那味道还有些令人作呕。原本因为兴奋,变得有些昏沉的脑子,终于感受到那冰凉之气,竟然还在蠕动之时,她蓦然睁开了眼睛。
“啊.....”文月格格睁大了眼睛,忍不住用手捂住了嘴巴。似乎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光着身子,她抓了衣服,就往身上一裹,急忙往床里面退了几步,不想因为太惊慌,她整个人,竟然从床的另一侧掉落下去。
原来这时文月格格,眼里看到的不是其他东西,竟然是一条有水桶粗细,蛇头呈现扇形的一条花斑蛇。
她面带惊恐的看着花斑蛇,而花斑蛇也瞪着一对看上去极为凶恶的眼睛,朝她看了过来。
而且那花斑蛇嘴里红色的性子,这会正流着口水。
于是文月格格立刻想到刚才滴到她嘴里的液体是什么了。这会她只觉得胃里有什么东西,开始上翻,可是她却什么东西都吐不出来,
她张大了嘴巴,拼命想呼救,不曾想,她嘴里竟然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于是文月格格的脑子彻底凌乱了,前一刻她还沉浸在仙境一般的感觉中无法自拔,不曾想,这会她竟然会遭遇如此诡异之事。
一般像如此巨大的大蛇,都是成精之物,具有灵性的,人们若是在山林间偶尔碰到,也会轻轻避开,不会打扰它。
因为有人说,遇到这样的大型的蛇,若是冲撞了它,会一辈子倒霉运的。
可是这条蛇,到底是怎么爬到自己闺床上的。
文月格格看到花斑大蛇没有动,几乎是想都没想的就往门外跑去,然后她跑了没两步,直接蹲到地上。
一脸的痛苦之色,等到她看到脚上有鲜红的血渗出时候,她脸上立刻有大颗大颗的眼泪落了下来。
原来她的脚不小心,被散落在地上的碎瓷片割伤了。前面文月格格因为泄愤,就大砸一通,不曾想她是自作自受,这会竟然被割伤了脚底心。
文月格格又气又怒,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自己怎么叫喊,嘴里就是无法发出一点声音。
她因为惊吓,瘸着腿,拼命往前跑,不曾想,竟然又被绊倒一跤。这次她的手心被两块碎瓷片割到。
文月格格这会又痛又怕,身体几乎是瘫软在地了。然而就在她不经意的朝床上扫了一眼时。
不曾想,床上竟然空空如也,一袭淡粉色的轻纱幔帐,随着微风在那里轻轻摆动,哪里还有花斑蛇的影子。
这下文月格格彻底的愣住了,半响后,她才微微动了眼珠子,也不管地上干净不干净,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时她才发现她脸上全是泪水,泪水顺着她的脸,将她脸上的妆容都弄花了。而且她只觉得四肢酸软,仿佛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不但浑身是汗,衣服也都粘在她的身上,全身湿透了。
她以为这只是自己做的一场梦,可是她伸出白皙的手,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掌心的位置,稳稳的扎着两块瓷片。
若不是身上的伤和嘴巴不能说话,告诉她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她真的无法相信,这大半夜的竟然会有大蛇光临她的闺房。
看到没有大蛇了,她的胆子才略微大了起来。
文月格格不是个受了欺负,不报复的主,于是她咬着牙将脚上和手上的瓷片都给拔掉。然后将一直放在,她床后面的一根铁棍拿了起来。
这是她用来防身之用的。
前面她竟然因为一时惊慌,将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忘记了。她想如果现在再让她看到那条大蛇,一定让她讨不了好。
掀开床幔果然是什么都没有,文月格格这才大大的松了口气。她手里这时还握着铁棍,慢慢的朝门外走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