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到某个特定的地方就会看见阶梯,一直向下的阶梯,我有一个朋友曾经到过阿壳子的第四层,当时和他一起去的有数百人,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他浑身的皮肉都被灼烧殆尽,样子极为恐怖,虽然他爬上来了,却也没活上一个小时。复制本地址浏览%77%77%77%2e%62%69%71%69%2e%6d%65
行了,你问题怎么总这么多。”
“对了,我有两个朋友也在山里,我得先找到他俩。”
“用不着了,你跟我走就行了,他们很安全。”
陆冬跟着凌云大哥走出山间裂缝,凌云大哥对这里的地形也不算熟悉,他不时地拿出罗盘,仔细辨别方向。
“我最讨厌这种鬼地方,你别看这破山到处都是石头,偏偏这些石头的位置都巧妙的很,恰好形成一个迷魂阵,这该死的迷魂阵若不好好甄别,一会儿我们又得走回阿壳子地下去。”
“这迷魂阵是有人故意摆成这样的?”
“难道你不知道么?阿壳子是最有名的养魔地,从秦代 开始,秦始皇就派人在阿壳子养魔,而这个阵正是他当年设下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养魔之人逃跑。”
“养魔?”
“阿壳子是阳界和阴界极为近的一个交界处,又相传阿壳子地底有魔物,这座白毛子山整个都被阴气所笼罩,是养引魔使最好的地方。
只是当年阿壳子属于塞外,又在北方部族手里,所以并不是每代皇帝 都有机会在阿壳子养魔,只是阿壳子养魔你也不知道到底会养出那个鬼王的引魔使,在你用引魔使召唤出鬼王之前,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因为阿壳子是一个混沌的地方,没有秩序,只有阴气魔物和无尽的恐怖。”
“那就是说如果三个女人同时怀上了引魔使,他们很可能怀的是不同鬼王的引魔使。”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当年我爸妈也来过阿壳子,不知道我妈当年怀上的究竟是哪个鬼王的引魔使?”陆冬抬眼看了看凌云大哥,他忽然发现凌云大哥的表情僵硬,并没有回答他的话。
他细细一想,脑袋嗡地一声响,他还记得当天,在学校图书馆见到谷教授的时候,谷教授和自己说,那些怀上引魔使,又因为引魔使导致流产的女人,之后都完全失去生育能力了,她们都无法继续生育了,只能孤独地过后半生。
从于俊威的话里来看,当年自己爸妈也一定是怀上了引魔使,可如果自己老妈怀上了引魔使,她就会失去生育的能力,那又怎么生出的自己?
难道说?陆冬难以置信,难道说自己身世的最大秘密是,自己其实是一个引魔使?
陆冬一把拉住凌云大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到底是谁?”
凌云大哥躲避这陆冬的眼睛:“有啥事咱们下山再说。”
陆冬冷冷一笑,下山之后不一定什么情况呢,他猛地抽出凌云大哥别在腰间的匕首,然后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若是不说,我就自杀好了,反正我死了,变成魂魄了,自然就会回忆起三生三世的记忆,到时候用不着你们,自然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凌云大哥脸吓得煞白,他急忙拉住陆冬,可陆冬对自己下手也是够狠了,刀刃在脖子上出现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凌云大哥坐在一块石头上,叹了一口气:“陆冬,你这真是在逼我,其实我知道也并不算多。
二十年前,我刚进清风观,还是个小孩,我还记得有一天晚上,星辰异常明亮,我们道观里一个看丹炉了老头说,今晚应该有改变命运的人即将诞生。
当时我师父在内室卜卦,他说可能是有引魔使诞生,其实引魔使诞生并不稀奇,因为每隔十几年就一定会有人养出引魔使,但绝大多数都是一些小鬼王的引魔使,即使养出来也未必能招出来,而且有的人招出鬼王也难以控制,最终导致自己命丧鬼王之手。
我师父当时卜卦结束之后并不放心,就喊了我的两个师兄前去他卜卦的方位检查。
当时两个人到了一栋小区楼下,就感到一股强烈的煞气扑面而来,鬼王的引魔使有煞气并不稀奇,但是两个人说从未感受过如此剧烈的煞气,他们当时都阵阵害怕,两个人虽然都是我师兄,却并没有特殊的本事,两个人犹豫了很久,是上楼查看还是先回去通知清风观。
两人犹豫了很久,却被一声啼哭打断,两个人上了楼,敲开了门,看见一个年轻的女人抱着一个孩子,孩子似乎是饿了,不停地啼哭,年轻女人身边坐着一个气质不凡的年龄稍微大一些的女人,微笑着看着我的两个师兄。
说来也奇怪,两个人一进入房间,就发现原本强烈的煞气顷刻之间都消失了。
这时候那家的主人邀请我师兄两个人进入房间,还给他们鸡蛋和喜糖,说这孩子刚出生还没足月,今天上午刚从医院回到家,有陌生人突然来拜访,就必须要冲冲喜,求我师兄两个人给孩子的名赏个字。
当时我师兄两个人也一脸迷茫,十分尴尬,为了脱身,只好说了个冬字。
当时那家主人就拍手大笑,说好,那咱陆家的儿子就取名叫陆冬好了。
当时我师兄看见,那个气质不凡的老女人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们俩一眼,然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之后我师兄他们就回来了,说没什么,不过是个普通的孩子,但我师父却细细问过当时的情况,然后连连摇头,他当时训斥到我两个师兄,煞气若是不解,根本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他们俩既然感觉到了剧烈的煞气,煞气又突然消失,此地一定是有高人,解了煞气,而这高人会不会和那来路不明的孩子有关,就不得所知了。
我当时看我师父,满面愁容,等我师兄走了之后,我师父才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时候差不多了,又该是一次新的轮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