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府罗宅,华灯初上,夜风习习。
“媚媚,你这样会不会太辛苦了。。”
嘉业君手中端着一盏茯苓莲心羹,有些心疼的看着身形纤细女儿,忍不住嗔怪道。
“才过了门就这样,”
“那以后你的身子骨,又怎么吃得消啊。。”
这个时候,她像是个满心怜惜的母亲一般,絮絮叨叨的。
“阿娘却是有些后悔了。。”
“女儿不后悔,这是我自己要求的。。”
下颔尖尖的女孩儿,难得有些紧张的抬起小脸来争辩道
“阿娘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
“反正以后,都要替阿娘分忧的。。”
“早一些晚一些上手,都是一样的啊。。”
“再说。。”
说道这里,女孩儿不免习惯性的吐了个小舌。
“能够帮上他,我就很高兴啦。。”
“放心了,我已经答应他来。。”
“一定要想法子把自己锻炼的健健康康,调养的白白胖胖的。。”
然后她有些雀跃的接过母亲手中羹盏,大口的吞饮了下去,露出个你看我很好的表情来。
“真是个傻孩子。。”
嘉业君一边忍不住再次对某人抱怨不已,一边却发现自己既欣慰又纠结的心情之下,居然有些无言以对。
原本害羞的像是只小兔子的女儿,与罗府上那些各有特色的同龄人接触多了,也呈现出明显的开朗和话多起来。
原本喜欢拖着袖子怯生生躲在身后的表情和性子,也因为有了某种主心骨和精神上的依靠,而在私下里变得主动和大胆起来。
因为在文聘了之后,媚媚就名正言顺的住进了罗氏大宅,而开始与那些年纪相近的女孩儿们,朝夕相伴的日子。
事实上,嘉业君也会以照看陪伴女儿为名,隔三差五的过来住上一两天。然后,发现自己的哪儿,居然主动要求起看账本,和学习处理家务来。
因为舍不得女儿劳心伤神,少不得在旁边指导,这样的话,就自然而然的在某些事情上,起到了某种买一送一的附带效果。
只是,在嘉业君亲自陪着女儿入睡,回到房里之后,她忍不住撩起裙子,只觉得自己的腿根处,却是有些难以抑制的情动。
然后摸出一个藏的极好的锦盒来,轻轻咬着嘴唇犹豫徘徊着,下来老大的决心,才用有些颤抖的手轻轻打了开来。
盒子里是一根是专供她用来日常消遣解乏之物,据说是在欢好之余,那人筵着脸亲手当着她的面,用树脂和杜仲胶倒模出来的一比一复制品。
说是日后不再身边,所留下的一点想念而已。找个理由是在太过强大了,以至于她当时失神之下,居然没有当面拒绝。
因此,看起来格外的真实,而弹性韧性十足韧,纤毫毕至而棱角分明,让人看着就要面红耳热心跳不止的难以自己。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是做成双头连根的形式,因此看起来格外的雄伟和狰狞。哪怕已经不是第一次派上用途了,却也让人有些隐隐生出期待和企盼什么的
跪伏蜷缩在床上,摩挲着成熟丰腴的身体,微微的抽搐和蠕动着,仍由某种名为思念和爱恋的情绪,一遍又一遍的冲刷过,身体百骸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垫着的枕子和布单,都变得湿漉漉的。
与此同时,
镶嵌着天女水瓶花卉贴画的硕大浴池之中,家中唯二的两个成年女性,苏苏和崔绾婷,却是难得的靠在一起。
对于处于某种替代性角色,主动姿态的苏苏来说,在她从小的认识和三观之中,任何迎合和取悦自己所依附男人的方式,都是天经地义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哪怕依照男人的嘱咐和交代,在对方不在家的时候,将欢好的对象换成了同性妾侍也是一样的道理。
当然了,按照她当初所受过侍候人的训练,当然都是以同性为对象,来进行某种虚凤假凰的演示和练习,因此对于这种事情倒也不算陌生,也不算抗拒。
而且她当初也不是没有穿过男装,和画舫上的家每一个仔细观察、揣摩过那些男性客人们的圈子和言谈举止之间的感受。
依照那个男人在名为双飞后的温存之余,有些不要脸的说法和解释。这样相互之间角色替代和补偿性的行为,可以有效的增进她们的情意与和睦,而让远在他乡奔波奋战的一家之主,更加安心和后顾无忧。
然而,这也是苏苏正好所擅长的方面不是。
只是对于前人妻兼眼镜娘崔绾婷来说,就有些害羞和无措了,她哪见过这种战阵和事情。最多在孤枕难眠的时候,无奈的辗转反侧和本能用力抚摸、搓揉过自己的身体而已。
而她现在,浑身毫无遮掩的袒露无遗在透明的汤池之中,只能软软被动的承受着,同样来自女子的亲吻和抚摸,娇艳欲滴的低吟着,却是另一种异样的感触和心情,
芊芊的指尖划过饱满的胸膛,随着荡漾的水花和涟漪,又像是弹奏开某种旖旎弦调的韵律,而在温汤中起伏沉浮着姣好的女体。
然后,就见被泡的肤若霞染的苏苏,同样掏出了一根似曾相识,却又颤颤弹动的东西,作为曾经饱尝滋味的崔绾婷,却是忍不住嘤咛一声,连浸在汤池里的腿脚都已经些站不稳了。
浑然未觉已经是百合花悄然并蒂盛开的后院。
而我依旧在某种亢繁乏味的日常之中。
作为据有一方的实质统治者,想要放手垂拱,无为而治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偏安一隅,却随时可能被外力打破的微妙局面下。
作为新生未久的政权体系,每天总有数不清的请示和报告,从不同的途径被呈递上来。
随着紧锣密鼓开张的新神祠,对于控制区下的寺观之流的摸底,也呈现上来了。
经过了长期的动乱之后,除了一些躲在深山老林子里自给自足的,茅庵草堂什么的避世修行之所外。
能够在这个乱世之下,苟存下来的寺观之流,其实都有自己的背景和缘由,在屁股上也不是那么的干净和与世无争。
就如徐州州治彭城里的那个大国兴寺一般,虽然因为当地藩镇的扶持,而用不着做那公然强取豪夺,侵占民田民财的勾当;
但在奢华福利的外表之下,也少不得一些不守清规沉溺于口腹之欲,私下蓄养姘头之类的狗屁倒灶之事。
不过这一切都被战火给毁了七七八八,毕竟对于,对战的南北双方阵营来说,这些不事生产又在寺院里积聚了不少财货和物资的秃驴,无疑是最好的下手对象。
在我治下的六州地盘之中,同样也没有例外,只是现今随着局势稳定下来和社会秩序的重建,一些荒废的寺观场所之内,也有所少量人员回流的迹象。
只是这些地方,很快就被地方官府征用了,而回来的人也毫无例外的被送进劳役营里,进行甄别和改造。
其中涉及十一所寺观,大约编管收容了有数百号人等。
至少目前在我的治下,不需要这种不事生产,反而还要浪费社会资源的职业。
同样的,这些打着释道旗号的避世之所,同样也很容易成为各种亡命、不法之徒的躲避通缉和追索,的藏污纳垢之地。
所以为了长治久安计,却是从源头和根子上不能不防的。
当然了,要是经过其中数个阶段的劳役改造,依旧有人能够不改本心,而坚持继续信念和虔诚的话,那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将他们重新利用起来。
然后在官方规定的范畴之内,配属上相关的人员之后重操旧业。这样,
无论是对内的刺探和布线,还是对外情报收集,僧道之流的身份,同样也是一个不错的掩护。
事实上这个结果,还是我在得到“社统调”的阶段性成果报告中,来自推官慕容武关于破获了,来自北朝的武装渗透人员,勾结地方上残余不满现状的异己分子,伪装假冒杀戮拦截投奔淮东流民,的相应事件中。
附带提及招募了某个名为“鲁达”的野和尚事项,而有所提醒和触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