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奕泽愤怒指责竹漾想要害死简奕馨,毫不犹豫地将这杀人的罪名放在他双胞胎妹妹的头上。
丝毫不在意别人会怎么看待竹漾。
穆景川自然被激怒。
他直接指出简奕泽蠢钝如猪,简奕馨更是不配和竹漾放在一起。
随后更是被简奕泽对竹漾的恶语激怒,开始怒打简奕泽。
简奕楷和简奕泽想要上去帮忙。
结果被穆景川狠狠暴打。
三人对打一人,毫无还手之力。
{牛!穆景川!我小看你了!我就说大神的哥哥肯定也是大神嘛!}
{护妹狂魔!哥哥力爆棚!我也不知道是哥哥太厉害还是其他三人太菜,我都不忍心看}
{你居然不忍心看?我已经爽死了哈哈哈打死他们打死他们!给!我!打!恨死他们了}
看见这一幕,简家兄弟感觉到了熟悉的疼痛,羞愧难堪地低头。
疼是一回事,实在是太丢人了!
穆景川更是昂首挺胸,觉得自己失去的面子都找回来了。
他炫耀挑衅地看向了席星渊和池临沐那边。
席星渊道:“做的不错。”
池临沐也微笑点头。
这让穆景川更加膨胀。
而席星渊和池临沐的心情并不是那么美丽。
毕竟当时他们没在竹漾身边,也没有保护她。
竹漾自然知道他们的心意,莞尔一笑。
“多给我两个矿就好了。”
池临沐席星渊:“……”
池临沐白了她一眼:“白日做梦!”
竹漾瞪了他一眼,又看向席星渊。
席星渊微微笑了笑:“白日做梦。”
竹漾的笑容消失。
“吝啬!我鄙视你们!”
席星渊和池临沐状若未闻。
片刻之后,他们都忍不住笑了。
视频仍然在继续。
简奕馨很快被救上来,穆景川也大发慈悲放开了没用的简家三兄弟。
等她醒来,便是一阵装模作样,看着竹漾一脸畏惧,却说是她自己一个人的错。
无比拙劣的伎俩。
简家人却相信了。
在竹漾和简奕馨之间,他们毫不犹豫地倒向了简奕馨。
在竹漾口中知道简奕馨发噶跳海之后,他们更是坚信了自己心中所想的。
简奕楷和简奕承毕竟对竹漾有几分感情,自认为是对她好,让她说自己只是失手,道歉之后照顾一下简奕馨也就算了。
简奕泽则是不依不饶。
简母也是一脸失望和指责。
竹漾便直接要求报警。
心虚的简奕馨立刻阻拦,却被简奕泽认为是善良。
竹漾嗤笑她的手段太过于拙劣低等,戏耍了他们一番之后,直接甩出证据。
铁证如山,打在了简奕馨和简家人的脸上。
面对这反转,简家人也都不敢置信,全都惊呆了。
面对竹漾他们的强硬态度,简奕楷几人立刻软化,表示这只是小女孩的矛盾,没必要这样。
简奕馨更是装作中邪,想要将锅扣在陆家头上。
被毫不留情地戳穿。
还抖出了竹漾玄学大师的身份。
此后,便是简家人灰溜溜离开。
{看得我真舒服啊!简家双标狗,有点良心就别再纠缠我姐了}
{我姐好强!粉大佬真的好爽啊!}
很快出现一个新的片段。
简母回家之后,又气又急,居然真的濒死,而后在简奕楷简奕承的强烈要求下,吃了竹漾的药,果真恢复了健康。
观众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
{所以,我姐生恩是还了吧?还了吧还了吧?其实也是我姐道德感强,生而不养,后来还那样,哪里有恩情啊?}
{请看这段视频的人周知,你们说的我姐欠简奕馨她妈妈的命,也还了哦,以后再绑架就和他们一样的下场哦}
简家人无地自容,真真是煎熬万分。
简母忍不住抹泪:“漾漾果然还是在意我,那个时候她都还还愿意救我,都是我的不对……”
她之前对竹漾多有怨怼,觉得她跟自己不亲,不如简奕馨体贴,甚至连一声妈妈都不愿意叫。
可是经过这么多事情,她才意识到自己真的错得离谱。
尤其是今天。
当她以旁观者的身份亲眼看见这些视频之后,她才知道竹漾对她真的已经足够好了。
换做是她。
恐怕早就无法忍耐,早就解决了她了。
简母泪如雨下,凄然地看向竹漾那边。
而简奕承简奕楷在听见简母对竹漾的称呼的第一时间,便大惊失色。
竹漾不会允许他们这样称呼。
穆景川他们更加不会允许。
想到这里,他们直接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下意识就看向了竹漾那边。
发现他们似乎并没有被这边的动静影响到之后。
这才意识到竹漾他们可能听不到这边的动静。
既然这样,他们便也不再阻止简母,任由她继续哭嚎。
同时也忍不住对简母的话附和两句。
毕竟他们到达这个地步,简母是功不可没的。
他们心中难免有怨怼。
听见孩子们这样说,简母更加伤心了。
简奕楷简奕承也只是发泄了两句不满,并没有继续去埋怨他。
转而去数落之前的自己了。
面对妻儿这般,简父也是深深叹息。
实在无可奈何。
简家人哭的哭嚎的嚎,看起来无比可怜。
却不会唤起别人的怜悯。
如今的情境,若是路人看见了,拍手称快是必然的,上来打他们也是正常的。
穆景川和夜卫往他们那边一瞅,又嫌恶得别开眼。
其实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竹漾又不在意他们。
穆景川他们自然也不是特别在意。
直播的时间其实也没过多久,毕竟简家和竹漾之间的交集实在是不算多。
竹漾也没有让别人欣赏自己私生活的癖好。
也并不想让这些事情占据别人太多的时间。
只是简单地将他们的矛盾交锋放出来。
只是内容每每牵动着旁观者的心情,又不停得发弹幕看评论,就显得好像过去了很久似的。
普通观众尚且如此,何况简家人。
他们度秒如年,心里的惶恐不安、痛苦厌恨几乎将他们淹没。
他们觉得这种被公众审判攻击的时刻,已经持续了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