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了你,还摸了你?”楚尘的这些话,明显就像一颗*一样直接丢到她的身上。炸的她不知所云。
“这……这些都不能做数。我当时是酒喝多了,怎么当真?”她急忙憋清所有的事情,就是不想负责。
“为何不能做数?”夸大一步走来,凝视身下的女子。带有戏谑的笑容。这样的距离又让她没由来的紧张起来。
“喝酒便可以对我做出如此惨绝人寰的事情?一句喝多了就像敷衍了事?这算什么?”
“我……”一句话堵的她没话说。她能说什么?调戏人的是她,说人家是她未来老公的是她?她能说什么?什么都不能说,只有默认。罪恶感让她有些生无可恋。
“你什么?”拉扯,圈住她的柳腰。男子低声问道,语气十分明朗又酥软,听的她整个人心砰砰直跳。脸颊也变得十分滚烫羞涩。
腰间被男子圈住,等来的不是反抗,不是拒绝而是贪恋。
为什么这种感觉特别的熟悉?他的怀抱为什么可以让自己这么眷恋?
两就这样抱了许久,上官依然没有拒绝,楚尘也没有要放开。一个小宫女提着一些饭菜走来,见到这样的一副画面,原本要打招呼的她很八卦的看了许久,然后看清楚男子的面孔后,不由的表现出被惊吓到的表情。
是夜……黑暗无形的天空只有那一轮明月高高的挂在空中。清凉的晚风拂过带动了树枝轻摇,茂密的树叶,跟着妖娆的风姿配合的跳起舞来。
弑杀阁……隐藏在这片悬崖上的神秘宫殿,似鬼斧神工般的神秘,拨地而建的大殿,让整个建筑更加*肃静神秘。
月光下的宫殿,批上一层神秘的气息。戒备森严的队伍巡视着宫殿里的每个角落。任何的风吹草动仿佛都逃不出他们的眼睛。
黑暗中走出一身材纤细的女子。她一袭黄杉添身,玲珑有致的身材尽显一身傲气。她的身后跟着几位身着锦衣的年轻男子。
目光往下左右晃动几下,一双秀气的眉目紧紧的拧在一起。绕了几条小道,和几处楼层。来到一处神秘的厢房。
“扣扣~”跟在黄杉女子身后的男子走来,敲了敲房门。表示对里面的人很是尊重。似乎是这个人有着他不能得罪的权利。
“阁主,云芊带到。”
“让她进来~”混沌的声音具有几分磁性。冰冷中夹着平静的气息。
推门而入,云芊单膝跪地鞠躬。
“属下见过阁主,不知阁主召唤属下前来?有何要事。”不知不觉,她来到弑杀阁已经有了三年多的时光。这三年来,她苦心修炼。势必要回去找展昭报仇雪耻。不应该是夏如冰,当年的上官依然……
女子垂眉下,嘴角勾起冰冷的孤度。似笑非笑,平静的面对现在的一切。虽然这个男人气场很强大,但是经过这么多年来的了解,她明白只要循规蹈矩就不会丢了性命。
“你报仇雪恨的机会到了,不知道这个仇你还想不想报?”
“想……”毫不犹豫的回答,眼神刹那间充满一丝杀气,很快又被隐藏起来。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
“那好,现在本阁主给一次机会。”
“不知阁主有什么安排?”
“太极掌和太乙秘籍这两本上乘的武功秘籍,你应该知道。”
“属下知晓。”
“嗯……知道就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期限,将这两本秘籍给找出来。至于报仇,我会帮你。”
“阁主,是要云芊回莲花宫寻找武功秘籍?”
武功秘籍一般都在掌门人的手中,以夏如冰现在的势力她根本就近不了身,怎么可能在短短的一个月完成任务?楚泽这个男人,明明就是让她回去送死……
还说给她安排什么好的差事,看来她想多了。
“怎么?不满意这趟差事?刚才是谁信誓旦旦的说要回去报仇雪耻的?”见云芊犹豫,楚泽一张脸一下子黑了下来。
“属下不敢,只是寻找武功秘籍这不是一件小事,属下怕以现在的那能力,抗衡不了整个莲花宫。况且夏如冰的武功深得属下师傅的真传,我怕任务艰巨,会因为属下的过失,耽误了阁主的大事。”
“这个你不用担心,本阁主另有安排。”身穿锦衣的楚泽看上去又多了几分神秘之感,厢房弥漫的气息让这个男人忽然有种让人望而生畏的忌惮。不知什么时候他走到云芊身前,居高临下的他连呼吸也让云芊变得很是小心翼翼。
“属下,遵命……”云芊还是硬着头皮答应,然后转身离去……
楚泽见她走后转走到厢房的某一处打开机关,石门被打开,紧接着他走了进去。石门也随后关上。
地牢中隔着铁牢只见一位女子狼狈的趴在地上。地牢很宽敞,却四周封密,只有几把火光勉强的把地牢照亮。铁牢里什么也没有只有凌乱杂草和女子为伴。
女子衣衫褴褛,一道道鲜明的伤疤显眼的紧贴女子的肌肤,身体也散发出令人闻之恶心的气味。黑黑的头发因为长久没有打理显得十分凌乱。
沉重的脚步声在静谧的地牢穿来,女子似乎感受到危险正一步步的向她靠近,三年的长久折磨几乎让她十分恐惧这种气息。
地牢被打开,只感觉危险离她又近了几步。
她睁开眼睛,却还来不及说什么,只感觉头皮一痛。
“啊……”下意识的一声惨叫,在黑暗的地牢回声嘹亮。她双眼瞪的很大,脸上也布满了对这个扯她头发男子的恐惧。
“我说过,上官依然不是你说动就能动的人?你为什么偏偏不听?”男子闷哼的声音冷冷的有些残暴。扯住她的头发又似乎加了些许力道,二人对视,女子痛苦的默默流了几滴泪水。此刻的暴虐无道是他对这个女子仅有的态度。
“啊……”头皮似乎要被男子扯的裂开,眼神充满了对这个男人的忌惮。三年的折磨让她如身在地狱的边境过生不如死的生活。这种精神上的摧残比任何事都要让人毛骨悚然。
“阁主……饶命,少卿知道错了,少卿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每一次的拳脚相加,仿佛都在经历一场很大的挑战,似乎会随时送命。比起身体上的折磨最残忍的莫过于她身上的毒,以前她不知道存在身体里的毒性有多强。
直到她真的彻底的激怒了这个男人,她才知道。毒发作的时候是如此的可怕。生不如死或许还是轻的,这种毒一旦发作就必须找个男人和她交欢,以前她可以随便找一个,可是现在她被人限制自由。根本就不可能找人解救自己。而且最可怕的是男子体内的精血必须进入她的体内,在吃上一颗避子丸方可解毒,不然就会身体溃烂,化成一滩血液。所以这才是毒性的可怕之处,三年每每发作她就生不如死。说上残忍,她才真正的见识楚泽的残酷。
楚泽冷哼一声,嫌弃的把她当垃圾一样丢在地上。她浑身颤抖着,胆怯让她把自己缩成一团,往身后移了移,头发挡住了她面孔,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却能发现她对这个男人的忌惮有多么的严重?
“怎么?这快就承受不了了?”他走了两步,每走一步,女子的心也在跟着躁动起来。
“阁主,求求你,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了我。”她忽然抱住他的大腿,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她从来不知道原谅死都是一种奢侈。
男子纹丝不动,并没有什么异样。深邃的眼神扫了地上的女子十分嫌弃的揣了她一脚。
“滚……恶心的女人。”冰冷的话,似乎就像刀一样锐利,他嫌弃的一个冷眼过去,看着自己这三年来被他折磨半生不死的女人,冷漠如他任谁看到这样的情景,都几乎忍不住在下狠手,只是这个女人却没有让他有任何内疚的感觉,反而折磨她成为了他现在唯一的乐趣。
楚泽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她被踢中了胸口,骨架似乎差点被踢的粉碎。长期的折磨让她身体几乎已经承受不了这种折磨,忽然间口吐一口鲜血。
“你知道错了吗?”
“知道了,少卿知道错了 。”她连忙回答又怕因为不说话,会被折磨。
“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少卿愿意为阁主做任何事情……”她以为今天又会是一个艰难刻苦的日子,却不想是她重见天日的时刻。只是为什么楚泽会答应放了自己,她不是狠自己狠的要死吗?上官依然的死,是她一手导致,也因为她的自作聪明,她承受了三年的折磨,鞭行,杖责,丢再毒蛇枯里,垂死挣扎,每每觉得自己快死的时候又奇迹般的把她拉回人间。
她不明白,为什么,楚泽好好的会放了自己,但是只要她离开,这个鬼地方。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楚泽让人把她带出地牢,熟悉一番后。干干净净的站在他的前面,甜美的外表很难让人相信这个就是刚刚在地牢里让人嫌弃女人。
青色长裙加身,纤细的身材耐人寻味。只是有几道疤痕在她雪白的鹅颈上特别的显眼。
男人给她抛了一瓶药丸,床榻上男子双脚盘腿。这忽然间的好意,也让女子变得十分忌惮。
“这是……”
“避子丸。这是三个月的量,这中间我希望帮我去办一趟差事。”
尹青卿打开看了一小瓶的解药,面色沉沦变得复杂。
“怎么怕我在给你下毒?”
“属下不是这个敢。”
“哼……不论你怎么想,这药都是你最后的希望,吃不吃随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