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玷污自己主子,还在我客栈门口公然挑衅、甚至妄想杀人,县令大人是不是该将他关入大牢?”
王青山突然被点名,愣是浑身一抖,也不回她话,而是吼着衙役:“还愣着干什么?给本官押入大牢!”
“慢着!”贾员外冷声一吼,“我贾家的人,还用不着县令大人来抓吧?李江想杀人也是因为有人诬陷他,情有可原。”
县令一阵为难。
柏以丹看不过去,又道:“贾员外这么为他辩解,是怕自己得力手下被抓,还是担心众人都知道你女儿和手下勾结的事?”
“胡说!你是何人?竟然这么没大没小!”
柏以丹眼眸一眺,“你要他来抓的人。”
“你是柏以丹?”贾员外双眸一眯,隐隐有些担忧。
“既然你觉得我是污蔑你的手下和女儿,那不如请仵作再验一下尸吧?”柏以丹也不说是不是,一脸随意地笑道:“都知道女子初~夜会落红,再去让仵作查验一下,若是有落红,那就算我们污蔑;若是没有,那就说明你女儿不是第一次!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不是第一次,这说明什么,不用我明说吧?”
柏以丹挑了挑眉。
接收到他视线的李美丽接到:“那就说明她和你的手下确实有染!亦或者你女儿不知染了多少人!所以才被采花贼盯上!还死得如此之惨!”
贾员外一张脸早已铁青,阴沉沉剐了酒楼的人几眼,看向随行的下人。
“还愣着干什么?把李江给我带回去!”
贾家的下人还没抓上,柏以丹就先踢去一脚,顺道把刀拔了下来。
柏以丹的刀刺破血管,李江已经失血过多,站立不稳,这么一踹就直接倒了下去。
贾员外那人精,自然知道众人口中所说之事,八九不离十,但就是如此,他更加不能让李江落在别人手里。
手下押走了李江,贾员外就看向王青山:“作为一县之令,县城发生这么多的命案,县令大人一无所获,是不是有点失职?这州府管辖之内,就永城县令最无能了吧?”
“贾员外还不用以话激本官,查案是本官分内之事,用不着你来指派!倒是你贾家,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被采花贼如此残忍的杀了,你怕是要注意一下家教了!”
皮笑肉不笑的王青山也不示弱,两人互瞪了一眼,贾员外愤愤转身离去。
他想不通,胆小怕事、还吃了他不少贿赂的王青山,怎么会公然和他作对?
贾家来势凶凶,去也匆匆。
王青山见人真走了,便回头跟柏以丹讨赏了!
“今儿也算本官来得及时吧?要不你就麻烦了!”
柏以丹戏谑地扫了他一眼,都不回话就回了酒楼。
去后院打水洗她的刀。
王青山又不要脸的凑了过来。
在她旁边转来转去的哭丧着脸。
“你也看到了,那贾员外都在威胁本官破案,你得帮帮本官啊!他和州府都挺熟的,要是传出去本官破不了一个案子,那这乌纱帽不保,没人在这县城给你撑腰了呀!你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