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以丹视线扫向吴李氏,顿时让那人脸色一白。
本就受了伤的她,这会儿真是惧怕了柏以丹。
“你,你别诬陷人!”
“诬陷人?诬陷什么?是诬陷你和你大伯有染?还是诬陷那天晚上看见的人就是你?来,你给大伙说说我诬陷你什么了!”柏以丹抬手,邀请她解释。
“我……”吴李氏被柏以丹的话一噎,愣是别开视线不敢再回。
“瞧瞧,我还什么都没说呢!你们一个个的这么激动干啥?生怕邻里不知道你们通-奸似的!”
众人脸色瞬间大变。
一双双惊恐的眼睛望向她,最后还是那县令最沉稳,问了一句:“你说的可是事实?”
“县令大人自己看呗!要不是事实,她用得着这么害怕吗?再说要没点真凭实据,我也不敢随口就说!毕竟这关乎到咱们花凉村的名声。”
她这一说,众人才发现,那吴李氏的脸色早就惨白。
十数双眼睛望向她,尤其她男人的脸色,更是愤怒无比。
吴义河脸肿得像头猪,却还是愤怒地伸手抓住她肩膀一甩:“那小贱人说的什么意思?你背着我和大哥——”
“没有!相公我没有,都是她诬陷的!我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我……”
“哦,忘了说!那是在她说去娘家探亲时候发生的事!而且那天,似乎你大哥还去后山打猎来着!不过看样子,应该不是第一次。”
柏以丹又阴森森掺和一句,愣是把还要解释的吴李氏给吓了个腿发软。
“你别瞎说!我没有!”
“呵~”柏以丹轻蔑一笑,戏谑地看着那女人,“跟我说没用啊!跟你相公说去!好好解释一下,去探亲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我没有!真的没有!大哥,大哥你快解释一下啊!我们真的是清白的!”
吴李氏朝着吴义江大喊,大伙随着她视线看去,这才发先那人的脸色似乎很平静。
吴义江扫了一眼吴李氏,冷哼一声:“解释什么?我没做过的事需要解释什么?她出口就诬陷,也不怕天打雷劈!”
被吴义江狠狠白了一眼,吴李氏像是反应过来,立马对着县令大哭:“大人,您可得给民妇做主啊!这女人张口就诬陷,你可得分辨是非!这可关乎到民妇的名声!也关系到您的……”
“你当本官是傻子不成?”县令十分嫌弃地白了她一眼,看向柏以丹:“你说她二人通-奸,可有什么证据?”
“有啊!我记得……”她轻笑一声,挑眉看向那吴李氏。
“当时吴李氏夸他大伯比他男人活好!还说他大伯最能干的地方,就是能带她玩遍各种姿势!还说她特别嫉妒她大嫂,希望哪天她大哥把她大嫂休了!还说她大伯最性感的地方,就是左边屁股上的那颗痣——”
“你胡说,我才没有说过这些话!我大哥左边屁股上才没有痣!”
吴李氏的咆哮过后,院子里出奇的安静。
一道道视线落在她身上,有震惊,有嫌弃,有愤怒,有杀意……
“不,不是,我,我刚刚,刚刚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