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镇长古贺健悟的的成功范例,一蛰算是彻底打开了一个新的医疗市场——求子。
水之国国内,陆陆续续有人上门来找他出手。
人们也再一次见识到了他的精湛能力。
无论是残疾人士,还是有生育障碍的人士,通通经由他的手,获得了血脉继承者。
最让人们惊奇的是,甚至连死人,都能在他的手中获得子嗣。
这怎么也无法令众多同行理解。
如果说,在这之前,一蛰表现出来的医术能力,只是让他们惊叹的话;那这后面,让死人获得子嗣的能力,就是让他们感到惊恐了。
那简直就是神鬼一般的医术,毫无疑问,那绝对是踏入了某种禁域的东西。
但对于一蛰来说,那只是再简单不过的东西了。
虽然意识消散的瞬间,就意味着人体的死亡,但人体全部细胞的死亡并不是一瞬间的事。
它们的死亡,是有次序的,一部分一部分的慢慢死亡。
即便是人死了,但只要身体细胞没有完全死亡,准确地说生殖细胞还没有完全死亡,他就有操作的空间。
这才留下一个给死人弄来子嗣的恐怖印象。
不过,他才没有那个心思去向众人解释什么,也没有让众人进入这个空白市场,和他分蛋糕的心思。
自己一个人吃就够了,无缘无故,他没有那个义务和旁人分享什么。
只是,他这番惊人的操作,同样也引来了一些大麻烦。
雾隐村的高层看中了他这份技术。
他们曾通过照美冥来和他谈判,想要从他这里换取人工赐子的技术资料。
不过,被一蛰坚定地拒绝了。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手上这份技术背后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只是一份让人获得生育能力的技术,但若是再往下延伸,那就是人体克隆技术了。
若是被有心人得到这份资料,就可以大批量地,有选择地制造出克隆人军队。
就如同大蛇丸的秽土转生术一般。
只是他们自己随便用用倒还没什么,但若是落到居心叵测的人手里,那可就祸害大了!
他可不认为,每个人都是和平主义者。
尤其是当某个势力发现这份技术的战争潜力之后,毫无疑问,肯定会被用于战争方面。
到那时,就会出现把人当作人偶一般使用的场景,这绝对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所以,他坚定地拒绝了照美冥的交换提议。
雾隐村的人显然很不甘心,在谈判失败以后,又偷偷遣了两拨人马来他这里偷东西。
直到两拨人马全数覆灭以后,他们这才意识到他不是什么软柿子,不可能任人拿捏,不得已熄了偷盗的心思。
也为了顾全大局,他们也不再打那份技术的主意。
只能让跟在日向一蛰身边的照美冥,多下几分心思观察,看看能不能摸索出什么。
可惜,他们注定徒劳。
随着一蛰在水之国的名气暴增,甚至有不少外国人不远千里来这里找他。
数月之后,一蛰便还清了所有的债务,还存下了不少构建实验室的启动资金。
这一天,他照例从医馆的窗口往外巡视,忽然发现街上的人群中,出现一高一矮两个似曾相识的人影。
高个儿的那一位背着一柄长剑,脸上绑着绷带,将口鼻遮的严严实实,是一名成年男性。
矮个儿的那一位,年龄不大,约摸十来岁,模样比较清秀,连衣着打扮也比较女性化,分不清男女。
不过,一蛰却清楚地知道,那一位是个男孩儿!
那两人,正是常常一起出动的桃地再不斩与白。
“终于出现了!”
“也不枉我在这里等了一年多的时间!”
望着那两道在人流中穿行的人影,一蛰微微翘起了嘴角。
虽说这时间花得有点儿长,但他并不是太在意。
这一年多的时间,是他用来沉淀自己的时间,并不是完全用来等待白的出现。
医疗忍术本就是对查克拉控制要求很高的术式。
给人看诊治疗的过程,其实也就是他练习查克拉控制能力的过程。
因而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无论他的医术,还是查克拉控制能力,都有了足够的成长。
所以,并不是毫无意义地浪费在这里。
随即,他从看诊台后转了出来,往楼上而去。
“大白天的,你不看诊,上楼做什么?”大堂里的照美冥皱着眉头问道。
“我上楼拿一点儿东西!”一蛰头也不回地答道。
“拿东西?”
尽管对此十分疑惑,照美冥还是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履行自己的助手职责,整理着手边的各项事务。
上了楼,一蛰迅速地从卧室的一个保险柜中取出来一枚戒指,并戴在了手上。
那枚戒指,只是他从一件杂货店买来的便宜货,并不是什么名贵的饰品。
但那也不是一枚普通的戒指。
在戒指的顶端,镶嵌着一朵金属小花,原本每一枚花瓣的边缘都十分圆润,摸上去不会划手,但一蛰买来之后,刻意用风属性查克拉将其加工了一遍。
将每一片花瓣都进行了锋锐化处理,只要将那朵小花轻轻从人的身上划过,就能轻易地撕裂他人的皮肤。
他准备用这枚戒指,从白的身上,提取一部分生物组织。
“变身术!”
手印变幻,他当即将自己变成了一份苍老的模样。
而后,便悄悄从楼上的窗口出了医馆,上到了楼顶。
再经由白眼的搜索能力找到两人的踪迹以后,他快速赶到两人的前头,从一个阴暗的巷口里进入了人来人往的主干道。
望着两人前进的方向,相向而行。
街上,白好奇地向旁边的男子问道:“再不斩,我们这一次准备去哪里啊?”
“白,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不要在这种地方随意讨论我们的任务!”扫了四周攒动的人群一眼,瘦削的高个男子严厉地训斥道。
“哦!”
原本还有些兴致勃勃的少年,当即垮下了脸,有些沮丧。
再不斩说的话,对他而言,就是一切,是他生命的行动准则。
所以,他不会反驳,不会争辩,只会遵从。
沮丧的情绪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只是几个跨步的功夫,就被他抛在了脑后。
因为,只要能和再不斩在一起,就足够了。
去哪里,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