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在新书榜第一的位子上还没有坐热,本来还要霸一个星期的,结果,唉,入库三十天期限已到,极度郁闷中!抢点榜了,现在点击榜最后一个,各位兄弟帮忙哦!
^^^^^^^^^^^^^^^^^^^^^^^^^^^^^^^^^^^^^^^^^^^^^^^^^^^^^^^^^^
为人父母是一件很崩溃的事情!
大汉国的国主刘立在活了六十二年零三个月又十天之后,做了四十年的皇帝,终于真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的含义。
他实在是搞不明白,也搞不懂,这究竟是为什么?
他的女儿,他的掌上明珠,他的心肝宝贝,也不知道发什么神经,忽然宣布在四大部洲范围内选驸马,无论出身地位,只要是男人,能拿出本事来都有机会。
这能不让人崩溃吗?
他已经老了,还有病,他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
本不该再烦这么多的事情,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等死得了,可是他不甘心。
“我想知道究竟是为什么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躺在床上,用一种虚弱无力到极点的声音说道,想坐起来,却使不上力,他已经没有力气了。
就在十天前,当宫女进来为他更衣里,他才发现,自己的头发已经掉光了。
从那以后,他便断了上朝。
只是躺在这个深宫之中,等待着自己最后时日的到来,所有的朝政以及一应事务,全都交给了自己的女儿,银铃来打理。
银铃很聪明,是个好孩子,他信得过她,直到昨天,他听到了选驸马的消息。
一个,足以让他崩溃的消息。
“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么做?!”虚弱的声音,泱散的眼神,这个已经走到了生命尽头的老人用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强撑着身体,对着冷清的宫殿,对着那个角落,对着那个角落里的阴影,一遍一遍的问着。
“其实,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没有办法,咳咳咳咳咳……!”猛烈的咳嗽声持续的着大殿中回荡,每一声咳嗽仿佛都会带走他的一点生命一般,他的脸色开始慢慢的惨白起来。
过了很长的时间,他终于结束了这熬人的声音,但是力气也用完了,原本支撑着身体的右手慢慢的软了下来,身体倒在了床上。
“我不明白!”声音很小,很虚,但是在这无人的大殿中,却清晰异常。
“大汉国气数未尽!!”
这是一个苍老的声音,很有力,苍劲而有力。
阴影中慢慢的浮出一个人影。
一个很老的道士。
“大汉国的气数未尽!”遍布着皱纹的脸像是千年老树的树皮一样,唯有一双还算是明亮的眸子中闪现出的火花显示出,这还是个活物。
“可是我的时间不多了!”他慢慢的走到刘立的榻前,“对不起,陛下,我真的不能再等了!!”
“你……!”
无力的举起手,手指颤巍巍的指着那道者,刘立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又被一阵混乱无序的咳嗽打断了。
“陛下!”老者低垂着眉眼,缓缓的拉起刘立的手,一缕若有若无的真元潜入了刘立的经脉之中,“陛下,您是真龙天子,”我还需要借您的皇者之气一用!”
那缕细微的真元陡然间加速了起来,瞬息间将刘立体内的最后一丝生机掐灭了。
慢慢的,抬起右手,苍老的道者望着手心那若隐若现的金色脉动,一缕笑意浮到了唇角。
“现在,气数已尽了啊!!!”
金色的脉动在他的手心盘旋,然后慢慢的被他吸入体内。
隐隐的,他全身开始散发着金色的光芒,身体也开始产生变化。
枯老的皮肤在莹光流转之下变得光滑起来,满脸的皱纹也开始变淡,最后消失,枯黄的发须慢慢转黑,不过片刻的工夫,这个苍老的道士便仿佛年轻了四十岁一般,竟渐渐的变成了一个中年道者的模样。
“恭喜老师!!”清脆的如银铃般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玉立婷婷的女子漫步的自殿外走来,无限风姿的身形停在了那道人的身后,眼角瞟了一眼躲在龙床上,已经了无声息的刘立,隐隐的透出一丝不屑,那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堆腐烂的肉一般。
那道人转过身来,用原本枯干但是现在却已经红润无比的手指,轻轻的在那女子绝色的容颜上划动着。
如水的剪瞳闪动着诱人的光芒,玲珑的双手开始攀上道者的身体,缓慢的抚mo着,玉葱般指尖慢慢的向下滑动。
“到此为止吧!”道者微叹了一口气,将女子的那双手从自己的身上移开,指了指床上的尸体,“银铃,那是你的父亲,去告个别吧!”
银铃眼中失望的情绪一闪而过,扭过头去,又看了那尸体一眼,“师父,他只是……!”
“就算他只是一个凡人,但毕竟是你这一世的父亲,没有他,也就没有你,在这一世,他是对你有恩的!”
“是……!”银铃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到那尸体的旁边,跪了下来,呃了三个头,然后站起来,又来到了那道者的身边。
“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无奈的摇了摇头,道者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
“正如老师所料,不仅仅是凡人,西牛贺洲几乎所有修行门派的优秀弟子都来了!”银铃说道,脸上得色一闪而没,“其他三大部洲,也有很多修行的门派派弟子过来了!”
“嗯,这就好!”那道者点了点头,“那妖怪呢,来的也不少吧?”
听到这话,银铃的脸上闪过厌恶之色,“是的,老师,的确有不少妖怪也来了!”
“那么,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是的,老师,银铃知道!”银铃公主微点了点头,见那道者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已知那道者的心意,微一行礼,便躬身离开了大殿。
“妖怪吗?”在银铃的身影消失之后,道者低声的自语道,“一万年了,有些账,也该到了清算的时候了!!”
…………
…………
“一万年了,有些事情,我已经不记得了!”
灌洲灌江口
俊伟的男子挺立着如剑般笔直的身躯,目光遥望向西牛贺洲的方向,在他的脚下,伏着一只黑色的狼犬,嘴里正叼着一根肉骨头啃得起劲,听了男子那仿佛自言自语的话,仿佛放下了心一般,“呜呜”的叫了两声,继续与嘴里的骨头奋战。
“不过……!”男子话锋一转,那狗嘴里的动作陡的停了下来,原本耷拉着的耳朵也在一瞬间竖了起来。
“我并不介意给我那讨厌的舅舅制造点麻烦……!”
嘎嘣
狗嘴里的肉骨头,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