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涛将郑芸推到墙角双手挡住她的逃跑路线。“你tm在背后搞什么鬼？”郑芸余光瞥见叶涛手上的报纸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她指了指远处惊骇的学生问道：“有话好好说。咱们是不是注意一下场合？”
“别想跑！”叶涛警告了一声这才拉开距离。
郑芸面带微笑整理了一下衣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整理的时候她几次把衣领拉开。从叶涛的角度可以看到里面的丝质抹胸，以及抹胸下面深深的沟壑。但叶涛并没有因此忘记自己的目的。他瞪着郑芸的眼睛质问道：“别告诉我这个云天传媒跟你没关系。当初给我跟司徒宛如拍广告的公司好像就叫云天传媒！”
郑芸见美人计都失效有些意外，心说：“看来这家伙是真生气了……”
叶涛见郑芸半天不说话非常火大。“别想敷衍过关。你知不知道因为那个广告我前两天都快被逼疯了。现在刚刚消停下来你又给我整这一出。到底是什么居心？”
“别这么凶嘛。”郑芸这时候也不敢摆大姐大的架子。“没提前跟你通气确实是我做的不妥。”
“只是不妥？”
“我的错！我的错！我也不想这样啊。但是雪肌膏刚上市推广很困难。我们也是没有更好的办法。因此才借助你的名字进行炒作。别说。这个消息登出去之后视频网站上雪肌膏的广告点击量上涨了十几倍。比我们投入几百万到电视台播放的效果还要好。”
叶涛怒目圆瞪。“这跟我有什么关系吗？”
“有呀，证明你现在关注度很高。你不是缺钱吗？要不要试试向娱乐圈发……”郑芸说到一半忽然发现自己脸上火辣辣的疼。抬头一看。叶涛已经怒火滔滔。她赶忙闭嘴。叶涛冷哼一声。“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以后要是再让我发现你们用我的名义乱宣传。哼！叶涛掏出一块石头直接空手捏成了碎片。”
郑芸都看傻了。“乖乖，这魔术道具你哪里买的。太逼真了。还带音效呢。告诉我我也买几个去学生会吓唬人。”
叶涛一口老血差点没直接被气死。可被郑芸这一打岔再威胁也没了气氛。叶涛伸出手。郑芸没明白他的意思。“干嘛？”“别跟我装傻。广告费。”这下郑芸不干了。“靠，老娘拼着被你追杀放八卦消息就为了省点广告费。你竟然还问我要钱。真当我是富婆啊。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为了推广雪肌膏我自己几十年的积蓄全用光了。”
叶涛嘴角抽了抽。“就算不给也不用扯这么远吧。还几十年的‘积蓄’。您老多大年纪呀？”郑芸干咳两声。“我没骗你。最近真的是手头紧。也不能白占你的便宜。这样吧，我跟小芳各给你0。5%的提成作为配合宣传的回报。可以吗？”
“什么，百分之一的提成就想收买我？”
“你没关注雪肌膏现在的关注度吗？”郑芸见叶涛一脸茫然就知道自己猜测的没错。“雪肌膏现在的销售额虽然不高但是第一批购买者的反馈已经出来了。效果惊人。甚至可以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我跟小芳有信心把雪肌膏打造成一款‘现象级’的美白产品。”
叶涛没听明白郑芸口中的专属名词。他只有一个疑问：“既然推广这么顺利你怎么会惨成这样？”“不管再有前景的产品刚面世的时候总是最困难的。等越来越多的人试用之后才能打开局面。说了你也不懂。百分之一的销售分成。你到底要不要？”
“要，当然要！”叶涛也不傻。他今天找过来其实就想解解气。白拿的收益不要白不要。郑芸签合同的时候一脸肉疼的表情。偏偏叶涛还不怎么领情。郑芸气了个够呛。李小芳在叶涛走后捅了捅郑芸的肩膀：“喂，你怎么回事呀。自己的分成给他就算了。竟然还背着我就把的部分也分给了他0。5%。”
“你要不同意可以不签字呀。”郑芸轻描淡写的回道。“别告诉我你没意识到这家伙是个潜力股。送点钱拉拢拉拢他难道还能吃亏？”
李小芳听到郑芸的理由嘴角浮现一抹笑意：以她跟叶涛的关系，背下问叶涛要一款不亚于雪肌膏的产品也不是不可能。实在没有再“拉拢”的必要。郑芸打量着李小芳的模样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我可以百分之百肯定。你这小妮子最近绝对偷偷交男朋友了。老实交代，是哪家的大少爷竟然能博得我们小芳的心？”
李小芳叹了口气回道：“你瞎说什么呢。我有一门娃娃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对方是在美帝权势很大的华人财团家的少爷。如果没有这门亲事我家在海外的生意也不会那么顺利。你可别乱说。如果我在华夏交男朋友的消息传出去会给我家的生意添很多麻烦的。”
“哎……你不说我都快忘了这回事。小芳你确定要嫁给一个见都没见过的人吗？兴许对方就是个荒淫无度的富少。美帝可不是什么好地方。”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如果我说一个‘不’字，家里几代人的努力就会在瞬间付诸东流……”
郑芸闻言没有再说话。她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姐妹。郑芸知道李小芳故意把自己伪装成一个“交际花”就是希望那个从未见过面的未婚夫因为她风评不佳主动放弃。可李小芳偏偏生了一张足以让任何男人垂涎三尺的脸。“你家人提到什么时候让你嫁去美帝了吗？”
“我尽力拖着在了。不过最多也就拖到毕业后。一旦毕业我家人肯定会安排我到美帝工作。顺便……算了。还是不谈这个话题了。聊聊雪肌膏的情况吧。我这几天在想通过什么渠道让更多名人，尤其是明星试用雪肌膏。明星效应可以给咱们省下一大笔广告费。”
“国内还能靠司徒宛如帮忙。国外就麻烦了。你有没有考虑过让你那个从来没见过面的未婚夫帮忙？”
“那样我这么努力还有什么意义！”李小芳话出口之后才发现自己说漏嘴了。郑芸面带微笑拍了拍她的香肩。“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作为你的好姐妹我肯定会尽力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