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琳琳指着这份药品名录满脸不可思议。“你的意思是说你有办法治愈亨特氏症?治疗亨特氏症的药品prase多贵你知道吗?因为亨特氏症非常非常罕见,单个病人服用prase每年治疗费用要接近40万美金,也就是将近250万人民币!而且这还是在美帝的价格。在华夏市场销售价格还要翻一番!”
叶涛愣了愣问道:“如果没有政府财政补助那得了这种病的病人岂不是中了彩票也只能活一年?”苗琳琳耸了耸肩。“就是这样。受众越少的药品价格越高。而且为了保证医药公司投入的研发成本能够收回,治疗罕见病的药品垄断是得到美帝政府支持的。因此只有几千罕见病患者使用的药品销售额比几千万常见病人药品的销售额还要高。没想到吧?这都是那个洋妞告诉我的。她建议盛良医药在有条件的情况下多关注一些治疗罕见病的药物。”
“不!”叶涛断然拒绝。“以后咱们的医药公司只生产罕见病的治疗药物!”
“啊?罕见病学术界研究比较少,研发成本是个天文数字。我小家小业可折腾不起……”
叶涛瞪了小魔女一眼。“怕什么?有我呢!对了,再说最后一遍,‘洋妞’是我喊的!”
“切……”苗琳琳不屑道。其实她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她已经可以想象自己在大把大把钞票里游泳的美妙场景了。叶涛见小魔女两眼放光哪还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把我当成会下金蛋的母鸡了?”
“嗯嗯……啊,不是不是。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
“没这么想最好。因为你的愿望肯定会落空。因为咱们医药公司生产的药品绝对不能像垄断巨头那样漫天要价。”
苗琳琳整个人都焉了。“不是吧……罕见病病人数量本来就少,你要是再‘菩萨心肠’卖平价药那咱们医药公司怎么活啊?”
“咱们可以在国外卖贵点嘛!”叶涛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他们不是同样的药品在华夏卖价格翻倍吗,咱们更狠一点。不管什么药,在国外卖直接加个零。让他们也知道求人的滋味。”
小魔女哪会嫌钱多。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加一个零哪够,我看起码加两个零。别这么看着我。其实我也是个愤青,只是平常没有表现出来。哎呦喂,你敲我干嘛。我用进口的包包就不能是愤青了吗。喂喂,我真是愤青。十倍太少了,起码二十倍吧。咱们医药公司开着得挣钱啊。现在油钱也挺贵的。你别不理我啊……”
叶涛从小魔女的办公室“逃”出来后长舒了一口气。他自言自语道:“这丫头片子太不要脸了……”
“还能比你不要脸啊。”耳旁忽然传来调侃声。叶涛循声望过去。肖红正笑靥如花站在不远处。
四目相对,两人都看到对方眼中浓浓的烈焰。肖红将叶涛领进自己的办公室。叶涛一进门就将门反锁。肖红配合的贴了上去。随后两人利用办公室有限的条件展开了一场肉搏大战。
“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完事后肖红将抹胸拉上去酸酸的说道。
叶涛轻抚着她汗渍未干的白嫩脖颈。“我这不是忙嘛。不过以后咱们见面的机会不会少了。”“嗯,听苗董说你是医药公司的大股东我愣了半天。不过想想也就明白了。以你的能力就算一分钱不出占九成股份我觉得都很合理。”
要不怎么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呢。
叶涛勾了勾肖红的琼鼻。“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开口要九成股份恐怕咱们苗董明天就要疯掉住进三院了。”肖红咬着樱唇没有说话。叶涛脸吓成了鹅肝色。“你不会还要吧?”“咱们都两个月没见面了……”“好吧。”
叶涛离开盛良集团总部的时候双腿打着摆。刚来盛良集团上班的陈大兵看到之后心里嘀咕着回头让妹妹多关心关心叶涛。“叶大夫整天东奔西跑太辛苦了。年纪轻轻别把身体弄坏了。”陈大兵自言自语道。
叶涛话已经说出去,现在就得行动起来。正好省立医院就有一位罕见病病人。叶涛找到魏萍。“魏主任,我去看看那位病人。你要不要跟着一起?”
“当然要!”魏萍收拾收拾东西就从门诊室走了出来。“林长松竟然瞧不起咱们中医说咱们只能治治风湿关节病。叶涛,这是政治任务,你必须给我治好这个病人!”
叶涛立刻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可是我的工资奖金……”“出息!只要你治好这个病人我就不计较你前段时间旷工的事。成了吧?你就不能有点觉悟吗。这可是给咱们中医挣脸的事!”
“其实我不太在意挣脸不挣脸。不管中医、西医说到底都是救死扶伤。凡事全心全意救治病人的医生我都尊重。只要能治好病人,不管是用中医还是西医的方法都是好的。”
叶涛说完走廊拐角传来掌声。魏安邦从墙后走了出来。“叶涛这话说得好!萍萍呀,亏我言传身教这么多年,你境界还没人家叶涛高呢。我也是学西医的。莫非在你眼里我也不算个好医生。”
“我……”魏萍一时语塞。
叶涛嘴角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容。等魏安邦走后叶涛才凑到魏萍耳边小声说道:“其实我刚刚就发现你爷爷躲在那里。”长腿美女愣了愣很快醒悟过来。“好啊你,敢情你是故意说给我爷爷听讨好我爷爷的。亏我爷爷还夸你境界高呢!”
“说正事说正事。”叶涛忙岔开话题。说话功夫两人已经走到那名病人病房门前。叶涛停下脚步问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异己手病。”
魏萍点点头。“很多经过断肢再植的病人都会出现再植的肢体不受自己控制的症状。通常都是患者心理上的因素导致,但也有一些是病理性的。你怎么会突然想到异己手综合症?这名病人也没有经过断肢再植手术呀。”
“所以他无法控制的不是某一个再植的肢体,而是全身。”叶涛幽幽的说道:“我怀疑他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症状是因为林长松在进行开颅手术的时候因为操作不当伤到了大脑的某个部分。这种伤害导致病人像经历了一场‘全身移植手术’!你知道伤到大脑哪个部分会导致这种后果吗?”
“大脑内侧前区!”这时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叶涛认出他正是在林长松到来之后失去主刀地位的省立医院原来的脑外科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