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连忙找借口,“可不是有毒,我这脸本来就疼,现在嚼着大白兔就更疼了。”
司瑾闻言一时语塞,不知道说点啥,于是他手忙脚乱的在带子里面翻找起来。
“你找什么?”
穆久吸着鼻子问她,声音带着哭腔。
“冰袋。”
其实在医院的时候,他一拿到冰袋就要给她冰敷的,谁知道骨裂的谎言被揭穿,他就给忘记了。
现在看到她疼得哭了,他莫名的有些心疼。
他找到了冰袋,亲自帮她冰敷。
冰袋碰到穆久的脸,那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服,眼泪又收不回去了。
眼前的男人专注而温柔。
她看着看着就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影子,自己专注的看着他的样子,他的手专注的给她冰敷的模样,就那么深深地扎在了她的心里。
穆久在学校门口下了车,司瑾去停车场停车,两个人就在路口道别。
司瑾把药递给她,“吃法用量都写在药盒上了,你要按时吃,还有冰敷,晚上睡觉前一定要敷一下。”
穆久伸手去接他递过来的药,这才发现手里还紧紧的抓着他给的大白兔。
她急忙把糖揣进衣服口袋,然后接过药和她挥手道别,直到司瑾的车开远了她才转身回宿舍。
宿舍里静悄悄的,她先按照药盒上的标注吃了药,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人是王沫言。
“小久你回来了,怎么样?要不要紧?”
“我没事,你呢?我刚才去了医院,也没顾上问问你怎么样了?”
王沫言闻言摇头,然后愤愤不平的说道,“气死我了,我一跑开就打电话报警了,可是警察来得太晚,那些人早跑了。”
穆久闻言安慰她,“别气了,人没事儿就好,对了,那几个人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打我你知道不?”
说到这个问题王沫言就生气,她把手里的书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放,气呼呼的说,“那染头发的女的叫娇姐,是外面职校的大姐大,她成天带着几个小妹在外面欺负人。”
穆久闻言疑惑的皱起眉头,脸上的表情很是凝重,“娇姐?我没有得罪过她啊?而且我都不认识她。”
说着话,她还摸了摸自己肿起来的脸,疼得她龇牙咧嘴的。
“你是不认识她,但她是那种拿钱办事儿的人,有可能是她收了别人的钱,然后她才打得你。”
王沫言的话,让穆久的眉头皱得更狠了,“谁会找人打我呢?我和别人也没有仇啊?”
“谁说你没有得罪人的,你忘记了早上的时候你才得罪过周晓月,她是睚眦必报的人,这次的事情说不定就是她找那个娇姐做的。”
周晓月?
那是个什么玩意儿?
她怎么就一点印象都没有。
“看你那样是一点都不知道啊?”
穆久老实的摇头,她知道啥?
她是真的啥都不知道啊!
“哎呀!你还真是急死我了,学校里面的人际关你真的就一点都不知道的吗?”
“什么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