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楠师弟……这次还多谢你带着南遵剑阁的核心力量前来支援我阁……”
玉衡城南边的一片城中山脉当中,高耸入云的高峰上各种建筑林立,其中的一个恢弘磅礴的阁子中。
白发白衣老者和黑发黑衣老者对坐饮茶。
一人便是南遵剑阁的掌门白楠,另外一人自然是玉衡剑阁的掌门。
白楠一笑,随后询问道:“祖师有言,我们这些后辈弟子也是不能违背,陈驰师兄,北方那边是……”
白楠一路上听闻了不少的消息留言,但是他知晓,这种市面上的消息有着三分真算是好了。
想要真正的消息还是得要来寻这些城池高层询问,这些人往往掌握第一手的信息。
陈驰是玉衡剑阁的当代掌门,一生修为虽然比不上霍羽那种血晶无敌,但也是血劲至强进无可进地步的高手。
那一日他也是前往了北方参展,亲眼看到了白蛇尊者的英姿。
虽然白楠没有帮上忙,但是白楠能带着弟子来支援,陈驰也是十分的高兴。
于是乎陈驰便是将自己的所见全部告诉了白楠。
白楠一开始还在感叹人族原来还有着不出世的大能,随后当陈驰说道了武玄二字后,白楠便是一愣。
陈驰洞察力非凡一下子就是发现了白楠的异常,心中一愣,表面却是十分自然地询问道:“白楠师弟,你认识这个武玄”
白楠摇了摇头,说道:“我认识一位武玄,不过这位武玄必然不是师兄口中所说的人族叛徒……”
陈驰一笑,没有反驳白楠的话,反而是笑盈盈地说道:“那可能是重名吧……”
只是陈驰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凝重表现出了他的内心不可能如外表那般没有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师弟,我们接下来便是安排交流赛吧……”
陈驰一挥手,便是有着弟子将白楠请下去。
准备着玉衡剑阁和南遵剑阁之间的比试。
白楠也是有些兴奋,他的目标就是将玉衡剑阁比下去,原本还想要再让弟子修炼一些时日,现在有机会切磋白楠也不会拒绝。
“去查!”陈驰满脸凝重地说道,“那位跟白掌门一起进来的人,特征是白面黑衣,名叫武玄,查到之后不要声张,速速回来告诉我!”
陈驰吩咐着身边的弟子,等到弟子离开,陈驰的脸上又是出现了些许的担忧之色。
据说这个武玄是那位白衣前辈亲口说的诡异内奸,连那般无双尊者都要亲口着重说道此人,这个武玄会有多难缠
难道说玉衡城要成为下一个武宿城
我要速速去与城主商量!
陈驰脚微微点地,身子便是宛如一阵风一般腾空而起,往着城中的一处地方飞去……
……
……
血色劲力化作一条血蛇,勐地将一只常人看不见的鬼怪吞下。
江远随手收回血劲,若无其事地在街上继续寻走着。
就像在海源城内也会存在诡异一般,哪怕有着强大的血劲坐镇,还是会有着许多弱小但是难以发现的诡异会藏在城池当中。
反而是那些强大的诡异会被血劲宗师发现,无所遁形。
不过江远有着【河灵的祝福】这个好用无比的天赋,对于诡异的洞察远超一般血劲。
江远在感受北方风土人情的同时,也会顺手吞噬察觉到的诡异。
血劲修为的提升需要诡异,诡异同时也是江远异骨提升的一条路径。
江远的脚步缓缓停下,他看向了眼前宛如宫殿一般的高耸楼阁。
这是城主府,据说玉衡城的城主是人盟的盟主,江远很好奇传闻中当时抵御诡异时候除了白蛇尊者外出现的另外一位强者。
那是人族在血劲之后出现的强者吗
江远十分地想要知道血劲这条路子还能不能继续走下去。
长生大帝创立食鬼境界后,后人有没有再开拓出一条路子,还是说这一条路子干脆就是死路。
而现在去询问这位人盟盟主无疑是最好最快的路径了。
江远来到城主府的门口,便是有着护卫前来询问。
江远微微透出了自己身上属于血劲的威压,那两位化劲护卫便是脸上露出了尊敬的神色,主动地帮助江远去通报了。
“还请大人留下名讳”护卫拱手尊敬地说道。
“振远镖局武玄!”
“还请大人往内,城主正在府中接待贵客……稍后便是回来招待您的……”
江远点了点头,便是进入到了偏厅当中。
江远一边等待一边内视自身,此时的江远已经炼化了大诡净化和奇异净化,一身血劲如同无尽的大海遗憾深厚。
如果要在血劲当中派上一个级别的话,江远此时已经达到了血劲后期的层次。
血劲能够快速炼化诡异的力量,在这方面,血劲宗师升级的速度倒是要比通神宗师要快上一些。
江远原本是初期快中期左右的修为,连续吞服了两枚大补精华后居然快速地跨越了中期,来到了后期。
放在传统武道当中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不过血劲也只是讲究凝练血劲积攒血劲,没有通神那般需要感悟天地并且积攒真气那般的困难。
二者虽然同为宗师之名,但是差距还是比较大的。
江远心中闪过这些念头,之间出现了一个为不可见的小洞,无数精纯的灵气从小洞当中涌出,瞬间被江远吸收。
………
血劲特殊,血劲不需要像通神那般打坐修炼,感悟天地,血劲更像是江远前世的升级打怪游戏,吞噬诡异便是能够提升血劲。
最多是去感悟炼化鬼物的天赋神通,去更好地掌握这天赋神通。
大部分时间内血劲宗师都不像是通神宗师那般闭关修炼,而是外出狩猎诡异,或者处理世俗琐事。
百城域当中出现的那些大妖魔级别的诡异未尝没有是一些血劲故意将其放进来的可能。
因为血劲的特殊,血劲宗师一般不是很忙,此时的霍羽亲自招待了来自玉衡剑阁的掌门。
同时,一位血衣中年男子似乎没有什么存在感地在一边微微抿着茶,一边听着二人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