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一开,江远浑身的气息都是暴涨。
气血不再燃烧,反而是变作了火焰的颜色,变得更加的内敛却更加具有侵略感。
后天蛮体带来的庞大
江远的瞳孔不再是黑色,反而是赤红,而赤红的中心还有些许的蔚蓝色。
眼前的化劲武者身上缠绕的淡淡的黑气时江远从来都没有看到的过的。
江远心中默默地将眼前化劲武者身上的异象记录在心中。
手上却是猛地往前一探。
另外一只手掌便是摸向了化劲武者的脑袋。
化劲武者面色大变,瞳孔一缩,立马手摸腰间,想要抽出武器。
下一秒,伸出的那只手往下一垂,失去了力气。
再往上看,江远的手已经捏在化劲武者的脑袋上了,他的手掌收缩,手臂上宛如花岗岩一般肌肉鼓起,手臂膨胀了一圈,五指硬生生地碎开了化劲武者的天灵盖,红的白的都是崩裂而出。
江远面无表情,催发异骨之力将溅在身上的液体都是燃烧了个干净。
随后看向了另外一边已经失去了语言功能的无面人。
“你你你你!是人是鬼”无面人无面的脸庞上硬是被逼出了大惊失色的表情。
江远握了握手走到他的面前,刚刚想说些什么,还是摇了摇头。
“罢了,无论我说些什么,你都不会说出真相的,还是去死吧!”
“等…”无面人额头上满是汗水,他听到了江远的话,瞬间大急,刚刚想说些什么,下一秒。
“砰。”红白溅出。
江远将手上的液体燃烧了个干净。
他不了解这人,就算这人想要说些什么,也有可能不是真的,之后更是可能要耍小心机,引来更大的麻烦。
那便杀了。
江远不想留着麻烦。
至于这些人的背后之人,自己就在这里,这些人最终还是会来找自己的。
而这些人消失的理由,自己不是有一个强大舅舅吗
难不成一个气血后期的小子还能灭杀一个化劲高手不成
江远手上搓出了一朵火花,火花落在了地上的尸体上,尸体燃烧,不久后化成了灰烬。
【点数+80】
【点数+80】
【点数+100】
这些是灭杀这三人获得的点数。
点数不多也不少,但是让奇怪的是,那化劲高手也算是诡异
而且化劲高手这般的实力,却比那两个无面人只高出了二十点的点数。
真是奇怪。
江远拍了拍衣服,整理了一下,口中一声哨声,枣红骏马从道边的草丛中钻出,跑到了江远的身边。
江远抚摸了一下骏马,骑上骏马,朝着渠河镇走去,在那边他还有着一个任务要做。
“父亲!你在说什么!”少女可爱的脸蛋上有些羞怒。
看去,赫然是一位纤柔少女,一头堆云盛雪的乌发堆成流云鬓,鬓上插着轻巧的玉质簪子,穿着冰蓝色的对襟齐胸襦裙。
容貌俏丽,明珠生辉,美玉盼兮,秀眉之间隐约一股书卷的清气。
只不过少女的羞怒破坏这一层清气。
“婠儿,这是为父跟你文伯之前的约定……”一位穿着华服,身材却高壮如熊,不怒自威的中年男子坐在座位上,低眉抿了一口茶,无奈地说着。
“父亲!怎么会出现一张莫名的婚约!再说婠儿的伴侣必须是婠儿的意中人,怎么能这样……”名叫婠儿的少女剁了剁脚,不甘地说着。
“够了!为父是振远镖局的大镖头,承诺的事情岂能无故违反!那江远虽然十六岁才达到气血中期,但是厚积薄发,在一年内又突破气血后期了,又掌握了两门小成的绝学,不差了。”
这中年男子赫然是振远镖局三位大镖头之一的北川擎天。
而在中年男子面前的少女则是北川擎天的独女,北川绾。
北川绾轻咬嘴唇,美眸中隐隐出现了水光。
北川擎天见状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当时我和你文伯伯立下的婚约就是如果江远这小子有出息,那么婚约成立,如果他只是一个纨绔,为父也不会放心把你交给他的,此前他一直没有什么动静,没想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在与风行世家的交流赛上大放光彩……”
北川擎天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除非你能让江远亲口说出接触婚约,或者正面击败他!那么为父可以出面和你文伯伯一说。”、
北川绾听到此言就是一喜,拎起了小拳头咬牙低声说道:“我马上也要突破气血后期了,江远你给本姑娘等着吧!”
“不过江远这小子确实不错,风行世家的风逍遥也不是他的对手,他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他从前虽然有些惫懒,但是性子不错,现在有有所成就,我也能……”
北川擎天说到一半,北川婠却是哼了一声,离开了,走的方向是演武场的方向。
北川擎天见此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低声说完了刚刚没说完的话语。
“我也能放心地把你交给他……”
“该死的!一天前,磐七和磐九的孽气瓶碎了,石五的孽气瓶也碎了!文昭难道察觉到什么了”
漆黑的房屋内,一道笼罩在黑色长袍里的身影站立在主座前,黑暗笼罩了他的全身,根本就看不清他帽兜底下的面容。
而这道身影身前半跪着两个穿着不同的人。
其中一人居然是振远镖局的伊荷。
“伊荷!”
“在。”
“你去试探一下江远,小小的气血后期不可能抵挡地住石五的追拿。文昭必然是给了他什么厉害手段或者保护着他,你去查一查到底怎么回事了。”、
“是!”
“行事小心,镖局内的钉子很少,你的作用最大。”
“嗯”
“还有你,既然你来到了海源城,那么下一步的计划也是可以同步展开的,嗯,海源城是越乱越好。”
“是的,大人!”
黑袍身影在交代完事情之后浑身化作了黑水融入到了地下。
“荷儿,你想好了你应该怎么办了吗”
“滚!荷儿是你能叫的至于我要怎么办,我需要跟你说吗”伊荷从地上起来,身上的气质跟在江远边上的清纯小鸟依人完全不同。
此时的伊荷妖艳地跟一朵带刺的玫瑰一般,脸上带着稍许的戾气。
伊荷轻哼一声,离开了屋子,留下了屋子内孤独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