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没有完全信任唐鸿运,听到唐诚的话,立刻要见唐鸿运,要问个究竟。
反正姜龙一直跟随他,也不怕遇到危险,整个江南,也没有几个宗师,姜龙这个境界,足以横扫大部分麻烦。
“唐鸿运,听说你和刘鸿德谈了了不少时间。”
唐氏集团,董事长办公司,李东坐在椅子上,看着站立不安唐鸿运,淡淡问道。
“李先生,我要是说,我和刘鸿德闲扯了一下午,你会相信吗?”
唐鸿运露出苦笑,这个消息,传遍江南,他明白重要性。
信任,是非常重要,如果这方面出现问题,就很难挽回,双方合作根本,就是信任,不信任,就代表不合作,这样两家势力,都会势单力薄,在薛家面前,抬不起头来。
“你觉得我会信吗?”李东注视着刘鸿德,好似会佛教神通天眼通,要看透他内心,知道真相。
唐鸿运面容苦涩:“李先生,我知道你是九玄阁贵人,怎么可能背叛你,刘鸿德的确要策反我,可是我没有答应。”
李东看到唐鸿运神色,不像作假,忽然灵光一闪,
“这会不会是刘鸿德计谋?想要挑拨离间?”
有这个可能,正如唐鸿运所说,九玄阁贵人,这个身份大到天,只有能攀上这个身份,就没有人敢敢背叛,而且唐鸿运也没有理由背叛。
这就是刘鸿德计谋!
李东确定下来,为刚才怀疑唐鸿运感到羞愧,对盟友不信任,这是最愚蠢事情,也是最大错误,不过还好,李东迷途知返,突然领悟:“唐鸿运,对不起,我是错了,不应该怀疑你,这应该是刘鸿德计谋,我差点中计了,看来还是不能小看这个薛家定海神针,终究有几分本事。”
“李先生言重了。”唐鸿运长舒一口气,心中只有欣喜:“刘鸿德说要见我,我就把他拒之门外,是他死皮赖脸纠缠我,我一时躲不开,才会和他交谈。”
“这既然是他的计谋,我们就将计就计!”李东眸子深邃,显得高深莫测,他灵光一闪,计划刹那间浮在心头:“我们就装作不和,表面上不和,私底下依然是盟友,而且你我都要辟谣!说我们依然是合作关系,这样刘鸿德会更加相信,从而小看我们。”
“李先生,你可真是…厉害!”想了半天,唐鸿运用这两个字形容,而这两个字,足够表达李东水平,的确厉害。
刘鸿德想要算计李东,却被李东识破,甚至将计就计,这一招瞒天过海,实在厉害。
不久后,刘鸿德唐鸿运密谋消息,就传遍了江南,对此,无数商业大鳄,集团董事,都津津乐道,
“看来,这个唐鸿运,背叛了李东,否则绝不会和刘鸿德谈这么长时间。”
“呵呵,薛家定海神针还是厉害,李东在他面前,就像小朋友,被耍的他团团转。”
“我只关心一个问题,对于这个坏消息,李先生应该如何应对。”
……
终于,唐氏集团率先做出回应,是唐鸿运在社交账号,亲自回应,
“和李先生合作依然如初,请大家不要猜测。”
就只是一句话,引爆了江南,没有人会相信,如果真的还在合作,又岂能辟谣?如此辟谣,就相当于心虚。
“刘老,我为什么觉得唐氏集团还在和李先生合作?”薛飞鹏十分敏感,猜到了真相,但不确定。
“呵呵,如果唐氏集团不发声,就证明他们有合作可能,但都说出来了,这就证明和李先生有了很大分歧。”刘鸿德胸中有沟壑,弹指间掐算天下:“接下来,就等李东。”
“等他?”薛飞鹏疑惑道。
刘鸿德解释:“如果只有唐鸿运发声,我还不能确定他们两家有分歧,但李东如果也发声,那么就一定有分歧。”
“原来如此。”
薛飞鹏恍然大悟。
他们并没有等太久,几乎就在唐鸿运发声几个小时,李东也宣布一个消息,“我仍在和唐氏集团合作,大家不要相信谣言!”
这个消息,不到一分钟,传到刘鸿德这里,他冷冷一笑,有报复快感:“看来李东真的和唐氏集团出现矛盾了,我一下午功夫,并没有白费!”
“李东在你面前,就如同被猫抓的老鼠,根本没有抵抗之力。”薛飞鹏也很高兴:“刘老,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接下来?当然是让李东肝肠寸断!”
刘鸿德面容平静,语气中却充满杀意,无比冰冷:“薛家主,借老陈用一用,李东在江南,有个情人叫做于轻,把她抓过来,还要王贤,她也和李东有关系,都抓过来,然后…”
“杀了他们?”薛飞鹏无情问道。
“不!”刘鸿德面容苍老,闭上了眼睛:“杀了他们,只能让李东一时痛苦,可要是折磨他们,却会让李东后悔一辈子,据我所知,薛家有很多死士,都需要女人…”
“刘老,你这太狠毒了。”薛飞鹏一惊,阴狠浮现,喃喃道:“不过,就应该这样,无毒不丈夫,李东得罪我们,就要付出代价,只不过…”
“刘老,老陈说过,李东似乎也和九玄阁有关系。”
“似乎有关系,不代表一定有关系,李东是我们敌人,我们只需要记住这一点,就已经足够。”
刘鸿德心中已经被仇恨密布,只管报仇。
“也对。”薛飞鹏沉思片刻:“什么时候动手?”
“等我消息。”刘鸿德苍老声音响起:“等到李东的底细,全部暴露出来,就是图穷匕见,也是死亡的时刻。”
薛飞鹏点点头,忽然又笑了:“我从来没想到,一个李东,竟然差点覆灭田家,还让我们薛家顾忌。”
“主要还是杜星渊这个老不死,竟然摆明立场,支持李东,这就是找死,解决了李东,我就会收拾他。”
刘鸿德冷冷道:“江南,是我的,谁也动不了!”
“另外,让经义和田芷荷结婚吧,田芷荷是个人才,经义有些配不上,但也不能让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