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冰冷刺骨,水灌进嘴里不喝都不行,嗓子被呛得像要着火一样疼,想喊救命喊不出来,眼前渐渐失去光亮,身体朝着河底下沉,四周茫茫一片,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和寒冷,让你一点点的绝望,恐惧的等死。”
郑欣月笑靥如花的讲述着,她说的场景就是原主要被淹死前的真实感受,很怕,很无助。
陈淑丽惊惧的瞪着郑欣月,她明明是在微笑,声音温柔如风,但她眼底的寒意却让陈淑丽感觉到彻骨的冷。
尤其是看到郑欣月朝她走过来,陈淑丽好怕她真把自己按进河里,吓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人离开河岸保持安全距离才敢骂她。
“这一圈的人都看着呢,是你自己哭喊着要跳河,来吧!试试我的亲身体验,跳进去吧!体验一下死亡的感觉。”
郑欣月轻笑一声朝着陈淑丽又迈出一步,别人离得远听不到她俩在说啥,郑欣月正面对着大家,脸上挂着笑,看着好像是在劝陈淑丽不要跳河。
陈淑丽被吓得猛往后退,看着郑欣月艳若桃李的小脸上,那双幽沉似深渊的眼睛,如坠冰窟,这丫头跳河没死后透着邪行。
很怕她真出手把自己推进河,陈淑丽吓得猛吞了一口唾沫开始服软,对着郑欣月堆起满脸笑,哄着她说道。
“欣月,婶子错了,你别和婶子一般见识,以后我再也不胡说八道了。”
郑欣月冷笑看着她,朝着她又迈出一步,陈淑丽吓得往后一蹦,这怎么自己都服软了还不行?
“在哪里给我造的谣,就在哪里给我辟谣。”
郑欣月目光沉沉的瞪着她又朝她迈进一步,对着陈淑丽伸出一双冰冷的手,看着马上就要挨上她的身,陈淑丽吓得腿都软了,真切的感觉到死亡的威胁。
“好,我....我马上就去给你辟谣。”
“很好,这样就还是好亲戚。”
郑欣月芙尔一笑,收回手云淡风轻的夸了一句,转身朝着甜菜地走去。
陈淑丽脸色灰白的跟在她身后,垂头丧气,像是斗败的鹌鹑。
顾长风一直看着她们,旁人看到的是郑欣月微笑劝陈淑丽,他却是通过唇语观察,知道她说的都是什么话?
顾长风剑眉深锁眸色深沉的望着郑欣月,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看着羸弱需要保护的郑欣月,却对无人治得了的泼妇,轻飘飘的几句话就制服,让她乖乖听话?
郑欣月说的被淹死的画面,是她的亲身经历吗?
郑欣月对上顾长风探究的目光,对着他微微一笑,笑容似风一般转瞬即逝,她收回目光冷着脸朝着甜菜地走过去。
陈淑丽像只老鼠一样灰溜溜的跟着,气自己竟然被死丫头吓住了,却不敢不听她的命令。
“你们不觉得郑欣月像是变了一个人吗?”
“她的目光好吓人啊!”
甜菜地里的姑娘们都停住手里的活,看着郑欣月小声议论。
风吹起郑欣月的发丝,她抬眸冷冷的扫视一圈,那幽冷的目光如三月寒风刮过众人心头,被她看过的人都吓得自动禁声。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