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都的心医院,位于锦都市主城区的核心区域,占地面积200亩,建筑面积12万平方米,也因为是锦都乃至全省出名的骨科医院,而使得门庭若市。.
蒋雅南一大清早,被黑压压的人群吓到了。
她不过是到饭堂里给秦子骞打口稀饭而已,看着近十部电梯面前地铁还地铁的人群,她捏紧了手的稀饭袋子。
“是蒋雅南,蒋小姐吗?”一声清脆悦耳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一回头,竟是个年纪二十左右的漂亮女警。
她身后的两名警察,可谓孔武有力,看起来都壮实。
“这里人多,我们可以走那边的货梯。”她笑着给蒋雅南引路,“我是省公安厅派来保护小首长的,以后买饭这种事,交代给我好。”
蒋雅南一愣,首长?什么首长?
等女孩接过她手的稀饭,她才慢慢反应,这是赵鸿畴交代的,说是首长,叫人较容易接受。
“你不在省厅工作吧?”蒋雅南做了个试探。
“是,我叫訾言,在城东派出所,对于保护重要的犯...呸呸,重要的人,经验丰富。”
蒋雅南摇摇头,果然,赵鸿畴吃了亏,也找个愣头青来照顾秦子骞。
见电梯门开,訾言一马当先,咣当一声磕着膝盖走了进去。
蒋雅南咝地吸口气,看着都疼,想来这个愣头青性格跟自己差不多,都是风风火火的。估计脾气也都相近。
她长叹一口气,赵鸿畴看到秦子骞的赖皮,也给他找了个雷厉风行的来照顾,好来恶心恶心他。
想到这里,她又看看眼前的美女警察,微微蹙眉。
这是个专门挤兑人的,但是放到来一发的秦子骞面前,还有脾气吗?
“看我,笨手笨脚的。”訾言尴尬的笑笑,轻轻甩了甩腿,都没敢去揉。
“嗯,你在门口守着吧。”
为了基本的“安全”,她还是在门口守护的好。
“不行,我被赵厅长亲自交代,必须照顾好小首长,这是我的任务!我一定能够顺利完成,请您相信我!”
蒋雅南头疼的没吱声儿。
秦子骞正在病房里无聊得盯着电视,骨折了好多处,都没有恢复,现在蒋雅南赶来,自己的伤好的更慢了。
“喝稀饭吧。”蒋雅南推开了房门。
秦子骞眼珠子转了过去,一张倾国艳美的面容,苗条匀称的身材裹在笔挺的警服下,高高束起的头发,剔透令人窒息,这小女警哪里冒出来的,美的可怕!
还有跟蒋雅南一样漂亮的女人,真是少见。同样的,眉宇间的一股不让须眉的英气,有让他微微皱眉,不会这么巧,也是个蛮不讲理的吧。
“首长好!”三个刑警统一行了礼,看样子是早准备好了的。
“好什么啊,我动都动不了。你们才是好。能跑能跳。”
三个刑警听见他说话亲切,都不好意思的笑笑,看来小首长不像赵鸿畴说的那么严肃,这保护工作应该很轻松。
訾言更是接过蒋雅南手的稀饭,“首长,我来喂您。”
秦子骞见她抢了蒋雅南的活儿,知道她是个愣头青,顿时想笑,然而身的疼痛,又让他咧起了嘴。
訾言更是慌张,放下稀饭,急忙前搀扶。
没有香水,没有其他的怪味,这女孩身飘着淡淡的香皂味道,近距离看去,不施一丝粉黛,这种美,和蒋雅南一样,是从骨子里泛出来的。
秦子骞看着一旁嘟着嘴去倒水的蒋雅南,突然失笑,原来自己内心深处,喜欢的都是这一种女人。
强势一点、干练一点、鲁莽一点,有劲儿的。
“谢谢你啦。”秦子骞被扶着靠在身后的枕头,感觉这个女孩有心细的一面,她给自己垫了两个枕头。
“你们守护首长安全,我给首长喂饭。”訾言冲两名年轻的刑警说道,两名刑警点头知道了,走到门外,把特殊病房的门关,做起了看守。
蒋雅南滋啦一声扯动凳子,闭着小嘴,牙齿左右晃动的咬着,冷眼看着訾言坐在秦子骞床前,给他喂稀饭。
这也太愣头青了吧,连我的活儿也敢抢!这个时候的她,没了一点去调查吴双尸体的心情。
而吴双那具尸体,在医院的太平间,和二十几个尸体摆放在冰库,医院找不到送医的人,也不敢进行处理,只能在医院里存放三天,给卫生局、公安局备了资料,无人认领的话,等待火葬场拉走。
在医院护工用铁链锁冰库的门后,吴双的尸体突然睁开了猩红的双眼。
呼......
他吐出了一口白雾......
锦都的阳光天气没有持续多久,跟蒋雅南越来越阴沉的心情一样,下起了暴雨,这一下没停。蒋雅南无所事事,看着秦子骞和訾言运气。
暴雨的天气使得锦都市区快速的降温,整个周边,都升腾出一层雾气。
几人在医院里看着新闻,说是锦都的温度骤降,跟突然到来的一股冷空气关联很大,在大雨形成了雾天,如果一旦雨停,还有可能会导致出现浓雾。
冰冷的一夜过后,蒋雅南拉开了病房的窗帘,果然像新闻里说的那样,浓雾笼罩着锦都窗户,竟然连面前不到五米的树杈,都遮盖住了。
“这雾好大。估计锦都都开不了车了吧?”訾言看着窗外说道。
“怎么会......这么大雾?这雾霾还严重。”蒋雅南觉得不妥。
秦子骞瞄了一眼,白色的雾气像是带着生命,咝咝地从并不严实的窗缝里窜进来。
“雾气重成这样,在炎热的夏季,确实不正常。不是什么公司搞出来的什么危机吧?”秦子骞示意身边的訾言,他要转个电视频道,不想看生化危机了。
“滋啦!”电视信号猛地一闪,变成了雪花点。
蒋雅南的手机叮地响了一声,她以为是信息,取出来一瞧,竟是手机失去了信号。
“好像出大事了!手机没有信号!”她吃惊着说着。
“大刘、赵杰!”訾言冲着门口叫道,然而没有任何的回答。病房的玻璃外,是一层浓雾。